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親熱,讓兩個人像是進入了瘋魔的狀態。
江眠覺得以前的陳暮已經夠“狠”了,到了此刻,才發現之前的隻是小兒科。
愛的搏鬥,現在才正式開始。
他的聲音那麼的好聽,尤其是這種情況下哄人的時候。
“不怕,隔音很好,彆咬著唇……”
“乖,是不是累了?”
“怎麼不叫‘老公’了?”
“怎麼哭這麼狠……”
“我保證,最後一次……”
他就像是壓抑太久的人,瘋起來沒完沒了。
江眠後麵甚至想叫“救命”,元寶被擾得睡不著,叫了半個晚上。
到了後半夜,房間終於安靜下來。
陳暮抱著江眠去洗了澡,又把她抱回樓上,把浴巾扯了扔到一旁,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眠睡得很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幾點了……”
看到大白的天她嚇了一跳,發出聲音,才覺得喉嚨沙啞難受。
昨晚自己後來好像放得挺開的,也不知道這房子的隔音是不是真的很好……
陳暮坐在她床旁邊的桌上辦公,看她醒了,站了起來:“十一點,喝點水,我給你熱點早餐墊墊,馬上做飯。”
他把水杯遞上去。
江眠渾身**,捂著被子嚷著:“遲到了遲到了……”
陳暮道:“你彆著急,我讓羅巧巧去開門了,今天你休息。”
江眠搖頭:“不行,休息要提前一天給老板說的,我得守規矩。”
陳暮知道她這人較真,道,“你現在這樣子上班能做什麼?聲音啞成這樣了。”
江眠眼神幽怨的看著他:“請問該怪誰呢?”
陳暮扯出壞笑:“昨天感覺好嗎?如果不行可以提出來,我很樂意配合你。”
江眠輕咳一聲:“我這人雖然有些不拘小節但是呢,也還沒豪放到能把這種事搬到台麵上來說的地步。”
陳暮俯身靠近她:“那你,小點聲告訴我,不讓彆人聽見就是了。”
他一靠近,江眠本能的往後仰,直接躺回了床上,雙手扯著被子擋住自己,警惕的看著壓過來的陳暮:“你……又要做什麼?”
陳暮啄了一下她微微腫著的紅唇:“今天彆上班了,給老板打個電話,說你感冒了,反正聲音啞著,他不會懷疑的。”
江眠的手抵著他的靠近:“你好壞,騙老板。”
陳暮的手抬著她的下巴又親了一口:“騙老板沒關係,隻要不騙老婆就行了。”
江眠把頭偏開:“要死了要死了!你總是一本正經的說這些話,是不是以前上過這種培訓班啊。”
陳暮好奇的問她:“什麼培訓班?”
江眠認真的解釋:“有些名媛培訓班,專門為一些女人打造名媛人設,培訓她們如何俘獲富豪的心,我想應該也有那種培訓男人的,教你們如何勾引女人,你仔細想一想,你以前是不是上過這種課程。”
陳暮唇邊掛起笑:“所以,你承認有被我勾引到?”
“你看你看你看!”江眠的手指戳著他的額頭:“你這個表情語氣說這種話,分明就是勾引人!”
陳暮的手直接鑽進被子:“到底是你勾引我還是我勾引你!誰允許你不穿衣服睡覺的!該罰!”
兩人在床上打鬨了一陣才停下來,江眠拿過手機,命令陳暮不許發出聲音,然後給傅輕寒打電話。
“老板,咳咳,我感冒有點嚴重咳咳咳,傳染顧客不好,今天想要休一天假咳咳咳……”
傅輕寒一句話就拆穿了:“今天周六,你到底是真的感冒了還是想去和男人談戀愛彆以為我不知道!”
江眠麵不改色:“真的感冒了,你不要這麼無情行不行咳咳咳咳咳……”
相對於那個小破店,傅輕寒對周暮行的戀情更為感興趣,問道:“行行行,放你兩天假,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去談戀愛!”
“啊?!”這下輪到江眠驚訝了,迫不及待的確認:“老板,真的是兩天嗎?”
傅輕寒眉眼帶著八卦的笑:“你和你老公周末打算做什麼?”
江眠一本正經的說:“感冒了能做什麼,當然是在家休息了。”
傅輕寒替她著急:“不去看看電影吃吃飯逛逛街嗎?”
想象著周暮行陪著女人逛街的樣子,他真的很興奮,好想親眼看一看。
江眠又咳了兩聲:“老板我們沒那些安排,我好難受,我休息了,謝謝老板!再見老板!”
她掛了電話,摟住陳暮的脖子,得意的說:“兩天,嘻嘻。”
陳暮微微蹙眉:“他怎麼對你的事這麼感興趣?”
江眠:“你該不會是以為他喜歡我吧?”
陳暮沉著臉:“難道沒可能嗎?”
江眠滿臉的無語:“那你會喜歡趙蔓嗎?”
“怎麼可能?!”陳暮立馬反駁,“看到她第一眼就非常不喜歡,跟個盯著肉的蒼蠅似的。”
江眠:“對,我看我們老板也就是你看趙蔓的樣子,如果不是為了工作,我才不會和他有交集。”
陳暮發出心中的疑問:“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幫你,你的工資待遇遠遠高於同行,如果你說你老板不差錢,那為什麼趙蔓她們的差你的這麼多。”
江眠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有些心虛。
陳暮眉頭皺起來:“你有事瞞著我。”
江眠靠在他身上,沉默了一陣,最後道:“有件事,給你說了你不能生氣。”
果真是有事!陳暮語氣不太好:“你有事瞞著我我才會生氣。”
江眠坦白道:“之前為了籌錢做手術,我什麼辦法都想儘了,有個賣血的中介找我,我去賣過兩回血,買家就是我老板……”
“你……”剛才還憤怒的陳暮,現在覺得心臟被一把鈍刀拉扯著,傳出陣陣的悶痛。
他的聲音小了下去,語氣帶著心疼,“怎麼這麼傻……”
江眠靠著他,在他懷裡拱了拱,貼得更緊了:“那時候一心想的都是賺錢賺錢,沒想彆的,老板給錢很大方,我就去了。後來他知道我缺錢,就把店鋪接了過去,還給了我一份工作,算是感激補償我吧,所以你彆胡思亂想,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
她隻能說到這裡,至於傅輕寒開玩笑的“包養”和她認真的“求包養”這件事,打死她都不會說的。
她明白對愛情要忠貞坦誠,但她不會傻到連那種事都坦白。
陳暮抱了她很久,那些好聽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說。
他清楚自己這輩子欠江眠的,永遠都還不完。
江眠仰頭看著他有些泛紅的眼圈,眯起笑眼,聲音輕快的道:“好啦,是你要問的,問了又這副樣子,元寶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都過去啦,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超美好的!”
陳暮點了點頭,緩緩道:“下次不要這麼傻了,自私一點,愛自己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