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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滿月的夜晚,月影島上將再次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原因。
毛利指揮剛回到的家柯南,把放在辦公桌抽屜裡的這封信上遞給陸仁。
信的每一個字眼,都是從不同報紙上裁剪下來的。
字體風格不一,大小不一,顏色不一。
簡單來說就是,能逼死強迫症。
陸仁看了兩眼,就迅速把信倒扣在茶幾上。
眼不見心不煩。
這封信代表著什麼,陸仁心裡門清。
月影島殺人案,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信封裡除去這張紙,還塞了五十萬委托費過來。”
直到現在,毛利都感覺不可思議。
那可是五十萬!
而且麵都還沒見,就把錢打了過來。
他要是個沒職業操守的,直接就不去了。
說到這,毛利不得不佩服那位素未謀麵的委托人的眼光。
真的準。
他毛利小五郎,彆的不說,職業操守是一等一的強!
“阿仁,你去嘛?”
去,當然要去。但不能同你們一起去。
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見不得光。
“我暈船,你們去吧。”
“這樣子。”
“嗯。我還有事,先走了。”,陸仁披上外套,起身告辭。
“回見。”
打的回到家後,陸仁摸出手機,給伏特加打過去。
“glen,您找我有事?”
“把電話給gin。”
“說。”
“有筆買賣,乾不乾。可以撈很多錢。”
在錢這個字上,陸仁格外加重。他現在覺得,這白毛真和個財迷一樣,一門心思的賺錢。
同時他也終於清楚,琴酒為什麼要用炸彈把劇情剛開始的那隻老鼠炸上天。
多少是帶點個人感情在裡麵。
因為那隻小老鼠幫忙辦事,竟然還敢要錢。
那哪是要錢啊,那是在割琴酒的肉。
“說清楚。我沒工夫和你猜謎語。”
“東京附近有一個小島叫月影島。島上有幾個不成氣候,沒背景沒後台的野路子du販。他們乾了十多年,把他們一鍋燴了,能撈不少錢。”
“嗯。需要我做什麼?”
“借幾個人。我一個人搞不定。”
“......”
東京這邊能用的人都叫你殺光了,新一批的還沒訓練出來。
現在要人,他去哪裡偷去?
現在就剩宮野明美那樣的外圍,那倒是還有不少。
但那也派不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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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沉默片刻,方才繼續傳來聲音,“我這也沒人。你去聯係vermouth,找她要人。”
這怎麼,調幾個人手,都調不過來。
東京總負責人就這?
陸仁挑了挑眉,頭一次對酒廠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搖幾個人還得推脫,讓他找彆人。
“行吧。”
陸仁掛斷電話,又給貝爾摩德撥了過去,把剛才對琴酒所說,又對她複述了一遍。
“親愛的,我手頭人也不多,隻有七八個。倒是可以全部借給你。不過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到時候我也陪你一並過去如何?”
有正當理由的借調人手。貝爾摩德無法拒絕。
尤其還是這種搞錢的理由。
身為那位大人最寵幸的人之一,貝爾摩德的情報向來準確。
東京這邊近期有大動作,需要大量資金支持。
至於究竟是什麼大動作,貝爾摩德不清楚。
總執行人是琴酒。他知曉一切,但就是不說。
現在看來,格蘭菲迪知道的也不少。但這人嘴巴同琴酒一樣嚴。
從他這撬也沒戲。
可有一點貝爾摩德很清楚,他們現在的一切行動,都要建立在賺錢的基礎之上。
格蘭菲迪要人去賺錢,那她必須得給。
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下去跳火坑。
這七八個人,都是她從米國帶來的心腹。
死一個都得心疼好久。
更不說全死翹翹。
讓他們跟著格蘭菲迪做事,下場就隻有兩個。
要不全回來,要不一個都回不來。
後者的可能性還更高。
格蘭菲迪此人殺性過重,辦完事借口消除證據,把酒廠成員一並乾掉。
這種事他乾了不止一次兩次。
要不說,他自己手底下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借人可以,但她也得一並過去,看住格蘭菲迪。
“你也要來?也行。那到時候我聯係你。”
“好的。親愛的。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嘛?”
“還真有一件。”,陸仁回憶著淺井誠實的身體數據,“給我準備一具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男性屍體,身材要偏瘦,肢體不能有明顯外傷。對了,要新鮮的。”
要這東西乾什麼?
貝爾摩德瞳孔一縮,回想起曾經在組織下層服務機構流傳過一段時間的謠言。
格蘭菲迪偏愛新鮮的腦組織。
難不成那謠言是真的?
格蘭菲迪是要......
也太變態了吧?!
“親...知道了。”
再說親愛的,貝爾摩德感覺自己就要吐出來。
“那就這樣。”
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突如其來的大雪迅速侵占了整個米花町,天上地下皆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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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披著風衣出門,朝米花咖啡館的方向走去。
......
“蘋果?”
“嗯。”
椎名花坐在陸仁對麵,天氣這麼惡劣,還是大早上。店裡除了陸仁,不可能會有其他客人來。
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魚。
“這是你送我餅乾的回禮。那塊餅乾真的很好吃。我和弟弟一人一半,分得吃完了。”
“咦,你竟然還有個弟弟。”
“嗯。是個很自大很狂妄的小鬼。”
一提起自己弟弟,椎名花就很是來氣。
一點都不尊重她這個姐姐。
明明都是初中生了,竟然還和她搶電視看!
還嘲笑她看的節目幼稚!
可惡!
“這樣子。你喜歡就好。那為什麼,回禮是個蘋果?”
陸仁仍是不解。
“因為前天是聖誕節,大前天是平安夜。平安夜肯定要吃蘋果的嘛。我想的那會你肯定很忙,沒顧得上吃蘋果。”
“謝謝。”
陸仁拿起蘋果,啃了一口後,冷不丁問道,“實話了?”
這家夥根本不適合說謊。
說謊一定要比真話還要來的理直氣壯。
最起碼,眼神要非常真誠,要直視想忽悠的人。
而不是像椎名花這樣,眼神飄忽不定,都不帶正眼看他的。
“收到的蘋果實在太多,再不吃就放壞了,所以想到送人。”
“哦。那我還真是謝謝你。”
“啊,你使詐!狡猾!”
“如果在你眼裡,這就算得上狡猾的話。那我還真是給這個詞丟人現眼了。”
“......”
椎名花蹙眉思索片刻,突然警覺,“你剛才是不是在罵我?”
“沒。我在誇你聰明。”
“真的?”
“嗯。”
“那謝謝。”,椎名花露出大大的笑臉。
陸仁捂住胸口。
原來欺騙笨蛋,良心真的會痛。
“那個壓縮餅乾我還有,下午再給你一條。”
“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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