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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寫下蘇清妤的生辰八字,遞給了張天師。
張天師讓她湊夠銀子再來,到時候他教她怎麼做。
何氏怕事情有變,下午就湊夠一千兩銀子送來了。
張天師給了她一個盒子,裡麵躺著一個人偶。上麵寫著蘇清妤的生辰八字,人偶上紮著針。
胡亂的針法在張天師嘴裡,成了道家的陣法。
何氏深信不疑,東西拿回去便放到了內室。
當天晚上,京城外蘇家的莊子忽然失火。一直在蘇家的蘇元州,親自去看了。
回來後證實,雪姨娘和蘇元愷已經儘數燒死。
事實上,高福已經連夜帶著雪姨娘和蘇元愷去了南邊。蘇清妤給了他們新的身份,又按照約定給了五十兩銀子,足夠他們去南邊安身落戶了。
自打蘇元州認祖歸宗,幾日的功夫,蘇家便門庭若市。
有同僚攀關係拜望的,也有族親來拉近關係的。
蘇家的門房每日收帖子,都能收上一筐,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事。
蘇清妤怕蘇承鄴拎不清,給哥哥惹麻煩,特意囑咐了三叔,多照應這些事。
又過了兩日,寧王府的幾個位置好的院子都修繕完了。
蘇元州一大早就換了親王服製,寧王府全副儀仗出門,繞京城一圈然後到了榆樹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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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全副儀仗迎老王妃回府的消息,瞬間傳遍了京城。
到了榆樹胡同後,蘇元州翻身下馬,林晚音和白素蓮也聞聲迎了出來。
這事蘇元州並未提前跟她們商量,所以兩人都還懵著。
見兩人已經迎出來了,蘇元州便掀起錦袍跪在了地上。
“兒子請母妃和蓮姨,能隨兒子去寧王府。往後就在寧王府頤養天年,咱們母子團聚。”
他這一跪,倒是把林晚音和白素蓮跪的淚眼婆娑。
林晚音俯身扶起他,“快起來,就算接我們去王府,也不用這麼大的陣仗。”
蘇元州道:“咱們母子骨肉分離近二十年,今日兒子接母親回王府,自然要給母親十足的體麵。”
從前母親吃過的苦,受過的委屈,他心裡都清楚。他要讓京城和蘇家人知道,他最敬重的就是這個母親。
圍著的百姓有不讚成寧王此舉的,開口說道:“寧王雖靠戰功封王,可不過是接母親回王府,也太高調了。”
“聽說他還隻請旨加封了林氏,卻沒加封平寧侯,此舉實為大不孝。”
邊上有正直且知道內情的人,立馬開口反駁道。
“寧王立下不世之功,九死一生才能封王回京,就算再高調都不為過。他母親林氏在蘇家內宅辛勞二十年,最後又在蘇家受儘委屈。到了萬不得已,才提出和離。”
“他今日迎母親回府,給足了母親體麵,在我看來是大孝。至於蘇家,隻能說是咎由自取。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這人又看向之前說話那人,“兄台剛剛那話,倒是有點酸味。怕不是嫉妒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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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哼了一聲沒說話,把頭轉到了另一處。
嫉妒?今日這些圍觀的人誰不嫉妒?
不僅嫉妒林晚音,還有人嫉妒白素蓮。一個被蘇家趕出來的妾室,忽然就成了被寧王禮待的長輩。誰看在眼裡,能不嫉妒?
今日同蘇元州一起來的,還有蘇清妤。
見母親遲疑,蘇清妤上前勸道:“娘,您就跟哥哥去吧。不然您住在這,他在寧王府哪能住的心安。”
“哥哥還要成婚,那婚事不得母親張羅?”
林晚音本來擔心住在寧王府不方便做生意,可一聽蘇清妤提起兒子的婚事,她立馬就點頭同意了。
白素蓮一向以林晚音為重,所以兩人一合計,便在蘇元州和蘇清妤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之後全副儀仗回了寧王府,又請了沈家,宋家眾人來喝酒熱鬨。蘇家隻請了蘇承荀夫婦,帶著蘇元逸和蘇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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