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飛走,柳娘等人見他們並沒有要傷他們的意思,便也沒有再有其他動作。
隻是柳娘眼睛一直在亂轉,好似在盤算著什麼。
沈覓南兄妹也沒管他們,隻要人跑不了就是。
龍虎村的人來了後,就將人綁了起來。
趙雄最先上車找到了狗蛋,先帶回了村。
趙武等人則趕著馬車,壓著那些人進城。
進城後,他們一遍喊著:“拐賣孩童的拍花子已經抓到,家中有丟失孩童的,一會來縣衙。”
晉陽城很快便傳開了這個消息。
等趙武他們壓著人將柳娘等人壓到縣衙的時候,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大多數都是家中丟了孩子的。
縣令也聽到動靜走了出來,將人給接手了過去,剩下的趙武等人也不管了,至於功勞,他們壓根就不在乎,放下人就走。
反正拍花子是光明正大送過來的,還能跑了不成。
縣令將被拐的孩子和女子讓家人領走,將柳娘等人關進了大牢。
隻是被關進大牢的柳娘,卻並不擔心。
王婆子道:“柳娘,這次我們可出得去?”
柳娘勾唇:“放心吧,就怕他們不把送我們送官,隻要送官了,我們就沒事了。”
王婆子便也放了心,安心在大牢裡等著。
柳大郎及其他人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好似肯定他們能出去一般。
龍虎村,狗蛋找了回來,村裡人對沈覓南兄妹的感激更甚。
並且那日進城,好些人看到了趙武等人的麵孔,他們進城做生意的時候,被當多了行俠仗義的義士,走到哪都是出奇的順暢。
這給龍虎村帶來了不少好處。
隻是一直關注著縣衙情況的沈覓枝沒想到,才過去半月有餘,海東青便傳來了消息,說柳娘他們被偷偷放出來了。
沈覓枝蹙眉,將消息告訴了兄長:
“阿兄,他們不是犯法了嗎?為什麼還會被放出來?”
沈覓南也關注著那邊的情況,他了解的更清楚,因為他還關注了縣令。
沈覓南道:“是有人給縣令施壓,讓他將人給放了。書裡也說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即便這個縣令不想放,可是為了官位仕途,他還是選擇了放人。”
這是兄妹二人第一次了解到了權利。
沈覓枝道:“那是不是說明,晉陽縣令不是個好官?”
沈覓南搖頭:
“不算!從他做的政績來說,都是不錯的,一直在為百姓做事,隻是這事他確實錯了!”
“雖然是受人威脅,但也是錯了。既如此,他無法處決,那我們來好了!”
沈覓枝眼睛一亮:
“好,這個我喜歡!”
沈覓南知道妹妹早就覺得憋屈了,便道:
“那你去解決吧,畢竟這些人不能再讓他們出來為禍世間,有他們在,還不知道多少家庭受到怕迫害。”
想起那日馬車裡的孩子,最大的十來歲,最小的才兩三歲,那麼小的年紀能做什麼?
事後沈覓南了解過,他們都會被人賣進青樓小官管等地方,因為隻有那裡賣的價格最高。
或者有已經出落的漂亮的姑娘可能會被當做瘦馬,賣給那些達官貴人,可那畢竟是少數。
大部分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更何況失去孩子的家人。
有的孩子丟失,當娘的也會跟著離去,那破壞的便是一個家。
沈覓南覺得這些人著實可惡,不應留在世間。
柳娘等人出了大牢,沒有在晉陽停留,立即低調出城。
他們被放出來不能讓人知道,不然還會被抓進去不說,想要再出來可就難了。
不過出來的也隻有柳娘四個為首的人,剩下的全部關在了裡麵。
即便如此,柳娘他們也很是慶幸了,其他人是否出來,他們不在意。
四人出了城,就往啟陽城的方向趕去。
柳娘道:
“到了啟陽,我們就安全了,主子會護著我們,隱藏一段時日,再去下一個地方。”
王婆子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物:
“幸好主子還需要我們,不然這次怕是真的栽了。”
柳娘眼露精芒:“那兩個人,主子一定感興趣,我們這就將消息帶回去,我們整不了他們,主子還整不了嗎?”
頭頂鳥兒隨著他們一路飛行,天色漸暗,可是幾人絲毫不敢停留。
隻是即便不停,他們依舊還是遇到了煞神沈覓枝。
白虎背上,少女身形嬌小卻挺拔,紅唇輕啟,勾出一個天真好看又有幾分邪魅的笑容:
“幾位,你們這是要去哪呀?”
柳娘見到沈覓枝的那一刻,便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怎麼又遇到了她!”
可是四下望去,似乎隻有她一人:
“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揪著我們不放?”
