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不夜ktv的外場內,此時人影閃動。
一雙雙眼睛都直盯著我和廝打的兩名保安看。
時不時耳邊還傳來周圍人群的指指點點,和那些針對我說出來的難聽的話語。
但此時的我卻並沒有在意這些。
因為此時此刻,我的目的隻有一個。
而且很簡單,就是借此引出顧北風那個狗男人,吸引他的注意。
我還就不相信了,在開業這麼好的日子裡,他會任由我在這裡鬨事。
我就不信,我這麼一鬨,他顧北風會無動於衷。
我相信,他很快就會現身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否則,他顧家的臉麵往哪裡放呢?
再者說,今天能夠來到現場祝賀的人,想必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顧家不會任由我的胡鬨給他們帶來不好的影響的。
此時的我堅信這一點!
所以我開始和兩名保安扭打得更加厲害了!
耳邊人群中的閒言碎語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聲。
儘管如此,但依然掩蓋不住我和兩名保安愈發激烈的打鬥聲。
我與兩名身著製服的保安,身形交錯,拳腳如風,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低沉的轟鳴,仿佛要將這紙醉金迷的場景撕裂開來。
隨著打鬥的深入,兩名保安的臉上開始麵露凶光。
他們一個個肌肉緊繃,顯然是訓練有素。
而我,憑借著的,僅僅是一股不屈的意誌和堅持,與他們周旋,絲毫不肯退讓。
我們時而在場內追逐,時而又抱成團扭打在一起,時而倒在地上抱成團翻滾。
見我們打鬥得如火如荼,周圍的客人開始紛紛躲避,生怕因為我們的打鬥而傷到自己。
頃刻之間,場內尖叫聲、桌椅翻倒聲交織在一起,場麵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我感覺自己的體力開始有些不支。
儘管我還算壯實,但畢竟雙拳難敵四腿。
慢慢地我感覺自己開始處於下風了。
不行,不行!
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恐怕要被兩名保安製服了。
這可不行,眼看著顧北風那狗男人還沒有現身,這個時候我不能束手就擒。
我得想辦法再堅持堅持,直到顧北風那個狗男人的出現。
混亂中,我突然發現了靠在牆邊的移動櫃台上放著一排排名貴的紅酒。
我眼前突然一亮:有了!
我不斷地朝著靠牆的酒櫃靠近。
而兩名保安在後麵緊緊想追,似乎不肯放過我。
終於我來到了那酒櫃麵前。
媽的,這回有你們好看的了!
我伸出手快速地在櫃子上拿起一瓶紅酒,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那紅酒瓶就朝著其中一名保安的投上砸去!
“碰”一聲響。
紅酒瓶重重地砸在了那名保安的頭上。
很快,那名保安的額頭上就滲出了紅紅的鮮血來。
保安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當他看到那鮮紅的血跡的時候,他怒了!
徹底怒了。
隻見他也伸出手在酒櫃上拿起一瓶紅酒,然後對準我的腦袋狠狠地砸來。
他用力之大,超乎我的想象。
我知道,他這一砸,如果我躲不過的話,那我江河的腦袋必定開花。
千鈞一發之際,我猛地低頭一閃,總算躲過了這一劫。
他媽的,剛才好險!
幸虧我躲得快。
否則此時我頭上這顆腦袋非得被砸扁不可!
那名保安見被我躲過了這一酒瓶子,變得更加的憤怒了。
他再次從酒櫃上揮起一瓶紅酒,然後更加用力地朝我襲來。
與此同時,他嘴裡朝著另外一名保安大喊了聲:
“拿酒瓶砸他,給我往死裡砸!”
而我聽到他這身喊以後,也不甘示弱地從酒櫃上抓起一瓶紅酒,決定以死相抗!
緊接著,酒瓶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危險的弧線。
玻璃碎片散落一地,閃爍著寒光,整個外場內,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濃重的酒精味與緊張的氣息。
“住手!”
就在我和兩名保安都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
突然,一陣熟悉而有力的聲音穿透了嘈雜,如同驚雷般在外場內炸響。
那聲音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這熟悉的聲音,終於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聽出來了,這正是顧北風,那個讓我恨得牙癢癢的狗男人的聲音!
他,終於現身了!
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憤怒、不甘、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交織在一起,讓我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兩名保安見狀,趁機想要再次發起攻勢,但我的眼神已經變得冷冽,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輕鬆避開了他們的攻擊。
此時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已經成功地將顧北風這個狗男人引出來了,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和這兩個小保安廝打在一起了。
“顧北風,你個狗男人,你終於肯露麵了!”
我怒吼著,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卻飽含力量。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我剛才的聲音所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聚焦在了我和顧北風兩人的身上。
顧北風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旁。
此刻,他的眼神深邃,麵容冷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見到這個狗男人以後,我心底那股積壓已久的怒火瞬間噴發了出來。
愈燒愈旺!
我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在我們兩人身上上演!
而這場暴風雨,誰會是最終的贏家,此時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是你啊?”看到是我以後,顧北風不屑地說了句。
“怎麼?難道你怕了不成?”我用一雙冷漠而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我怕你?”
“哈哈哈,笑話!我顧北風,堂堂的南天集團的掌門人,我會怕你?”顧北風不屑地用手指了指我,仿佛在聆聽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怎麼?江河,這麼快就從牢裡放出來了?”緊接著,顧北風看著我問了一句。
問這句話的時候,這個狗男人故意提高了嗓門。
而且我聽出來了,他特彆強調出牢裡兩個字來!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江河,是個剛剛從牢裡放出來的男人!
聽完顧北風這話以後,整個場內的人都用一雙怪異的目光打量著我,仿佛在看西洋鏡一樣。
“媽呀,原來這個人是個勞改犯啊。”
“這人原來是個罪犯啊,難怪這麼無理取鬨呢。”
與此同時,我的耳邊傳來了更加難聽的議論聲。
媽的,顧北風這個狗男人,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我是個勞改犯,說我是個罪犯!
看來,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不知道粑粑是米做的!
我用儘渾身的力氣兩眼充血地朝著顧北風這個狗男人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