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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弘深還想再說什麼,有宮女忽然來傳話,說是菊花宴馬上要開始了,兩人便一前一後回了花房。
禦花園的花房修的大且氣派,最大的那間已經提早做了布置。
移了一些花木出去,錯落的花草間加了桌椅。
景色好,來的人心情也跟著放鬆不少,不似之前在太和殿那邊死板拘謹。
眾人按照位次落座,蘇芷蘭和宋婉婉坐到一處。
宋弘深坐下後,便把那個香囊扔到了桌子下的角落裡。怕弄臟,還用帕子墊上了。
他不確定這裡麵是什麼,猜測可能是毒。
但是當著蘇芷蘭的麵,他沒說。
她送了,他就想好好接過來。
眼下不敢過多碰觸,隻能離宮的時候,帶出去找人看看。
之後皇上帶著後妃進來後,宮人上了菊花酒。
說是去年秋日的時候,幾位娘娘親手釀的,這時候拿出來喝正好。
可宋弘深端起酒杯,就聞出不對了。
彆人的酒有沒有問題他不知道,他這杯是肯定被動了手腳的,聞著像是助興的東西。
知道定然有人注意,所以宋弘深麵上沒露出什麼異樣,隻是酒沒咽下去。
好在不是在太和殿,腳下也不是白玉鋪地,這酒倒了或者吐了都看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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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興的酒極易醉人,所以宋弘深佯裝著喝了三杯,就醉了的樣子。
臉頰微紅,目光稍微有些迷離。
他現在又覺得,那荷包裡八成不是什麼慢性毒藥,沒準是跟這酒裡的藥配合的東西。
太子這是打定主意給他扣個禍亂後宮的罪名,所以下了狠手。酒裡下藥不夠,還要再加一份。
酒過三巡之後,皇上起身去更衣。
宋弘深則把手拄在桌案上,支著頭。他倒是要看看,太子後麵是什麼戲碼。
花房內的人三三兩兩出去,有去更衣的,也有出去吹風醒酒的。還有關係近的,找地方去單獨說話。
過了一會兒,忽然有個小宮女走到了宋弘深身邊,俯身問道:“王爺可是醉了?要不要去休息片刻?”
宋弘深抬起眼皮,眼波流轉,慵懶地看了那宮女一眼,“也好,帶路吧。”
小宮女臉色頓時一紅,心口砰砰跳個不停。
然後引著宋弘深,出了花房。
禦花園不是第一次辦宮宴了,花房附近就有供朝臣命婦休息的廂房。
但是那小宮女卻把宋弘深帶出了禦花園。
“這是去哪?本王倒是有點暈了,還沒到麼?”宋弘深腳步雖還穩當,但是明顯神誌有些渙散。
小宮女說話輕聲細語,“快到了,這邊清淨些,王爺會喜歡。”
宋弘深嗯了一聲,看起來並未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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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花園邊上不遠處就是廣陵宮,先帝在位時期因高貴妃喜歡奇花異草,所以先帝便賜了禦花園邊的廣陵宮給她住。
到了宣德帝登基,廣陵宮便空置了下來。但是也未廢棄,平日遇上嬪妃賞花,也偶爾在此處更衣歇腳。
進了廣陵宮後,小宮女帶著宋弘深到了一處偏殿門口。說道:“王爺就在此處歇息吧,這裡僻靜人少,也省得擾了王爺。”
宋弘深四處看看,還真是沒什麼人,估計都被太子弄走了。
小宮女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轉身下去了。
宋弘深微眯著眼睛,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他是習武之人,耳力敏捷。進門就聽見了,後窗處還有人在守著。
宋弘深唇角勾笑,往裡麵走去。
雕花的紅木大床上,紗幔放下了一半,裡麵的身姿若隱若現。
宋弘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所以走到床邊拉開床幔看了一眼。
隻一眼,就讓宋弘深變了臉色。
心說太子是瘋了不成?
床上躺著的人,赫然是寵冠六宮的宸妃娘娘。
而且看樣子,宸妃此時還暈著。
宋弘深站在床邊沒動,刻意弄出了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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