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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北看看陶文歡到是對他口中重要的事很有興趣,但蘇榆北很聰明的沒問什麼事。
因為他很清楚問了也是白搭,陶文歡這個林正濤的貼身大秘是不會跟他說的,這事還是得林正濤親自跟自己說。
蘇榆北跟陶文歡寒暄兩句便進去了,在書房裡見到了林正濤。
多日不見林正濤氣色到是不錯,不過頭上的白頭發卻是多了不少,蘇榆北關切的道:“老領導工作重要,但身體更重要。”
林正濤摘下花鏡擺擺手笑道:“今天不說這個,坐。”
蘇榆北不由有些無奈,作為林正濤前任的貼身保健醫,他太清楚林正濤工作起來不要命的執拗脾氣了,以前自己在的時候可以用一些小手段,讓林正濤每天能多休息一會。
可現在自己不在他身邊,估計旁人也拿這脾氣很是執拗的老頭沒什麼辦法,不過走之前是要給老領導好好檢查下身體的,在給他開一些調理身體的方子,讓他每天吃。
蘇榆北剛坐下陶文歡就端上來一杯熱茶,隨即對蘇榆北點點頭,然後轉身出去了。
林正濤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撫遠集團聽說過吧?”
蘇榆北不由一皺眉,隨即道:“當然聽說過,這可是北方最大的鋼鐵集團。”
說到這蘇榆北不由想到以前安卿淑還有林正濤跟他說的話。
說他在長陽縣的執政風格太過鋒芒不露,讓呂家已經開始忌憚他了,當時安卿淑跟林正濤的意思都是讓他離開長陽縣後去一家大型國企,在裡邊擔任重要領導的崗位。
說白了,就是讓蘇榆北在國企裡韜光隱晦的同時,熬一下資曆還有年紀,三十左右歲當一任市委書記是沒問題的,也能避免跟呂家的正麵交鋒。
國企很特殊,輸於仕途內,但卻又自成一派,蘇榆北在這樣的環境中,隻要彆跟在長陽縣似的太過得瑟,時間一長,呂家也不會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現在林正濤突然說撫遠集團,讓蘇榆北有些擔心,擔心老領導現在就要把他弄去撫遠集團。
撫遠集團是北方最大的礦業、鋼鐵開采、生產集團,集團下屬職工人數高達幾十萬,也是北方幾省最大的納稅大戶。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大環境的變化,以及全新的經濟模式,撫遠集團的問題也是越來越多,牽涉到方方麵麵。
比較突出的是效益約來越低,二就是嚴重的環境汙染,其他問題更是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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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工業部的主官,林正濤自然是要操心撫遠集團的,這牽涉到北方幾省經濟發展,以及幾十萬人的就業問題,
蘇榆北小心翼翼的道:“老領導您不會讓我去撫遠集團吧?”
林正濤沒好氣的道:“你小子整天怎麼淨想美事?你還以為我讓你去當撫遠集團的黨委書記?”
蘇榆北不由是長出一口氣,他現在還不想離開長陽縣,半年多蘇榆北是嘔心瀝血,總算是讓長陽縣看到了希望,但果實還沒成熟,這時候離開,蘇榆北那可能甘心!
不過要是真讓自己去撫遠集團當黨委書記,這絕對是高升了,這麼大一家國有集團的黨委書記行政級彆可不低。
隻比所在市的市委書記小半級,但明麵上倆人的行政級彆是一樣的。
二十多歲縣委書記就已經夠嚇人了,要是二十多歲在當個大型國有集團的黨委書記,那可就更嚇人了。
但這也不合乎規矩,以及常理,所以蘇榆北估計林正濤絕對不會讓他去撫遠集團當黨委書記,就算要去撫遠集團,撐死也就是黨委成員之一,位置比較靠後的哪種。
想到這蘇榆北放心了。
林正濤呼出一口氣,愁容滿麵道:“撫遠集團去年的財務報表已經到了虧損的邊緣,不出意外的話,今年虧損金額將會在十億,甚至更多。”
蘇榆北猛然站起來驚呼道:“什麼?撫遠集團虧損?這……”
蘇榆北也是北方人,對撫遠集團可並不陌生,在他的印象中撫遠集團永遠是蒸蒸日上的,下屬那麼多礦區,那麼多鋼鐵以及特種鋼材生產廠,每年光是出口的額度就到了驚人的地步。
這樣的大型國企怎麼會虧損那?
可這話是林正濤這個工業部主官說出來的,自然不可能是假的,這就是陶文歡口中的大事?
還真是大事,但這事跟自己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說又能有什麼用?
林正濤繼續道:“撫遠集團曆經幾次改革,但成績都不大,企業結構嚴重臃腫的問題一直也沒有得到有效的解決。
二就是下屬礦區資源陷入到枯竭的地步,無礦可采在今年就會成為定局。
三產品老舊、單一,市場競爭力一年不如一年,在加上現在的國際大環境,撫遠集團虧損已經是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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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撫遠集團的黨委書記,壓在你身上的這三座大山你怎麼搬走?”
蘇榆北抓抓頭道:“先說這第一座大山就不好搬,咱們國家是關係社會,是人情社會,擁有幾十萬職工的國企關係網更是盤根錯節,隨便拎出來一個保潔阿姨沒準就跟某個領導有親戚關係。
想精簡裁員,也隻能喊喊口號,付之行動,這人非得被工人給活撕了不可,這可是砸人飯碗的行為,跟殺父之仇也沒什麼區彆了。”
林正濤很是欣慰的笑道:“你小子這半年多確實成長不少,看問題一針見血,確實如你所說,不過你沒回答我的問題,跟我說說,換成是你,你怎麼解決這三個問題。”
蘇榆北抓抓頭,突然嘿嘿一笑道:“老領導這事那麼多大領導都沒辦法解決,我一個毛頭小子那有辦法啊?”
林正濤看看蘇榆北,突然微微一笑,伸出手點點頭道:“跟我這裝糊塗是不是?”
蘇榆北急道:“真沒有,我真沒辦法。”
下一秒倆人誰都沒說話,就是看著對方在那笑,活脫脫的一隻老狐狸,一隻小狐狸在這鬥心眼。
林正濤突然道:“行了,這事不說了,你晚上彆走了,就在家裡住,去吧。”
蘇榆北前腳剛走,陶文歡就進來了,林正濤指指蘇榆北房間所在的方向笑道:“這兔崽子跟我耍心眼。”
陶文歡立刻驚呼道:“您的意思是,他有辦法解決撫遠集團目前的難題?”
林正濤麵沉似水的點點頭道:“有是一定的,但這小子的辦法不是陰招就是損招,缺德帶冒煙的那種,他的法子不能輕易用,不然會激化矛盾,讓事態失控,萬不得已,不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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