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烈的叫聲在寂靜的夜裡特彆瘮人,卻讓某屍眼睛大亮。
“臭蛋,他砰自己的鳥了,嘿嘿嘿。”
得意的小嗓音讓一大一小不合時宜地抽搐著嘴角。
狠狠地抽!
鳥?
到底誰教的她?
出來,揍不死他丫的。
“詩詩,你能讓那個有大砰砰的人砰他們的人嗎?就是讓壞蛋砰壞蛋。”
罷了,現在不是鳥不鳥的問題,是我方人命關天的問題。
“對哦,屍屍這麼聰明怎麼沒有想到?”
屍屍大拍腦門直喊笨蛋,“笨蛋,屍屍笨蛋,應該不砰鳥砰所有壞蛋。”
大家長按住她的手,再拍就更傻了。
你倒是說能不能啊?
“能嗎?”
“能呀,屍屍要他們自己都砰自己。”
大家長心喜,“你能同時控製幾個人?哦,就是你能一次讓幾個人碰他們自己。”
“不知道啊,屍屍隻試過一個人,還試過讓一個大蟲子吞大角角,哦,大海裡的小角角可以好多個一起喊。”
得,能殺人於無形卻不自知。
不太確定不敢冒險。
時間緊急,大家長分好工,帶著兩人快速靠近。
“醜醜,行動,你負責左邊扛大家夥的人。”
“好的,哥哥。”
“詩詩,你讓右邊那個有大砰砰的人打他們自己的人。”
“右邊是哪邊?”
“吃飯時哪隻手拿筷子,那就是右邊。”
“哦哦,好。”
“這個手拿勺子,這個手拿筷子。”
“這個手端碗,這個手拿筷子。”
“兩個手一起端盆,沒手拿筷子,筷子在哪裡?筷子在嘴巴裡。”
“這個手是右邊,嘴巴也是右邊。”
大家長:這麼驚險的時刻,他應該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不,他不想說,他想堵住她的嘴。
“詩詩,這個手,這個手是右邊,嘴巴不是,你說點彆的,不是,你閉”
“艸,甚抹都妹有,他發甚麼瘋?”
“妹有人嘛?握乾覺,他史中蟹了。”
“嘿,泥介抱冬瓜抬差了,蹩說了。”
“泥更差,¥”
剛才的自宮行為,引起對方警覺,分出人手出來查看,沒看到人,
汽車停靠地有段距離,他們沒發現異樣,罵罵咧咧地回去。
屍屍一邊跑,一邊播報,那彆扭的龍國文,再一次把生死一線的嚴峻氛圍瓦解。
大家長好懸才穩住。
不是他想笑,是小丫頭說得太有趣,跟說書一樣,還贈送表情。
他很想問:臭丫頭,你後麵那一連串嘰裡咕嚕,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有多不標準,才一個字都沒咬清楚。
環境不允許,他隻得憋在心裡。
實在憋不住,他也蹦出三個字:“蹩說了。”
前方的醜醜直接摔了個大馬趴,也不知是被草絆的,還是被親哥的口水噴的。
醜醜默默爬起來,頂著一腦門枯草前進。
他不認識後麵的人,也不認識後麵的屍,他什麼都聽不見,彆影響他發飆。
求你們了。
咻咻~~
“啊啊,尤櫃,尤櫃拉窩的嚼。”
“啊啊,尤射,史射不史櫃,它揶辣我。”
“艸甚摸,嚼嚼叫”
砰~~
“睡?粗來。”
砰~~
“甚精病,搭錯人了,踏史即自紉,宅大錯,嘮子蹦了泥。”
“沒啊,我不想的啊,我不知道啊,是手自己按的啊啊啊。”
砰砰砰~~
“泥泥泥,泥開倉,蹦了拿個望八蛋,踏中蟹了。”
“啊啊,是蛇,大蛇,它把我的木倉卷走了。”
韓淑芳有些傻眼了。
剛才那個人開槍打自己她可以覺得是一時失手,那些人沒人性,自己人出事也不管,任由他失血而亡。
現在的混亂場麵有些詭異,一架阻擊木倉亂射,一架無端跑步,人就像釘在地上一樣想去抓卻跑不離原位。
二三十個人內亂,上躥下跳,鬼哭狼嚎,真的很像有鬼。
呸呸~~
那些人在喊蛇,大蛇,她剛才好像也看到大蛇尾巴了。
想來是這附近有蛇窩,他們中了蛇毒產生幻覺了。
就是這蛇的花紋與大小,就著火光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莫名覺得有些眼熟,像是那條差點咬了閨女的大蛇。
怎麼可能?
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晃走。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收起心神,趁著那些人亂套退後逃跑。
手腳被綁住,她隻能摸黑滾著逃離這混亂場麵,就怕他們一個不慎,子彈沒眼。
還要避著蛇。
老天保佑,蛇是龍國好蛇,不咬自己國人。
滾著滾著,剛找到機會藏到一棵大樹後的草叢裡,一隻熟悉的紅色繡花鞋突然掉了下來,她整顆心提到嗓子眼。
這是閨女的鞋?
沒有驚喜,隻有驚嚇。
她的鞋怎麼會在這裡?
麵對個人生死她不怕,但她的閨女還小,她不能在這裡。
對,不可能是她,她肯定還在g城。
不對!
她猛地抬頭往上看。
月色昏暗,她看不到臉,隻看到兩隻腳,一隻穿著鞋,一隻沒穿鞋,在拚命地踢。
“嘿,砰這個,哈,砰那個,砰壞蛋的鳥,屍屍要砰掉所有壞蛋的小小鳥。”
如果說鞋子有同款,動作可以模仿,聲音有相似,她信。
她真的信。
但這個小調調,以及這調皮的小模樣,非她閨女莫屬了。
再有後麵那句,就更加確定了。
她怎麼到了這裡?
其他人呢?
咦,還有兩條腿,肯定是女婿的。
好了,終於放心了,她就安心當個路人吧。
那個什麼鳥,肯定是女婿教的,這破女婿,回去得好好盤他。
正用空間當盾牌護著嶽父那群人的大家長突然覺得後脊背發涼,像是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怕怕的。
空間覆蓋去查看。
嗐,好大一個丈母娘。
剛剛見她在安全範圍就沒有顧及她,怎麼滾到這裡來了?
原來被丈母娘盯上,是這種感覺啊。
可是,她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像是要生刮了自己。
下一秒
“這個壞蛋鳥沒了,那個壞蛋也沒鳥了,嘿嘿嘿。”
謝臨:罪魁禍首竟是她!
韓淑芳:破女婿必須雙倍家法,混合雙打。
醜醜坐在旁邊一棵大樹上兢兢業業乾擾敵方,沒聽到傻屍的鬼叫,真的,一個字都沒聽到。
小小鳥?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
啊,糟糕,他以前跳過這個舞。
原來自己才是罪魁。
其實真不是。
真正的罪魁是大院那些講渾話的軍嫂,她聽八卦的時候正巧聽到就學了。
開始她是不懂的,問李梓星,李梓星支支吾吾說他的是小小鳥,然後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