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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戲劇落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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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彆拖延時間了。”景其深再次將槍口對準柳遲的心口,“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再厲害也是**凡胎,我勸你還是彆自尋死路。”

景其深這兩天仔細琢磨過了,柳遲恐怕是會點催眠,會點心理學。

他當時是被嚇著了,一時沒反應過來才被這女人忽悠了。

想到這裡,景其深越發有恃無恐。

“我就奇怪了,景屹那個偽君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湯,你這樣不要命的保護他?就因為那個偽君子以前替你轟走了那幾個欺負你的人?”

景其深原來以為這女人是裝傻子,後來想想,小時候那樣子實在不像裝的,她應該是不知怎麼地又好了。

“善惡有報,景屹行善,我當然要報恩。”

怎麼都說不通柳遲,景其深實在煩躁,他揚聲對門口喊,“景屹,你這個膽小鬼,就知道躲在女人後麵,是個男人你就出來,我們麵對麵的乾!”

景屹沉默,朱鎮氣的不輕,他罵,“他才最不是個東西,吃老板的,喝老板的,仗著老板的關係乾了多少壞事?最後還要來反咬老板一口!”

“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孫俊睿問景屹,“老板,要不要報警?”

“不。”讓景其深坐牢太便宜他了,他要親手報仇。

“背我出去。”景屹又按了按程福江的肩膀。

“老板,讓朱鎮背著你,我出去教訓他一頓。”程福江越發凶狠。

“不用。”按說他本該做出最利於自己的選擇,隻是柳遲單薄的背影透過門框,落在腳邊,景屹還是出聲了。

三人出去。

景其深興奮地將槍口挪向景屹,“她說得對,我上回就是說的太多了,才讓你們有機會逃。”

這回他吃了教訓,隻說了這麼一句,便陰笑著直接扣動扳機。

程福江想避開,以身擋住景屹,朱鎮用不符合他身材的速度竄到程福江麵前。

柳遲看著一串送死的人,不知該感動他們之間的過命交情,還是該吐槽他們的衝動。

她盯著景其深身側的高個男人。

那人突然用肩膀撞上景其深拿槍的手。

景其深手一抖,子彈打偏。

“梁四,你他媽有病啊?”眼睜睜看著子彈打進牆裡,景其深一腳踹過去,打罵。

叫梁四的保鏢滿頭冷汗,“景少,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仿佛腦子跟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景其深反應過來,他惡狠狠看向柳遲,“又是你。”

看來不殺了這女人,他就沒辦法弄死景屹。

“景其深。”景屹終於開口,“你以為殺了我,你就能得到景氏?”

聲音依舊沙啞,帶著無儘冷意。

景其深注意果然被轉移,他又把槍口對準景屹,“我殺你可不光為得到你的公司,我殺你就是為了解恨。”

景屹視線餘光掃過柳遲。

柳遲抬手,方才撞了景其深的梁四又動了。

他神情恍惚,動作僵硬又快速地拍向景其深的手腕。

景其深就是個酒囊飯袋,他力氣自然及不上梁四,手腕發麻,槍脫手而出,掉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安靜的林中突然竄出一道黑影。

那黑影叼起地上的槍,直奔柳遲而來。

待黑影停在柳遲腳邊,眾人才看清那是一隻猴子。

這樣的猴子常被人馴養,會雜耍。

小猴舉著手,將槍遞給柳遲。

柳遲半蹲下,接過槍,又扔給目瞪口呆的朱鎮。

“好厲害,它是這位小姐養的嗎?”朱鎮呆呆地說,被程福江踹了一下屁股,他才回神,舉著槍對準景其深。

國內槍支管製嚴,景其深費儘心思才弄來一把。

槍丟了,他氣的額角青筋跳動,命令身後的人,“上,給我宰了他們!”

景其深身後的人躊躇,朱鎮手裡有槍,他們也怕死。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的!”景其深看向對麵,“誰殺了景屹,我給他一千萬!”

