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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缺錢用,就在家裡待著吧。
吃飯之前,陸月寧先把孩子喂了,滿月後的年年更好帶。
現在半夜陸月寧都沒讓山花過來幫忙。
她白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家裡的衣裳還有年年的尿片都是她在洗。
晚上得休息好。
陸月寧月子坐得好,加上年年不鬨,她恢複得挺好的。
午飯就吃蓬鬆宣軟的花卷,再炒和土豆絲,一個蒜苗臘肉就可以了。
院子裡的菜地被山花侍弄得很好,長勢喜人。
基本蔬菜都可以自給自足。
“晚上咱們炒個小白菜吧,我看那小白菜可以吃了。”陸月寧挺喜歡吃蔬菜的。
特彆是自己種的蔬菜。
而且這年代的蔬菜天然有機,沒有農藥,十分清甜。
“嗯嗯,我也正想說呢,再蒸一個臘腸配上米飯就可以了。”人不多,飯菜也好做。
“月寧姐,要不我來抱孩子,你吃飯吧。”
年年吃了奶粉,並沒有睡著。
“不用,把她放旁邊就行。”旁邊有個很寬的長椅子。
陸月寧拿了個花卷,夾了一筷子土豆絲放在上麵,咬了一口,“對了,等會兒你在家裡幫我看著年年,我去一趟劉木匠家。”
她想要打一個嬰兒床。
現在的人很少用,也有,但大家覺得沒必要。
陸月寧看年年乖,平時可以讓她躺在嬰兒床上自己玩。
“好。”山花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追問。
吃過飯,山花洗碗,年年在屋子裡睡覺,陸月寧出了門。
她穿了薄棉襖,也是新的,生產後,她身材恢複了苗條,而且陸月寧發現自己長高了。
也是,這身體也才十九歲。
她現在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高腿長,哪怕她現在的體重在一百斤左右,看起來也十分勻稱。
而且……因為生孩子的緣故,胸前資本雄厚。
從村裡走過,不少姑娘小媳婦都投來羨慕的眼神。
“狐媚子。”胡翠花在彆人家嘮嗑,看到陸月寧從門口過,呸了一聲。
扭腰擺臀的給誰看呢?
“自家男人不在,就勾引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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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人恨死了陸月寧,但卻不敢當著她的麵舞。
“胡翠花,你是嫉妒我吧?嫉妒我長得好看,嫉妒我男人對我好,不像伱家,男人又懶又饞,還上不了台麵,醜死了,嘔心。”陸月寧已經走過了,又倒了回來。
她突然出聲,不僅把胡翠花嚇到了,主人家也嚇得不輕。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編排我,因為你男人被彆人勾引過,給你留下陰影了對吧?你個醜女人。”陸月寧嘴巴也不是吃素的。
她在這裡說得起勁,但胡翠花卻不敢說話。
縮著脖子裝鵪鶉。
畢竟陸月寧打起人來,那是真下手。
見她不說話,陸月寧也覺得沒意思,哼了一聲走了。
她走了幾分鐘,胡翠花幾人都沒說話。
畢竟親眼見到過她怎麼打野豬的。
陸月寧心情沒受到影響,她來到了劉木匠家。
“月寧來啦。”劉木匠坐在院子裡用細竹條編簸箕。
村裡大大小小的用具都出自他的手。
劉木匠家的生活條件很不錯。
“月寧,快進來坐。”聽到動靜出來的劉木匠媳婦連忙招呼。
陸月寧走進去,“三伯三伯娘不用客氣,我不坐,我過來尋三伯幫我做個嬰兒床呢,我家年年沒個嬰兒床不方便。”
按照備份,她要叫劉木匠伯伯。
劉木匠在家裡排行第三,就是三伯。
“你要做多大的?”劉木匠抬起頭來。
“這個,我改動了一下,三伯看看能不能做出來。”陸月寧從兜裡拿了一張紙出來。
她隨便畫的草圖,上麵標注了尺寸。
基於現在的嬰兒床,她改動了一下,加寬了一點睡覺的地方,然後還加了個架子,可拆卸,這樣夏天的時候可以掛蚊帳。
“這是話畫的?”劉木匠看著圖紙。
“嗯,是我,我隨便畫的。”
“還是你們讀書人腦子好使。”劉木匠這話是誇獎。
“三伯,要幾天才能做出來?”
“我手裡還有幾個簸箕,做完了就給你做,三五天就好了,對了,你要不要刷漆?”
“不用不用。”陸月寧你連忙擺手,刷漆味道太重了,“不過倒是要請三伯幫我全部打磨光滑,給年年用的,我怕她用手摸的時候弄傷自己。”
陸月寧當然要把話說清楚。
“這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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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三伯了,不知要多少錢?”陸月寧笑了。
“五塊就行,因為你加寬了,還多了個架子,多收你一塊錢。”劉木匠道。
他也是算了木材和人工的。
不貴,陸月寧很爽快的就付了兩塊錢的定金。
“這個簸箕我也要兩個,一大一小,三伯做好了我一起來拿。”家裡裝東西需要。
很多時候山花都放在木板上。
“行,這簸箕小的兩毛五,大的四毛。”劉木匠道。
陸月寧直接把這個錢給了。
到時候付三塊的尾款就很方便。
事情說完,她站起來告辭,三伯娘客氣的挽留,“再坐一會兒唄,反正你回去我沒啥事。”
“不了,山花在家裡看著孩子呢,我不放心。”
“山花遇到你,是她的福氣。”三伯娘突然歎氣。
論起來,他們和山花更親,劉木匠的父親,和山花的爺爺是堂兄弟。
所以按照正確的輩分,山花應該叫陸月寧姑姑的。
但陸家和劉家也沒什麼根源上的親戚關係,就沒論那麼多。
“山花很能乾的,她來了我也輕鬆不少。”陸月寧笑著。
三伯娘送她出去,“總歸是你救了她,你還不知道吧?嫁過去的大丫……聽說沒了個孩子。”
當時劉老婆子要把山花嫁給老鰥夫,山花寧死不屈,被陸月寧救了,後麵嫁過去的是山花堂姐。
“這還沒多久呢。”陸月寧一怔。
“誰說不是?作孽啊。”三伯娘拍了一下大腿。
沒了個孩子,意思就是懷著被掉了的?
怎麼掉?家暴?
陸月寧眼神冷了冷,三伯娘沒看見,她隻是歎氣,“都是她奶,不做個人,水靈靈的黃花大閨女,就這麼送給彆人折磨,那還是她親孫女呢,也真能狠的下心。”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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