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田野一無所獲,本來人找不到,他還想弄點東西吃,結果卻隻翻到兩個已經冷掉的番薯。
“支那人的食物還真是有夠肮臟的!”田野吐了口唾沫,一臉鄙夷,可身體卻很誠實,拿起兩個番薯就塞了衣服裡。
然後又回到中年婦女這裡。
拿出張照片,“這個人見沒見過?”
中年婦女看了眼照片,拚命搖頭,“沒…沒見過。”
“真的沒見過?!”
中年婦女又盯著照片看了兩眼,搖搖頭,“太君…我…我真的沒見過。”
“我都沒說日語,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君?”田野眼睛眯起。
“我…我是憑感覺猜的。”中年婦女嚇得瑟瑟發抖,頓時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哦,猜的是吧,那你還挺會猜的。”
中年婦女不敢再說話,抖的越加厲害,臉色都蒼白了。
日本人有多麼可怕,全國人民都再也清楚不過,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啊。
連孕婦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會放過,更何況她還是個正常的女人。
“轉過身去。”田野道。
中年婦女一臉恐慌的轉過身,結果剛轉身,隻感覺背後就有什麼東西刺進了她的身體,同時她的嘴巴也被一隻大手給捂住,然後刺入她體內的那個東西,又拔了出來,又刺了進去。
一進一出,不知刺了多少下。
不一會劇烈掙紮的中年婦女就沒了動靜。
田野鬆開他的手,女人就如同攤爛泥似的倒地。
“肮臟的食物,肮臟的支那人,一切一切,全部都是肮臟的。”田野朝著女人一臉鄙夷的吐了口口水。
在屋內清理了一番,把身上和手下以及匕首上的血跡清洗乾淨,又順便把中年婦女身上的錢給搜刮乾淨,這才舍得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麼搞那麼久?”女鬼子眯著眼。
“她認出了我是日本人,我把她乾掉了。”田野輕描淡寫道。
女鬼子臉色一變,“田野,你是不是傻啊,這裡本來就是咱們帝國占領的地盤,有個日本人怎麼了!你把她給殺了,要姓高的真藏在這裡,被他得知了,那咱們還怎麼找人!”
“我已經放了把火,很快這裡就什麼都沒有了。”田野不以為然,話畢扭頭就走。
女鬼子隻能跟上。
不過田野自以為會燃起的大火卻並沒有燒起,被他點燃的被褥,很快就被高淩雨附身的一條正宗土狗給衝進去撲滅了。
狗叫他就沒有了,畢竟這個中年婦女身份特殊,她的家裡肯定不久後就會新的男人上門。
果然,高淩宇在外麵監視,還不到半小時,就有個剃著光頭的男青年出現了。
這個光頭青年就跟做賊似的,每走三步,就東看看,西望望,很是不好意思。
見沒人這才連忙衝刺到中年婦女家門口,敲了敲門。
結果老掉牙的木門卻被他推開。
“門沒關?”光頭青年有些意外,卻沒吭聲,反倒眸子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好玩的事情,趕忙悄咪咪的溜了進去,將門關上,並且反鎖。
“嘿嘿嘿,有免費的看了。”光頭青年搓了搓手,色眯眯的。
以為是中年婦女接待客人時,門忘了關。
“不過怎麼沒有哼唧哼唧的聲音?”光頭青年自語,不過沒去多想,說不定是哼唧的聲音太小,他聽不到呢。
隻要再走近一些,甚至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自然就能聽到了。
然而當光頭青年悄咪咪進入屋子,看到裡麵的房間也沒有關門,反倒地上還躺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卻讓他頓時傻眼了。
他雙腿一軟,差點沒摔倒在地。
“張…張大嬸她…她怎麼死了?!”光頭青年麵色難看不已。
他嚇得拔腿就跑,一秒都不敢多待。
很快,光頭青年這張嘴,就將張大嬸的死,近乎傳遍了整個村子,弄得人人皆知。
此時張大嬸家門口,也已是集聚一大堆人,都是同一個村子的,村公所的幾個村乾部,得知這件事後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死的好慘…”
“都勸了張嬸叫她彆乾這種見不得人的買賣,她非不聽,現在好了吧,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人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後背上居然全部都是傷口,連內臟都掉出來了。”
村民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不斷說著各種話,但對於非親非故的張大嬸,卻沒有任何一人感到難過,反倒更是的是唾棄,說什麼她乾這種買賣就注定是這種下場。
而第一個發現命案現場的光頭青年,卻已經被村公所的人給控製起來。
這讓光頭青年感到十分冤枉,嚷嚷大叫,“不是,你們憑什麼把我抓起來啊,我陳二牛又沒有殺人!”
村主任是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二牛,人是不是你殺的,我們自己會做出結果,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們。”
“不是,要真是我殺的人,那我身上起碼也會沾血吧。可我身上有嗎?沒有啊。”
陳二牛狗叫,“還有,要調查也是警察調查好吧,你們幾個村乾部,又能檢查些什麼?”
“警我們已經報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村主任叼著根旱煙,耐心的回。
這些來湊熱鬨的人當中,花棉襖女生也在,她為了能看到現場,還硬是擠進了屋子裡麵,當看到滿身是血的張大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卻沒有一點害怕,還眯了眯眼睛。
高淩宇本體,他和張玉卿,仍然被關在屋子裡,看守他們的好色青年,也仍然在跟張玉卿嬉皮笑臉的聊著天。
對外界的事情絲毫不知。
高淩宇看到縣城的警察趕來後,也就沒在關注張大嬸了,而是在花棉襖家上空附近盤旋,觀察著周邊的一切動靜。
不過他沒有再看到那兩個鬼子,他們宛若憑空消失了,不過高淩宇一直都有留意那條唯一離開村子的路,可在這條泥濘路上,他並沒有看到過那兩個鬼子。
“他們一定還在村子裡,並且將自己藏了起來。”高淩宇語氣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