財帛動人心,果然有人抬腳,要衝上來。

“景其深就是個廢物。”景屹說話簡潔,卻直中要害,“你們跟著他無非是為了錢。”

“他的錢都是我給的。”

景屹又說:“我可以給你們更多。”

哪怕對待身邊的人,景其深也是非打即罵,他那些手下對他自然不會多衷心。

那個抬腳要過來的男人又縮回了腳。

朱鎮腦子轉得快,景屹說完,他添油加醋,“我們老板可比景其深有情義,景其深連扶持自己的親兄弟都能殺,輪到你們的時候,你們覺得他會手下留情?”

“彆聽他胡說!”景其深氣的跳腳。

論口才,景其深怎會是朱鎮的對手?

他就笑笑不說話。

景其深更氣了。

他厲聲催促,“你們彆忘了你們是誰的人,趕緊給我上!”

“你能給多少?”梁四開口了。

他剛才兩次攔下景其深,不管是不是他願意的,等事情過了,景其深都不會放過他。

況且景屹的人來了,景其深怎麼可能是對手?

梁四是景其深的貼身保鏢,算是景其深信任的人。

連他都倒戈,其他人也熱切地看向景屹。

“景其深給你們多少,我多給三倍。”景屹保證。

三倍,那就是三千萬。

三千萬是他們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朱鎮又在一旁給他們吃了個定心丸,“我們老板一向說話算話,要不然我們也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對麵一行人當然不會懷疑朱鎮的話,畢竟剛才朱鎮跟程福江都拚了命的要替景屹擋槍。

“那什麼時候給我們?”梁四又問。

景其深跳腳,眼裡閃過懼意,他虛張聲勢地喊:“你們彆忘了,你們的家人可都在雲城!”

這話非但沒威脅到梁四幾人,反倒讓他們更下決心了。

“他落到老板手裡,你們的家人才能安全。”朱鎮將過來的路都給他們鋪平了。

梁四再不猶豫,“我們不跟他乾了。”

說完,他退開幾步。

其他人紛紛避開。

如此,景其深身邊就空出一塊地。

見狀,景其深留下一句話,“你們給我等著!”

掉頭就跑。

梁四幾步跟上,一手按住景其深的肩頭,將景其深生生按在原地。

這時候放景其深離開,就是對自己的家人不負責,反正已經背叛景其深,索性就給景屹賣個好。

朱鎮衝上去,一把將景其深撲倒,對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邊踢邊罵:“畜生玩意,你真的不配當人,我們老板給你吃給你喝,你還反咬老板一口,你真他媽該死!”

景屹沒說,朱鎮也看出來,老板腿腳恐怕是廢了。

他都不敢想象老板遭了多大的罪!

朱鎮越打越憤怒,他抓著景其深的手腕,用力一折。

朱鎮雖然不如景屹跟程福江身手好,可他好歹也是保全公司的經理,他也常跟公司的員工切磋,朱鎮打景其深這個畜生還是綽綽有餘。

在景其深喊出來之前,他死死捂著景其深的嘴。

一旁梁四還順手遞過來一根領帶,朱鎮將領帶團吧團吧,塞到景其深嘴裡。

而後又打斷他的另一隻手。

景其深疼的隻翻白眼,卻喊不出聲。

梁四在一旁說:“他恨景老板,先迷暈了景老板,又用高爾夫球杆打斷景老板的雙腿,然後用錘子一下下敲碎他的腿骨,還用刀子割斷景老板的手筋腳筋。”

頓了片刻,梁四又補充一句,“為了折斷景老板的傲骨,折磨他的身體跟精神,他把暈過去的景老板弄醒了,才開始動手。”

景其深實在恨景屹,對景屹下手的事也不假他人之手。

“我草你媽!”朱鎮眼睛都紅了,他左右看一圈,然後飛快起身,去找了塊拳頭大的石塊,再回來,一下下砸向景其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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