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真是沒想到陳暮敢這麼大膽!看這架勢,想強吻自己不成?!
可是心裡有點小小的期待和激動是怎麼回事?
她的傻子老公,男性荷爾蒙在這一刻要爆棚了!
她好喜歡!
她現在眼裡的春色可不是裝的,聲音也軟得仿佛能掐出水。
“你想做什麼?”
陳暮一隻手鎖住她兩條細嫩的手腕,一隻手狠狠的攬過她的腰,額頭相抵,低聲祈求:“老婆,親親我……”
江眠的心臟仿佛坐在巨浪滔天的小船上,一上,一下,刺激得要死。
她用撒嬌一樣的聲音說:“是你說的,不能碰你啊。”
陳暮用鼻尖磨蹭著她,嗓音低啞,帶著無限的磁性,“我今天好想你,洗車的時候想,吃飯的時候也想,時時刻刻都在想。”
江眠覺得自己好像失算了。
到底是自己在勾引陳暮,還是陳暮在勾引自己!
照這樣下去,先投降的是自己吧!
現在不要陳暮說,她都想主動親上去了!
她的寶貝阿暮啊,怎麼這麼會撩人。
江眠呼吸亂起來,沒忍住,慢慢閉上了眼睛。
陳暮的唇貼了上來。
輕輕的摩挲試探,然後不再受控製的凶猛起來。
江眠像一條被拍打在沙灘上的魚,有氣出沒氣進,身體的力氣被抽走。
她的手腕被鬆開,自然而然的纏上陳暮的脖子,兩人親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烈,難舍難分。
“小江在嗎,小江!”
外麵響起了客人詢問的聲音,江眠猛地睜開眼睛,要鬆開陳暮,卻被抱得更緊,攻勢更加的凶猛。
“唔……客人……好了……”
江眠掙紮了好幾下,陳暮才意猶未儘的鬆開她。
江眠瞪著他,趕緊整理頭發衣服,命令他呆在這裡,然後才拉開雜貨間的門出去招呼客人。
來的是惠姐,看到江眠緋紅的臉頰,打趣道:“喲,你在裡麵忙什麼呢,叫你半天了。”
江眠有種被捉奸的羞恥感,強裝鎮定:“理貨呢,惠姐今天需要來點什麼?”
惠姐打量著她的臉:“我看你現在氣色很好誒,用了什麼護膚品,推薦一下啦。”
江眠隨手拿過一套產品:“洗臉麵膜精華水,用的全套,但是最主要的,心情要好,要有充足的睡眠,半個月見效,堅持用兩個月,保準你年輕五歲!!”
惠姐雙眼放光:“這麼神奇的呀,我必須要試試!”
惠姐這人非常豁達熱情,她的生意很好做,江眠很喜歡和她打交道:“行,送你兩次洗臉,隨時可以過來。”
惠姐眯著眼睛:“還隨時過來呢,我可聽說了,你這店準備轉出去,真的假的?”
這話讓江眠緊張的朝背後的門看了一眼,小聲道:“陳暮看病要花不少錢,我沒積蓄,隻有這個店。惠姐,你認識的人多,如果有朋友有這方麵意向的,還麻煩你牽牽線。”
“哎喲,你這麼有情有義的人真是不多見了,你這麼漂亮又能乾,真不知道你圖他什麼。”惠姐替她歎氣。
江眠看得出惠姐是真的為自己惋惜,但她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惠姐,阿暮倔得很,心疼錢不肯去醫院,我轉店的事是瞞著他的,你可要替我保密。”
惠姐更加詫異:“真不知道腦子有病的是你還是他,哎,我回頭問問朋友,看有沒有要接手的。”
江眠喜笑顏開:“先謝謝你了!送你一套體驗裝你先用用,如果沒效果,把正裝給我拿回來,退全款!”
惠姐付著錢道:“你這人就是實在,我就喜歡來你這兒,哎。”
她離開以後,雜貨間的門慢慢拉開,陳暮從裡麵出來,埋怨道:“姐姐,你為什麼不準我出來?”
被惠姐這麼一打岔,兩人的火都消了下去,江眠盤著今天的營業額:“這種事隻能關著門做啊,彆人看到了會笑話的。你回去做飯,我再過一小時就回來。”
陳暮解了饞,現在聽話的回家:“等我做好飯來接你。”
他前腳走,林川後腳就跨進了江眠的小店。
“哎喲江眠,幾天不見,又漂亮了不少嘛。”
江眠聽到他的聲音,還沒抬頭,眉目間已經寫滿了厭惡:“我這裡不接待男客,請你離開!”
在自己店裡,她不想和林川起衝突。
林川卻不以為然的在小小的店裡晃悠:“男人也可以消費的嘛,我買來送人還不行?”
“不行!不做你的生意!出去!”江眠看到他就覺得惡心,語氣很冰冷。
林川不惱,目光在她身上放肆的遊走,從屁股到腰,然後到胸部,最後落在江眠水潤的唇上。
他覺得今天的江眠比往常的還要迷人,他的魂都要被她勾沒了。
“你的嘴巴怎麼回事?親嘴兒了?”林川噙著笑看著江眠,“什麼時候給我親一親啊,我可是喜歡你好久了。”
剛才陳暮親得太猛,江眠的唇有些紅腫,她側身背對著林川:“你再耍流氓,我要報警了!”
林川心癢難耐:“彆這麼較真嘛,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你這店不是要轉嗎,我要,咱倆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江眠想也不想:“要轉也不會轉給你!”
“二十五萬,真不聊?”
江眠沉默了,這個價格,真令人心動。
二十五萬,給陳暮治病,剩下的還能還之前的債,那她肩上的擔子就沒這麼重了。
可是,林川就是個魔鬼呀,自己絕對不能被這個誘餌帶進圈套!
為了錢她已經在秦樹那裡栽過一個跟頭,絕對不能再次跌入林川的火坑!
“三十五萬也不轉給你!”她拒絕了,“出去!”
林川笑道:“江眠,彆這麼急著回複我,我也是看著咱們的老交情,才給你這麼大方的價格的,不瞞你說,你這店不值什麼錢,真能二十萬轉出去,算你本事。號碼給你,想好了隨時聯係我。”
他在江眠的收銀台放下自己的名片,優哉遊哉的出去了。
江眠直接把名片撕了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林川從店裡離開,上了一輛轎車。
開車的胖子滿臉猥瑣的笑意:“川哥,又來看這個小娘們兒呢?還沒搞到手?”
林川燃起一根煙,想著江眠水潤的紅唇,心癢難耐:“早晚的事。”
胖子打趣:“吹牛吧你,人家根本就不鳥你,你如果靠等,怕是要等到天涯海角吧。”
林川鼻腔輕哼一聲:“我做事有我的章程,再給她一個機會,這次還不識好歹,那我就是真的沒耐心了。”
他眼裡冒著綠光:“一個鄉下來的小蹄子,我還收拾不了了?太小瞧你川哥了。”
胖子卻道:“彆忘了,她身邊那個小傻子,很能打的。”
林川不以為然:“傻子除了有傻勁兒,還有什麼?我難道還和一個傻子拚蠻力不成,那我豈不是也成了傻子?要用腦子你懂不懂。”
他跟了江眠這麼久,早就摸清了她下班回家的規律。
隻要支開小傻子,江眠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