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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陸仁和椎名花打過招呼,拎了塊巧克力慕斯蛋糕走出咖啡館。
“仁哥!”
剛一出門,耳邊就傳來熱情的招呼聲。
陸仁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位年輕女子正站在不遠處衝他招手。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露肩連衣裙,踩著高跟。惹到過往行人頻頻對其行注目禮。
有些人僅僅隻是站在那裡,就能代表美這個字本身。
這個老肩巨猾的小姑娘不是彆人,正是昨天和他約好在這見麵的酒井忍。
隻是讓陸仁感到奇怪的是,她手裡那是拎了一個編織蛇皮袋?
陸仁不太敢確定。
這要是真的,那也太對不起她這一身打扮。
“小忍,你手裡拿的這是什麼?”
“給毛利先生的見麵禮。”
“這一兜子都是?”
這鼓鼓囊囊的一大兜,說裝了倆柯南,陸仁都信。
“嗯。這裡麵有我家那邊的特產:狹山茶和川越番薯果子。還有一些山貨,可以燉湯喝。還有一些自己家鹵的鹵味。”
“......”
常識對您來說,完全沒有用是嘛?
這是第一次登門拜訪的陌生人,該送的東西?
就算是,那也不該用蛇皮袋裝啊。
很怪,說不上的怪。
可陸仁又覺得,這反倒是和毛利老哥挺搭的。
不靠譜的人,對不靠譜事的接受度比常人高很多。
負負得正。
也算。
“那走吧。”
陸仁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欸?要打的過去嘛?出租車很貴的。”
“那不然了?你打算走上過?”,陸仁伸手指了指酒井忍手上那有兩個柯南重的蛇皮袋。
都市麗人披著大波浪踩著高跟,手上卻拎個這玩意走在大街上。
是嫌前者已經不足以吸引眼球?
這個年代,還不興這麼卷的吧?
“嗯。”
酒井忍渾然未覺,一點都沒覺得哪裡不妥。
“車錢我掏。上車吧。我姑且,還是有點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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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經常會在毛利老哥家蹭吃蹭喝,你送給他的這一大兜,可能大半都會進我肚子裡。”
許是和椎名花打了太多交道。
陸仁能輕易的讀懂這些脫線少女的腦回路。
隻是他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好事。悲。
“真的嘛。”
陸仁點點頭。
“那就行。”
和司機說明情況後,陸仁走到了車後蓋處,打開後備箱,“用不用幫你放上去?”
“用不著。這又沒多重。”
酒井忍單手就把拎著的蛇皮袋放進後備廂,神色如常。
那輕鬆愉快的模樣,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要不是車子明顯比先前矮了一截。陸仁差點就信了。
外表柔弱,實則力大無窮。
怎麼又是個毛利蘭。
可怕。
......
車子抵達目的地。
酒井忍把貨從車上卸下後,抬頭盯著麵前的毛利偵探事務所,開心道,“好氣派。”
後又反應過來,“為什麼是偵探事務所,不應該是搞笑藝人事務所?萬一真有人把毛利先生當偵探,找上門來可怎麼辦?那多耽誤人家事啊。”
咦,這小姑娘雖然沒常識又脫線。
但對毛利老哥的認知還是蠻清楚的嘛。
當然,這也僅限於心裡想想。
表麵上陸仁還是會堅決維護毛利形象。
感情上是覺得不太可能,但萬一他說出去的實話真打擊的毛利沒自信,那陸仁還去哪蹭案子。
不能為了逞嘴上一時之快,而冒這種風險。
“我昨天就和你說了。毛利老哥他真的是一位名偵探。搞笑藝人隻是......他的副業。”
“竟然是真的嘛!”
“嗯。上樓吧。”
二人上到二樓後,陸仁按下門鈴。
平時他都是直接推門進去。這次帶了名客人,還是走走流程好了。
這個點蘭還沒放學,肯定是毛利來開門。
“這是毛利偵探事務所,請問......咦?阿仁?你直接進來不就好了。還按什麼門鈴啊。”
“因為我還帶了名客人。昨天蘭應該有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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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那會在喝酒。”毛利側過身子,“進來再說。”
陸仁先走了進去,然後回過頭來,不出意外的話,他會看到一些很有趣的畫麵。
“毛利先生您好!我是您的粉絲!我們一家都很喜歡您的節目!您是一位很優秀的搞笑藝人!”
酒井忍站在玄關處,閉上雙眼,對著毛利就是一個九十度大鞠躬。
由於離的過近,她那大波浪啪嘰一下就甩在毛利臉上。
聲音之響,想來不比直接一耳刮來的輕。
這一下也抽的毛利往後退了兩步方才站定,他捂著臉,幽幽道,“很感謝你的喜歡。但其實,我是一名名偵探。”
遭,進門前還想著不提搞笑藝人這一茬。
結果看見真人,一激動全給忘記了。
酒井忍連連道歉,並開始不斷鞠躬。
“沒事的。讓大家感到快樂,這也是偵探的本分。你從我的節目裡收獲了快樂。這就足夠了。不用愧疚。有粉絲來看我,我很高興的。”
“謝謝您!”,酒井忍起身,雙手朝前一伸,“這是給您帶的禮物,裡麵是一些家鄉的特產。”
“這多不好意思。”,毛利嘴上客套,手上動作卻一點不慢。
待他正要接過時,陸仁出聲提醒道,“那東西可能有點重,老哥你注意點。”
“嗯。”
毛利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是不以為然。
這小姑娘拎的都毫不吃力,他還能翻車不成?
又不是人人都是他女兒。
再說,他可是柔道大師!
最擅長的就是四兩撥千斤,二百斤的大力士,他照樣能一個照麵就能將其摔趴下。
不過是一袋禮物......
咚!
毛利撅著屁股,跪倒在地板上,頭則是埋在了蛇皮編織袋裡。
顯得滑稽又可憐。
酒井忍嚇了一跳,“毛利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毛利雙手撐地正要起身,後又放下雙手,“那個......阿仁。過來扶我下。我腰好像閃著了。”
你這姿勢......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扶。
折騰半天後,毛利得以趴在沙發上。陸仁掀開背上的衣服,準備幫其貼膏藥。
毛利努力把頭偏了偏,對酒井忍露出微笑,“酒井小姐,不用擔心,這也是搞...嗷!”
陸仁啪嘰把撕開的膏藥貼毛利背上,“什麼時候了還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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