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島凜不止一次的想,當初選擇那位巫女桔梗的決定真的是太正確不過了。
桔梗帶給他的能力,不僅禦守能夠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其結界的造詣是最讓鹿島凜感覺慶幸的。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全身沒有了多少力氣的鹿島凜,聽著近在耳邊的心跳聲,如此想著。
“明天我還要帶惠和津美紀出門,你也稍微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啊。”鹿島凜有氣無力的埋怨著一臉饜足的白發男人。
就他現在的慘狀,彆說出門了,能不能起床都是個問題。
“這就是凜麵對分開了兩天的老公的態度嗎。”五條悟聲音滿是控訴,“好過分,凜之前明明還說過會陪著我出差呢。”
鹿島凜:“…………”他確實說過這話沒錯。
五條悟出差的頻率太高,選擇了自由一些的攝影師作為事業,就是為了遷就他的工作。
前兩天五條悟又出差去了,不過這次走的倒也不算遠,隻是去了一次首爾,前後花費的時間也就是兩天多一些。
但……鹿島凜沒去。
“惠和津美紀還是初中生,我也不能丟下他們不管。”鹿島凜弱弱的說道。
之前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姐弟兩人一直生活在埼玉縣,他照看不到倒也算了,反正有五條家的人會幫忙照看。
但是現在人到了自己麵前,他能夠直接扔下兩個孩子不管嗎?
一天的話還可以,但五條悟去首爾之前,上層給他的任務據說挺麻煩,不僅有特級咒靈,還有一件特級咒物需要回收,而這個咒物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尋找。
特級咒靈,對於沒有特級咒術師的h國來說,確實屬於讓人絕望的存在。但是祓除特級咒靈對五條悟來說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僅僅隻是祓除咒靈,鹿島凜完全可以當做是公費旅遊,一邊陪著五條悟出差,一邊遊覽一下h國的景色,拍拍照片等等。
可尋找咒物就很麻煩了,以五條悟的六眼,在整個h國境內尋找也估計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這段時間,難道讓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自生自滅嗎?
責任心比較強的鹿島凜表示,自己的良心過不去。
“所以說,這是補償喲~”五條悟的呼吸拍打在鹿島凜的耳邊,“凜,中場休息結束了。”
鹿島凜瞪圓了眼睛,那雙有著絢麗色彩的眼睛,即便是在黑夜也依舊能夠被五條悟清晰的看到,“你還來?!”
那眼神向五條悟傳達著一個消息——你還是人嗎?
簡直禽獸。
“大丈夫,凜,你也是特級咒術師啊。”五條悟的聲音慢條斯理的提醒著,“不要忘記,凜也有治愈的手段呢。”
鹿島凜:“!!!”我當初綱手不是為了方便在這個時候治愈自己的。
不對,醫療忍術它不是這麼用的!
——————
“哈~”鹿島凜打著哈欠,一臉的疲倦。
此時他正和伏黑姐弟一起朝著米花町的購物中心而去。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兩人,不時的朝著
鹿島凜看一眼。
伏黑惠尚且還好,伏黑津美紀卻是看著看著就臉紅了。
“凜、凜哥,其實今天你不陪我們出來也可以的。”終於,伏黑津美紀還是囁嚅的對鹿島凜出聲了,尚且稚嫩的秀美臉上一片紅暈,尤其是觸及到鹿島凜鎖骨上的印記時,臉更紅了。
其實早在他們來到五條家的時候,鹿島凜就已經說過要帶著他們出來購物了。
不管是伏黑惠也好,伏黑津美紀也好,還在上初中的他們都在長身體的時候,家裡不少衣服有不少已經不太合身了,除了每人兩件暫時換洗的都留在了埼玉縣的家裡。
結果沒想到,說好要出來的這一天,碰上了五條悟出差回家。
吃了幾天素,精力旺盛的合法夫夫就免不了乾柴遇上烈火。
鹿島凜幾乎是在天亮才睡的,哪怕記著要陪姐弟倆出來買衣服,依舊沒能起得來。
按照往常一樣起床的伏黑津美紀做好了早飯,卻一直沒能等到鹿島凜出來。伏黑惠去敲門也沒有回應,最後還是打了一通電話將人喊起來的。
在此,必須要誇一下桔梗的結界真好用。
雖然鹿島凜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從房間出來時的表情,還有身上那遮蓋不住的紅色印記,似乎都在說明一件事——夜晚真的很美好。
都已經是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女,情竇初開,哪怕沒切身經曆過,也多少知道鹿島凜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以前鹿島凜還能用虛空繃帶來消除痕跡,可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繃帶根本沒拿出來。
出門之前鹿島凜倒是用繃帶給自己纏了一圈,就是脖子上草莓的位置太過刁鑽,有些難搞。
現在又是正值入夏,他還沒有辦法穿高領的衣服來遮掩。
“這是之前就跟你們約定好的。”鹿島凜朝著伏黑津美紀笑著,“怎麼能對你們食言呢。”
“沒有關係的。”伏黑津美紀連忙擺手,“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她已經感覺很幸福了。
“津美紀還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呢,但偶爾還是可以貪心一點的。”過於懂事的孩子,總是會讓人心疼。
因為在她懂事的背後,多多少少都有會讓人動容的經曆。
伏黑津美紀低下頭,露出暖暖的笑容,但是很快她又想起了什麼:“凜哥,為什麼我們要來米花?”
江東區雖然不如米花繁華,但購物、美食一樣不缺。
鹿島凜明明身體還不是很舒服,為什麼要舍近求遠,千裡迢迢的到米花町來呢?
“悟今天有工作要去西多摩市,結束之後會來找我們。”
最好的選擇其實是去西多摩市,但比起西多摩市,鹿島凜對米花更加熟悉。
“真虧你能受得了他。”伏黑惠沒頭沒腦的對鹿島凜說了一句。
鹿島凜:“???”
受得了?
什麼受得了?
受得了什麼?
大人就是這麼糟糕的生物,明明是正常的一句話,卻很容易被一些因素影響,往不太和諧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