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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外麵來了一隊龍禁衛。說是要帶林娘子進宮,據說他們剛搜查了林娘子在榆樹胡同的宅子。”
林晚音聞言站起身,“可知道因為什麼?”
小丫鬟搖頭,“奴婢不知,隻知道外麵是龍禁衛首領傅儀。”
蘇清妤想了想,“母親彆急,我陪母親一起進宮。”
她話音剛落,就聽宋老夫人沉聲說道:“彆怕,老身先隨你們出去看看。”
等到老夫人換了身衣裳,帶著林晚音和蘇清妤到了大門口,已經是一刻鐘之後了。
龍禁衛統領傅儀看見宋老夫人出來先是一愣,隨後行了大禮。
行禮之後,傅儀又看向林晚音,“林娘子,皇上命我帶你進宮,跟本官走一趟吧。”
傅儀說話語氣雖有些冷硬,但也是例行公事的正常語氣。
可不等林晚音和蘇清妤做出反應,宋老夫人手裡的拐杖就直接敲到了傅儀的身上。
“傅統領好大的官威。”
傅儀沒想到這位老祖宗會開口,便陪著笑臉,“下官不敢。”
他是皇上的近身侍衛統領,可以得罪朝廷大員,甚至是皇室宗親。但是這位宋家老太君,他是萬萬不敢惹的。
老夫人嗯了一聲,又問,“皇上讓你帶林娘子進宮,所為何事?”
傅儀自然不敢隱瞞,開口解釋道:“回老夫人的話,蘇家二老爺敲了登聞鼓。說是林娘子帶回京的東西裡,有大不敬之物。”
“皇上這才差下官前來,帶林娘子進宮審問。”
蘇清妤心下了然,那大不敬之物應該就是滿是汙漬的先皇後佛身了。
幕後之人是誰,她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還是要進宮證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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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嗯了一聲,又道:“好生把人帶進宮,皇上是讓你宣她進宮,可不是押犯人那般。”
傅儀忙道不敢,彆說宋老夫人開口,這位終歸是沈閣老的嶽母,他也不敢太過分。
就這樣,傅儀辭彆宋老夫人,帶著林晚音和蘇清妤進了宮。
乾陽殿上,善郡王李景川和永嘉公主已經帶著李雲州到了。
聽了事情的始末後,李景川揚起手,在大殿之上就給了李雲州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乾陽殿。
“你這個孽障,到底怎麼回事,還不從實說?”
李景川看李雲州,跟看仇人沒什麼兩樣。
打完李雲州,又轉頭躬身請罪,“皇上恕罪,臣一時沒忍住,在乾陽殿放肆了。”
李雲州被打了一個踉蹌,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跪在地上。
“父親息怒,我隻是幫那位夫人一個忙,其他的事並不清楚。”
李景川當眾教訓兒子這種事,彆說京中文武官員,就連皇上都見怪不怪了。
眾人都不解,平日也沒見善郡王脾氣這麼差。可隻要麵對這個庶子,就立馬變成了苛責的嚴父。好在這孩子命好,有個善心的嫡母。
永嘉公主見狀和往常一樣,上前拉住李景川。
“王爺息怒,雲州還是個孩子呢。就算是有錯,您也不能下這麼重的手。”
說著又擦起了眼角,“這孩子雖不是我親生,可我也當親生的疼,王爺彆這樣。”
眼底卻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李景川一聽這話,也不怎的,臉上戾氣更重,抬腳就要朝著李雲州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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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沈之修開口冷聲說了句,“善郡王,這是乾陽殿,不是你家後院。”
“善郡王想打死兒子我們不管,卻不能辱了曆代君王處理國務的地方。”
沈之修看也沒看李家父子一眼,低垂的麵容冷若寒霜。都說有後娘就有後爹,李景川已經不是後爹的程度了,是仇人。
李景川聽了沈之修的話,要踹上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永嘉公主雖有些失望,但還是佯裝鬆了口氣的樣子,又親手扶起李雲州。
這樣的場麵,李雲州早就習以為常了。有時候他甚至有種錯覺,他們一家人,跟戲台上的戲子沒什麼兩樣。
林晚音和蘇清妤被帶上大殿的時候,李雲州已經站起身退到一邊了。
和母女倆一起上殿的,還有傅儀在榆林胡同搜出的可疑之物。
見正主來了,整個乾陽殿再次恢複了寂靜。
林晚音和蘇清妤走到大殿中間,給宣德帝行了禮。
宣德帝並未多加刁難,讓兩人起身回話。
“林晚音,有人告發你私藏大不敬之物,可有此事?”
林晚音未等說話,就見永嘉公主指著一個蒙著淨布的觀音像,大聲驚呼。
“這不是先皇後那尊佛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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