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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弘深搖了搖頭,“我得先去找張磐一趟,跟他交代下福建的事。”
蘇元州立馬說道:“彆去了,我和張磐一起出宮的,他直接去秦家請罪了。”
宋弘深想想也是,張磐忽然要去福建,總要給鎮國公府一個交代。
兩人便坐著馬車去了沈家,下車的時候,這秋雨也下了起來。
此時西院書房內,蘇清妤剛聽沈之修說完宮裡發生的事,唏噓不已。
宋弘深竟然是先皇後嫡子,這可是能讓京城都震動的消息。
和所有人一樣,蘇清妤第一時間也想到了儲位之爭。
下意識問道:“那太子之位……”
她話還沒問完,文竹便在外麵傳話,“三爺,忠勇王和寧王殿下來了。”
沈之修道:“請兩位王爺進來。”
頃刻後,宋弘深和蘇元州便走了進來。
蘇清妤站起身,叫了聲哥哥,又跟宋弘深打了招呼。
知道他們有事要說,蘇清妤便道:“你們聊,我就先回去了。”
嘴上這麼說,實則她也想聽聽幾人要說什麼,後麵的事是什麼打算。
心裡想著等晚上再問沈之修的時候,沈之修已經開口了。
“外麵下雨了,你就彆折騰了。在這坐著看書,我們聊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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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元州也說道:“你可彆出去,你這懷著身孕,著涼了可怎麼好?”
蘇清妤聞言便在小榻上坐了下來,拿起邊上看了一半的話本子。
幾人也坐在一處,商議往後的事。
沈之修讓宋弘深韜光養晦,先徹查太子,查清楚了再說其他。
賢妃和太子在朝中經營多年,想徹底鏟除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宋弘深要做的,是先積蓄實力,然後再找準機會給太子致命一擊。
要說宋弘深身世曝光,最高興的除了皇上,可能就是沈之修了。
與太子撕破臉之後,沈之修曾經認真觀察過幾位皇子。好像在為君一道的天賦上,都差了些。
他甚至心裡感慨,大周是不是已經開始要走下坡了。
縱觀史書,曆朝曆代都是如此,沒有明君現世,便是王朝沒落的開始。
但是宋弘深身世一公開,沈之修便有種大周後繼有人的感覺。
幾人說著正事,蘇清妤也不插話,坐在小榻上安安靜靜看著話本子。
但其實也看不進去,思緒飄忽地想,蘇家要出一位皇後了麼?
不僅蘇清妤這麼想,此刻蘇承荀夫婦也誠惶誠恐。
之前宋弘深是宋家庶子,異姓王爺,已經是蘇家高攀。
好不容易蘇芷蘭封了縣主,宋弘深又成了先皇後嫡子。
不說彆的,這儲位之爭就是能掉腦袋的事。以宋弘深的身份,就算他不爭,太子都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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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荀心裡不安,便去找蘇承鄴念叨這事,在床上躺著的老夫人也聽個正著。
上次蘇芷蘭被封縣主,老夫人心裡還覺得不平衡。
可這次宋弘深成了先皇後嫡子,蘇芷蘭以後怎麼說也會是個親王妃,更進一步就是太子妃甚至是皇後。
老夫人心裡忽然激動不已,那她不就有可能是皇後娘娘的祖母麼?
她腦子裡劃過一個場景,蘇芷蘭坐在鳳位上,她則被眾位夫人圍著,眾星捧月般地恭維。
這場景讓她心潮澎湃,渾濁的眼底散發出亮光。
宋弘深自己估計都沒想到,他的身世倒是激發了蘇家老夫人求生的鬥誌。
從前蘇承鄴給她喂藥,她都是轉頭抵觸。從那日之後,喝藥吃飯半點不用人操心。
又過了兩日,宮裡下了聖旨,封宋弘深為恭王。
之前賜給他的忠勇王府,改成了恭王府,又重新按照親王的規製再次整修。
敬告祖宗後,宣德帝又下旨,恭王和太子一同協理朝政。
這道聖旨一下,詹事府一眾東宮屬官都慌了。
協理朝政,向來是儲君的專屬。皇上下這道旨意,不就說明有易儲的心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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