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處的人,為了審訊這批犯人,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而這次的大掃蕩,的確也有效阻止了軍統的鋤奸行動。無論是山城政府,或是紅黨,都不敢再頻繁露麵,安分了許多。雖然死的漢奸少了,但76號的大掃蕩,也把整個滬城弄得,人心惶恐。許多百姓都害怕被76號扣上一頂抗日的帽子,成天連大門都不敢邁出。作為情報科的一員,高淩宇這幾天也是非常忙碌,每日都是便裝,在街頭搜尋可疑之人。一旦有發現,就將其逮捕。搞得他個情報科的,反倒更像是行動處的人。但他抓的,都是些欺善怕惡的流氓土匪,至於這其中有沒有軍統的人,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但他可以保證,他抓的人絕對沒有紅黨,畢竟紅黨的信仰那是杠杠的,欺男霸女這種事,他們絕對乾不出來。“哎,官老爺就是好啊,出行坐的都是小轎車,不像咱們,不僅是個小特務,還成天要在外麵風吹日曬,賣命抓抗日份子。”說話的是高淩宇的同事,叫張品超,他也是情報科六隊的副隊長,軍銜少尉。他感慨之時,就有兩輛黑色的福特轎車,從他們麵前駛過。橋車玻璃上掛著窗簾,看不清裡麵。“張隊,你怎麼知道橋車裡麵坐的是官老爺?”高淩宇問,畢竟這種福特小轎車,小鬼子和有錢的商人也開的起。“看車牌認出的,這輛車據說是咱們76號總部主任,丁墨忖的。不過裡麵坐的人究竟是不是他,我就不太清楚了。但肯定也是個身居高位的人。”張品超回。原來這是總部主任,丁墨忖的車。高淩宇加入76號快一個月,主任丁墨忖,和副主任李世群,他可是連麵都還沒見過。可見這兩位最高官,對於自己的身份,保密工作做的是相當之好。高淩宇心中當即冒出個想法。抬頭,看了看天空,目光很快鎖定了一隻站在電線上的麻雀,隨即將自己的另一半靈魂,附身在它體內。被高淩宇掌控的麻雀,立即有了行動,撲騰翅膀飛了起來,追上了那兩輛黑色小轎車。“好了,淩宇,頂班的同事過來了,今天你的工作結束了,回家好好休息去吧。”看到有幾個同事到來,張品超拍了拍高淩宇肩膀。但其它同事卻沒這麼好的待遇。張品超之所以對高淩宇特彆關照,原因很簡單,僅是因為他是隊長宋承明的人。自己頂頭上司的人,人情世故這方麵,他張品超當然得做的漂亮一點。不然人家反過來給他小鞋怎麼辦。高淩宇也沒客氣,告辭一聲,便就離去。不過他並沒有回去,現在時間還早,才下午四點多,回去了也不知道乾嘛,於是便坐上輛黃包車,跟上了被他附身的麻雀,省得小橋車開太遠,脫離了他可以附身的範圍。十幾分鐘後。“居然去了法租界…”“車還停在了一棟公寓前……”通過麻雀的視角,高淩宇看到,福特轎車停在了法租界裡頭的一棟豪華公寓前。公寓有七層,法式裝修,乍一看,這房子,跟二十一世紀的法國民用住宅沒有任何區彆。車剛停,就有個黑衣人,連忙來到車門前,把車門給打開。然後車內就有個梳著油頭,打扮精致的小個子,抱著一隻白色的英短貓,優雅下了車。“小個子,長得瘦不拉幾,看這外形,他應該就是丁墨忖沒錯了。”高淩宇自語,雖然他沒見過丁墨忖真人,但對民國曆史,頗有了解的它,可是知道這個人的真實長相。畢竟對方不是小囉囉,是個有頭有臉的曆史人物,網絡上他的照片還是有的。“靈魂轉換!”麻雀比起丁墨忖抱著的那隻英短貓,此時必然是更加符合高淩宇的附體目標,便果斷選擇了轉移。高淩宇的視角,也就從高處,轉換到了那隻英短貓。“喵~”高淩宇羞恥的叫了一聲。“乖哦,小白,媽媽就在樓上,咱們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丁墨忖捋了捋貓頭,笑著安撫。“媽媽?”什麼鬼?難道這個丁墨忖,在這棟公寓裡藏了個他的情人?喜愛女色,這確實像是漢奸的行為。而且曆史上也有過記載,丁墨忖本就是個好色之徒,在加入軍統期間,這家夥就連他手底下好看的女特工都不放過。後來加入小本子,也是因為被軍統停職,沒錢花,不能再找女人。很快,在公寓6樓,這隻英短貓的“媽媽”,她的廬山真麵目,就現身了。“萍如,幾天不見,你可讓我想死了。”見到房子內穿花旗袍的漂亮女人,丁墨忖一關門,就不再偽裝,化為一頭猛獸,一把將女人給抱了起來,一頓猛親。女人也不反抗,還主動熱情的配合著。不一會,兩人就翻滾到了床上,猛猛打架。絲毫不顧及那隻白色英短貓的感受。“萍如?看樣子這個女人就是鄭萍如了。”高淩宇默默注視著床上的漂亮女人,她一臉紅暈,很陶醉很享受。這個鄭萍如,據曆史記載,她是一名中統的特工。而她接近丁墨忖,又甘願做他的情人,其目的,也是為了找個合適的時間,將這個大漢奸給除掉。色戒中,梁朝偽和湯微,所飾演的男女主角,據說原型就是他們兩人。隻不過真實情況是,鄭萍如始終都沒忘記自己的任務,一直都想將丁墨忖給除掉,並沒有對他產生所謂的情愫。“靠,我跟蹤你,可不是看你跟女人打牌的啊。”“好歹也是個總部主任,稍微乾點正經事,難道就會少塊肉嘛。”高淩宇鄙夷,他之所以跟蹤丁墨忖,不用說肯定是為了獲得情報。隨即,高淩宇也不閒著,控製英短貓一躍上了床,加入戰鬥,在奶白的雪子上,蹦來蹦去。“小白,不許胡鬨,下去!”打牌被打攪,丁墨忖哪看的下去,嗬斥道。“丁先生,不要這樣對小白,小白他又沒有做錯什麼。”鄭萍如卻偏袒她的貓咪。反正惡心的又不是自己,何樂而不為“行行行,不嗬斥,聽你的。”可臉上還是有幾分嫌棄。一分鐘後,丁墨忖完事躺床上,猶如條喪家之犬,再也沒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