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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修冷眼看向院內,聲音淡漠,“敢在沈家內宅鬨事,就地處死。”
夏回帶著人,衝了進去。對他們來說,處死是最簡單的方式。
老夫人微眯著眼睛,忽然開口幽聲說道:“賢妃娘娘送一個會武功的姑娘到沈家,想乾什麼?”
就這一句話,讓邊上的李朝雲後背滲出冷汗。
賢妃娘娘送個會武功的姑娘,到沈之修身邊,還能乾什麼?無非就是他日為太子所用,能探查信息,或者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可賢妃娘娘好不容易送進來的人,先是被沈昭睡了,又因為她被殺了。
李朝雲甚至能想到,賢妃娘娘知道這件事後的神色。
此刻的李朝雲徹底清醒了下來,但是已經晚了。夏回出手利索,刀落人亡。
沈之修又示意夏回,把屍體處理掉。對外就說,江姑娘突發心疾暴斃了。
沈之修又看向李朝雲,“人已經死了,郡主也回去休息吧。若是覺得對沈昭的懲罰不夠,也可重新商議。”
李朝雲一時間神色糾結,她自然覺得對沈昭的懲罰不夠,不解氣。但是她不敢跟沈之修說,誰知道沈之修會怎麼重罰沈昭。若真把人打殘打死了,她要守寡不成?
所以哪怕她心裡想起沈昭極度惡心,還是要對沈之修說道:“三叔多慮了,大少爺已經受到了懲罰,侄媳對祖母的決斷毫無怨言。”
沈之修點點頭,“那就好。”又加重了語氣,“我再說一件事,母親年紀大了,往後這樣的事儘量彆驚擾她。”
李朝雲咬著牙福身請罪,“是,侄媳記住了。往後,再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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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沈之修和蘇清妤把老夫人送回了慶元居,也沒回西院,而是在慶元居廂房住下了。
次日早上,沈之修沒去上朝,直接上了折子告假。理由是賢妃娘娘送的人夜裡大鬨沈家,老夫人受了驚,他要侍疾。
折子上的內容言語含糊,沒說賢妃娘娘一個不字。但是字裡行間,又把事情都說清楚了。任誰看,都是賢妃娘娘居心不良。
蘇清妤當時看了折子的內容,對沈之修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然對文人來說,筆杆子就是兵刃。
沈昭在祠堂跪著,早飯後,才得到江塵月身死的消息,還是被李朝雲逼死的。
他站起身,顧不得還在受罰。怒氣衝衝回了西院,要去找李朝雲算賬。
底下伺候的人想攔著,卻攔不住,隻能等著給郡主請罪。
清晨用過早飯後,李朝雲剛睡下。
迷迷糊糊間,腦子裡都是沈昭和江塵月廝混時說的話。哪怕她不愛沈昭,但到底是成了婚的夫妻,這些話讓她錐心蝕骨,輾轉難眠。
不知過了多久,快要睡著的時候,就聽見外麵傳來的吵鬨聲。
“大少爺,郡主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郡主一夜沒睡,大少爺有事也請晚點再說。”
緊接著,是沈昭寒涼的聲音,“一夜沒睡?她忙著害人,可不是一夜沒睡麼?”
說著,就推開攔著的丫鬟,直接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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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雲睜開眼,直接起身下了床。
沈昭進來之後,在李朝雲身前站定,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毒婦,你怎麼敢下這麼狠的手?”
“那是一條人命,你就這麼逼死了她,你怎麼這麼狠心?”
若此時蘇清妤在這,定然對沈昭的話嗤之以鼻。人命?江塵月的命是命,前世她蘇清妤的命就不是命麼?
李朝雲麵無表情地看著沈昭,“我不動手,她也活不了。”
沈昭以為她還在推卸責任,更以為她是心虛,罵的更來勁了。
“她怎麼活不了,還不是因為你不容人,才逼死了她麼?”
“但凡你心胸沒這麼窄,心眼沒這麼惡毒,她也不會死。”
“李朝雲啊李朝雲,你就那麼容不下彆的女人?你想讓我一輩子守著你,你倒是像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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