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解決問題的也不是隻有那一個辦法。
還有很多地方,宮澤真紀都能夠派上用場的地方。
少女似乎對這一天早就有所準備了一樣,聽到澤山春野的回應後,她臉色微紅的表示讓澤山春野去臥室裡等自己一會。
後者從善如流。
等到房門再度被人從外推開的時候,澤山春野下意識地望了過去,看見的東西卻讓他愣在了原地。
“好好像長度跟色澤都有些不對”
宮澤真紀摸著自己的長發,結結巴巴道:“不,不過偶爾換個口味應該也沒事吧?”
說完,她略顯不安地看著澤山春野。
“春野,可以嗎”
“長頭發嗎”
澤山春野張了張嘴,有些說不出話來。
除了假發之外,宮澤真紀還換了一身製服。
那是他們高中時期,女生會用到的製服款式。
宮澤真紀將它們都換上了,有那麼一瞬間,澤山春野以為進來的是以前的宮澤真奈。
雙胞胎兩人本就長得一模一樣,外表上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個長發一個短發,如今宮澤真紀刻意戴上假發後,怕是連家人都很難分得清她究竟是誰。
望著這副模樣的宮澤真紀,澤山春野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對方的身影,正在不斷跟某個他再熟悉不過的人重合起來。
讓他仿佛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嗓子眼一樣,想說卻又說不出來一般。
“來,來吧”
宮澤真紀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也是緊張到不行。
拖動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她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澤山春野的麵前,小聲道:“其實春野也很想這樣的吧而且,我也想這樣”
說著,她就慢慢爬上了床,跨坐在了澤山春野的身上。
“真紀”
出於條件反射般的舉動,澤山春野下意識地扶住她的腰肢,避免她不小心從床上掉落下去。
然而接觸到身體的時候,心中卻忽然多出了一種莫名的悸動。
之前跟宮澤真紀貼貼的時候,從來沒有覺得她跟宮澤真奈有什麼不同,但這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這個少女,正在與自己高中時期的初戀身影不斷重合。
“如果春野希望的話”
宮澤真紀有些扭捏的靠在旁邊,輕聲道:“這次叫我真奈也沒關係。”
不同於之前被人當作宮澤真奈的惱火,這次被澤山春野當作真奈,有的是一種破壞禁忌般的快感。
就好像彆人說你怎麼怎麼樣,終於有一日你忍不下去了,決定就按照彆人說的那樣去做。
反正
反正這種事情,就是誰越享受,誰越快樂吧?
如此想著的時候,宮澤真紀已經被澤山春野按倒在了床上。
主動成為替身的“完美”少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澤山春野親了上來。
她雙手交叉在澤山春野的腦後,像是不舍得兩人的嘴唇會有片刻分離一般。
麵帶春色的真紀,在好不容易“分開”了一小會後,眼神略帶期盼地望著澤山春野。
“真真奈。”他低聲道。
正確的找到了真紀想聽的那個詞。
伴隨著瞳孔的不斷收縮,她的心神也快速的沉迷了下來。
在進入到澤山春野家的第一天起,她就曾經幻想過自己變成了姐姐真奈,隨後跟澤山春野在家裡做著各種沒羞沒臊的事情。
今天終於是實現了
“春野。”
她像是在撒嬌的小貓咪一樣,輕輕念著澤山春野的名字,並要求對方再以剛才的那個禁忌稱呼叫自己一次。
在這種旖旎氣氛的驅使下,澤山春野又靠近她的耳畔邊上說了幾次。
宮澤真紀發抖的更厲害了。
禁果的滋味讓她有些欲罷不能,還好少女還未完全忘記,今晚最主要的還是得讓春野也感到開心才行。
“今晚穿了黑絲”
她咽了口口水,望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小聲道:“春野也很喜歡我的腿吧”
如此主動的宮澤真紀,不僅扮演起了雙胞胎姐姐這種充滿禁忌身份的角色,還很是賣力的提議。
這一刻,這些都變成了春野一人的所有物。
任由他肆意的使用。
最後,他更是在宮澤真紀的要求下
等到這次的貼貼終於結束後,兩人才略顯疲憊的躺在床上。
在意識陷入模糊之前,宮澤真紀忽然發現這似乎好像還是自己第一次跟澤山春野睡在同一張床上?
嘻嘻,倒也不錯嘛。
帶著那份甜美,少女依偎在澤山春野的身上,漸漸沉入夢鄉。
翌日清晨。
比生物鐘更快喚醒澤山春野的,是鮭魚丸的叫聲。
純白色的幼貓就蹲在床下的位置,天藍色的瞳孔睜得大大的,像是不解兩位鏟屎官究竟是在做什麼,房間裡又為什麼一股怪味。
“喵~”
它朝著澤山春野又叫了一聲,像是在催促對方快點rua自己,又或者是催促他快點起床為空蕩蕩的貓盆添加貓糧一樣。
至少醒來後的澤山春野是這麼想的。
“稍等一下哦,鮭魚丸”
他聲音略顯沙啞的說道:“等會就去給你準備早餐。”
“喵~”
鮭魚丸懶洋洋的應了一聲,隨後扭動著純白色的身體往臥室外走去。
見小家夥離開後,澤山春野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目光也慢慢的落在了趴在自己身上睡覺的宮澤真紀。
還好今天是周末,這家夥不用去電玩店了啊澤山春野內心感慨一聲。
昨天晚上他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瘋狂的舉動了。
想到這裡,澤山春野的視線又不自覺地落在了一旁地板上的兩條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