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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去太和殿,請太醫過來給兩位小姐瞧瞧。”
賢妃在邊上說道:“陛下,恭王這次實在是鬨的有些出格了。”
宣德帝知道賢妃是心疼侄女,所以說話還算溫和,“先聽聽弘深怎麼說,他不是衝動易怒的人,這裡麵興許有什麼緣由。”
賢妃沒再說話,心裡卻又不服氣。
什麼不是這樣的人?這不還是偏袒麼?
眾人再次回到太和殿,冷姿蟬和容瑾也被扶著在太和殿坐下,等著太醫來診治。
宣德帝在大殿之上坐下,然後問宋弘深,“你說吧,怎麼回事?”
宋弘深開口之前,先冷眼環視了大殿上的眾人。
“在場不少人,都傳過我母後和戰王有染的閒話吧?”
此話一出,在場有人驚詫,有人心虛,有人興奮地準備看熱鬨。
唯有宣德帝一臉不解,轉頭問胡碌,“怎麼回事?還有這種流言,朕怎麼不知道?”
胡碌隻得俯身低聲解釋道:“奴才也隻是聽到了一點傳聞,有人私下說先皇後和戰王有染,還說恭王殿下不是陛下親子。”
“這些都是謠言,奴才勒令了宮裡的人,不許私下亂傳謠言。沒敢告訴陛下,是怕陛下知道了生氣。”
宣德帝聞言臉色陰沉,也環顧了眼大殿上的人,立馬有人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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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弘深又看向宣德帝,“父皇問兒臣為何打這兩人,因為她們以此侮辱我母後。”
“父皇覺得,該不該打?”
宣德帝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身前的桌案,“打的好,打的輕。”
“朕還不知道,有人竟敢造紫凝的謠言。”他看向宋昝,“即日起,京城內徹查。再有人敢私下議論一句,就地格殺。”
當年的事,宣德帝再清楚不過。他到現在還在後悔,為何衝動下說出那樣的話。所以現在聽這些謠言,就等於是在打他的臉。
宋昝欠身應了聲是,眼底殺氣四溢。
坐在宣德帝右下方的賢妃大驚失色,冷姿蟬怎麼會當著宋家人的麵說這些?
還有宋弘深,怎麼就把這事拿到明麵上說了?
她正琢磨的時候,宋弘深已經再次開口了。
“兒臣還想問問賢妃娘娘,為何你剛賞賜了安平縣主一支步搖,你娘家侄女就立馬借著這由頭,去找安平縣主的麻煩。”
“你們姑侄怕是商量好的吧?”
他這話說完,宣德帝也皺眉看向賢妃,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賢妃聞言連忙起身,跪在宣德帝身前,“陛下,臣妾冤枉。”
“臣妾賞賜安平縣主那支步搖,是因為那步搖是先皇後的舊物。臣妾拿安平縣主當自己的孩子,所以特意挑了那支步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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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蟬兒做出這等糊塗事,臣妾並不知情,請陛下明察。”
女兒被打的血肉模糊,妹妹跪在地上,還要承受皇上的怒火,冷禦史心裡不忿。
“陛下,臣認為無風不起浪,關於先皇後的流言是不是該詳查?萬一流言非虛,也能以正皇室血脈。”
冷禦史一出口,就帶著言官死諫的勁頭。
賢妃心裡卻咯噔一下,若不是在大殿上,她都想去捂住哥哥的嘴了。
哥哥還以為這朝堂是三年前的朝堂麼?冷家離開朝堂三年,早就沒多少話語權了。
這時候跟皇上死諫,真真是找死。
而且先皇後的流言,就是她派人散布的。她本意就沒想鬨大,隻想弄出點風聲,讓那些牆頭草沒這麼快投靠宋家而已。
若那事是真的,她早就引皇上去查了,還能等到今日?
她不知道是哥哥遠離朝堂太久失了判斷,還是因為女兒被打,沒了理智。
但是眼下,也隻能儘力周旋,平息皇上的怒意。
賢妃想好了說辭準備開口,可宋弘深卻沒給她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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