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的雙腿,然後丟出去!”
秦公子隨意的說道。語氣隨意。滿不在乎。一點都沒有對生命的敬畏。仿佛打斷雙腿的不是人,而是一條狗一般。視人命如草芥。囂張跋扈。一名跟班獰笑一聲,走向許辰,右手一抓,一柄鐵棍便是出現在了手中,看了許辰一眼,然後掄動鐵棍就向著許辰的雙腿砸去。嘭的一聲。慘叫聲隨之響起。然後。秦公子正欲上樓的腳步猛地一僵。發出慘叫的不是許辰。而是那名掄動鐵棍,欲廢掉許辰雙腿的跟班。那名跟班飛了出去,撞破客棧木牆,砸落在大街青石地麵,生死不知。“你……”秦公子大驚失色,指著許辰,他沒想到,在這臨淄城中,竟然有人敢反抗他。“殺,把他給我剁成肉泥!”
他吩咐著其他跟班。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客棧中其他跟班一擁而上,準備亂刀斬殺許辰。“找死!”
許辰最討厭的就是麻煩,本想退一步,然而這所謂的秦公子,太過囂張跋扈,自己找死,那就休怪他了。右手向前一拍。嘭嘭嘭幾聲,幾名手持刀劍衝上來的跟班,被一股巨力轟的倒飛了出去,身體在半空之中突然炸開,死無全屍,血水摻雜著碎肉,濺落一地。秦公子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嚇的臉色蒼白,趔趄著後退一步。看著秦公子如此慫樣,許辰笑了,笑容儘顯冷意,他緩緩抬起了手。秦公子感受到許辰身上散發的濃烈殺意,心底防禦終於徹底崩潰,胯部一顫,雙腿之間流淌出一股熱流。竟嚇的小便失禁。許辰見狀,搖了搖頭,隨之收起了手。殺這種垃圾,臟手。那對父女也趁著這個機會,擺脫秦公子的魔手,攙扶著逃出了客棧。許辰從秦公子身邊走過,走出客棧,看著客棧外彙聚的一群人,笑著說道:“諸位不用驚慌,不過隨手教訓一些囂張跋扈的狗而已。”
說完。他大步走向人群。人群敬畏的自動分開,讓出道路。卻在此刻。前方人群忽然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一位身披鎧甲,手持戰刀,一副將軍打扮模樣的人,帶著一對士兵衝了過來,衝入客棧,目光一掃客棧內的血腥一幕,隨之看到嚇癱的秦公子,鬆了一口氣。他招手讓兩名士兵攙扶起秦公子,自己則走出客棧,目光冷冽,掃視人群,沉聲說道:“剛才是誰在此行凶?”
客棧外人群鴉雀無聲。誰都不願指認凶手。可見秦公子已經惹得民怨沸騰了,而且剛才許辰的手段,他們也看在眼中,也不願招惹這個揮手殺死數名武者的強大少年。沒有利益的情況之下,誰都不願冒險。“是他,是那個少年,易將軍,快,快抓住他,不要讓他逃了,抓住他,我要剝了他的皮!”
秦公子一個激靈,恢複了神智,指著人群中準備離開的許辰,嘶聲咆哮。那名將軍順著秦公子手指的方向,目光瞬間鎖定許辰,淩厲的聲音響起,“來人呐,把那行凶的賊人給我抓起來。”
“是!”
三四個士兵手按刀柄,立即圍了上去。許辰轉身,目光冷冽如刀,緩緩道:“不怕死的,儘管過來!”
“大膽賊子,你敢抗法不成?”
將軍怒喝。許辰冷笑,“抗法?你身邊那個秦公子,當街強搶民女的時候,我怎麼沒看你出來執法?他指使人打斷我的雙腿之時,怎麼不見你出來執法?”
“大膽賊子,不僅目無法紀,當街行凶,還信口雌黃,汙蔑本將軍和秦公子,你說秦公子當街強搶民女,我且問你,那被搶的民女呢?你說秦公子指使下人廢掉你的雙腿,誰能為你作證?”
“如果拿不出證據,證人,就休怪本將軍按律執行!”
將軍按刀上前,眸光冷冽,殺氣逼人。許辰搖了搖頭,嘴角泛著一絲譏笑,“秦家這個廢物,在臨淄城中如此囂張,原來是有你們這群雜碎包庇,維護啊!”
“找死!”
將軍眼神一厲。鏘的一聲。揮刀直指許辰。“拿下他,若敢違抗,殺無赦!!”
“是!”
三四名士兵立即抽刀上前。許辰眼中冷光一閃,他發現自己越退讓,越不想惹事,對方反而越猖狂,既然如此,隨手一掌,仿佛拍蒼蠅一般,幾名按刀衝上來的士兵,嘭嘭幾聲,飛了出去,人在半空,身體如同西瓜般炸開。將軍見到自己的手下竟然被對方如此輕易地殺死,心知惹到了一個高手,麵色一變再變。如此年輕,卻有著如此高深的實力,此少年來曆必然不凡。招惹這樣一個少年,對他來說,麻煩很大。就在這時。秦公子忽然取出一個圓筒狀的東西,扒開蓋子,點燃引線,一束火光咻的一聲衝上天。見狀。將軍鬆了一口氣。秦公子還不算笨。發信號,求救了。秦家乃是臨淄城第一家族,實力雄厚,家主更是一名禦氣境九重巔峰武者,有望衝擊造氣境,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秦家家主的妻子,也就是秦公子的母親,乃是皓月宗宗主的妹妹,而皓月宗乃是七品宗門,門中高手無數,連造氣境大能都不止一位。在他看來,許辰雖然有些背景,但和秦公子一比,就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穩住許辰,等秦家武者趕到之後,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如果在秦家武者趕來之前,秦公子哪怕是有丁點損傷,那他的罪過就大了。念及至此。他緩緩抽出戰刀。嘭的一聲。隨著身下青石地磚炸開,將軍一躍而起,手中戰刀卷起驚人的氣息,以力劈華山之勢狠狠劈向許辰。“雕蟲小技!”
許辰冷哼一聲。將軍不過是個禦氣境五重的武者而已,殺他就和殺一隻螻蟻一樣簡單。屈指一彈。咚的一聲。將軍手中之刀巨震,虎口裂開,鮮血橫流。“助紂為虐,死!”
一道劍氣射向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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