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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不是沈家的下人,和沈之修也隻是私下的交情。前世的事不能說,她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讓沈之修幫忙徹查周先生。
當然,這事也可以找林無塵。但是林無塵查,和沈之修查,結果可能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既然要徹查,自然是一次性查清楚的好。
沈之修每日除了朝堂上的事,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蘇清妤身上。
所以一打眼,就看出了蘇清妤有心事。
他以為是她在宮裡遇上刁難了,想到這個可能,神色不自覺有些沉。
“今日進宮可是出什麼事了?賢妃難為你了?”
蘇清妤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問,搖頭道:“沒有,哪有人難為我。”
沈之修不解,“那你怎麼心事重重的?”
此時蘇清妤正低頭喝湯,聞言心裡歎了口氣,果然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她剛想好怎麼說,他便已經問出來了。
蘇清妤順勢放下湯勺,擦了擦嘴角說道:“三爺,我想請你的人幫忙,徹查關於周先生的所有事。”
沈之修的思緒還停留在今日的宮宴上,蘇清妤的話卻已經轉到了周先生身上。
“周先生?他怎麼了?”沈之修也放下了筷子問道。
蘇清妤沉吟著解釋道:“今日我發現一件古怪的事,蘇香菱正在派人接觸周先生。我今日偷聽到她和宮女說話,像是要利用周先生害我,好像和四年前我去黔州的一些事有關係。”
“我現在一頭霧水,所以想查查周先生這些年在黔州的事,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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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事關蘇清妤的安危,沈之修便不會大意。
思量了片刻說道:“要不要我先派人查查是誰和周先生接觸,再警告周先生一番。”
蘇清妤連忙拒絕,“還是先查吧,蘇香菱說的煞有介事,不查清楚我心裡沒底。你敲打周先生,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沈之修點頭道:“夫人說的也有道理,我這就給黔州那邊傳信,有消息立馬告訴你。”
“周先生那邊,我會派人悄悄盯著。”
這件事說完,蘇清妤心裡也舒了口氣。她有預感,這次黔州傳回的消息,能解了她前世的困惑。
對周先生,她的情緒很複雜。
他就像是被人利用的刀子,她想起來心驚,又恨不起來。
而她身邊,隨時有一把準備出鞘的尖刀。她得讓這把刀收回去,甚至為她所用。
次日一早,沈家眾人都去慶元居給老夫人請安。
坐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沈之衡開口說道:“母親,武陵陳家的銀子一直沒要回來。就照之前說的,按照那個數額給老二和老三分銀子吧。”
這是上次沈昭從武陵回來,眾人達成的共識。當時說好的時限是年底,但是年底蘇清妤並未提起這事。
一來是年底要彙賬,二來她也不想追著沈之衡後麵要銀子。打算等過了年,再和楊氏一起提一提。
倒是沒想到,沈之衡今日主動提起了。
沈昭和李朝雲都有些意外,他們以為跟父親達成共識了,這筆賬一直拖下去。至於拖到什麼時候,當然是拖到大房完全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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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衡這麼說,老夫人很欣慰。她最不願意看見因為銀子家宅不寧。
這事二房和三房沒一直追著說,大房又主動給,也算是兄友弟恭。
老夫人點頭道:“既如此,就這麼辦吧。清妤,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蘇清妤福身應了聲是,打算這兩日就把這件事辦妥。
幾人正說著話,慶元居的丫鬟忽然進來稟告。
“三爺,文竹求見。”
沈之修麵色微變,“叫他進來。”
若非大事,文竹不會來慶元居求見。沈家其他人,也都麵麵相覷,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不多時,文竹疾步走了進來。
“三爺,北疆傳來消息,李雲州將軍大敗,三日前被圍困在帽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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