沈覓枝:“我何時揪著你們不放,怕不是你說反了?明明是你們一直在招惹我們!”
“剛剛我還聽到,你要找什麼人來對付我們呢!”
嬌俏、調皮的聲音,莫名的讓人心底一寒,如墜入深淵。
柳娘:“你放過我們這一次,我們在不招惹你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們的存在!”
沈覓枝摸了摸白虎的脖頸:“虎子,你說他們的話可信嗎?”
白虎低吼一聲,搖頭。
沈覓枝戲謔的道:“怎麼辦?虎子都說你們的話不可信,那看來是真的不能信了。”
柳大郎再也忍不下去,撒腿就往會跑。
可是剛跑幾步,身體就像被蟲蛀咬一般疼的在地上打滾。
王二嚇得跌坐在地,驚恐的看著胡亂扯著自己衣物的柳大郎。
王婆子也連連後退,最後撲通一聲跪下:
“饒命,求姑奶奶饒命!我們不是故意招惹你的,是她,都是她,都是柳娘起了歹意,想要進入你們府中,謀奪你們的錢財,我們都是奉她命令行事的。”
王二也跟著跪了下來,指著柳娘:“都是她,我們也都是被逼的,還請姑奶奶饒了我們一命!”
柳娘惡毒的眼睛看向二人:
“我做的哪件事你們沒有參與,哪次不是你們最積極,這會了全賴到我身上,拿錢的時候怎麼不說了?”
“王婆子,之前李員外家的銀子你可沒少拿,就連他家的小孫子還是被你一把扔掉摔死的,你拿了他家錢財不說,還殺人,這也是我指使的?”
“王二,宋官人家的小娘子,你看這長相貌美,我本想著等拿了他們家錢財,將人給賣了,結果你呢?趁我們不注意,就將人按到了床上,最後宋姑娘一頭撞死,難道這也是我指使的?”
“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東西,所有惡事哪個沒你們的份,要死你們也逃不掉!”
看著他們狗咬狗的樣子,沈覓枝眼中滿是厭惡。
擺擺手,山林中飛出成群的飛蟻將剩下的三人全部裹了起來,一眼看去隻能看到黑壓壓的人形。
慘叫聲連連,刺的沈覓枝耳膜疼。
拍了拍白虎的背:“回吧!”
一人一虎離開後,慘叫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最後那裡連一滴血肉都沒剩下。
沈覓南看著窗外,擺弄了一下手中的小草:
“剩下的人,果真也不能留啊!”
當夜,原本還關在大牢的剩下的同夥,也悄無聲息的咽了氣,至於原因縣衙沒有查出,隻能說是暴斃。
沈覓枝和白虎解決了柳娘幾人後,從深山中穿行回虎嘯山。
路過一座山坳的時候,看到裡麵有火光。
好奇心促使下,一人一虎悄悄往山坳那邊走去,篝火照耀下,裡麵幾百個營帳赫然現於眼前。
這次,卻是輪到陳俊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了,隻不過,這神色卻是一閃即逝,陳俊立刻就沉浸在了熱吻的美妙滋味當。
“你說不說?”秦球球大著膽子走進院裡,最煩有人勾起他的好奇心又不肯挑明的,百爪撓心,難受哭。
時不時一陣熱風吹過,地上幸存的枯葉隨著風打個卷又落下,場景是何等淒涼。
王忠本想和宮無邪談談合作的事,卻被他一個陰厲的眼神打消了念頭。
說完,已經拉開了桌前的紗布,頓時一件寒氣深深的銀槍現於眼前,刹那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李豔陽一把拎起武裝包,直接向著後背砸去,正中老狼頭部,還好力氣不大,要不然老狼容易被砸迷糊咯。
蛟龍大大的鼻孔裡噴出一股水汽,漂浮在空中的身體不斷扭動,兩顆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雲子衿不放,看得雲子衿瘮得慌。
楊沐沒想到李豔陽真的去了,一陣詫異,心道他或許是顧忌自己的麵子吧。
他那平靜的話語聲音不大,卻很有穿透力,讓藥店內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他這裡。
又跟蠍聊了聊以後,雨宮憲一就走了,倒不是他不想繼續和蠍聊,而是蠍想要繼續做他的研究,所以就讓雨宮憲一自己先離開了,對此雨宮憲一也沒有什麼意見,他以前做研究的時候也是這樣。
爆炸聲在大樓內接連不斷的響起,牆壁上開始出現一個個調查員的畫像。
自始至終,他都沒敢把白司兵給的手令掏出來,仿佛忘了這麼一回事。
並不是新秀們出現了問題,約翰遜和吉布森的表現都可圈可點,徐永更是延續了自己“不新”的新秀特點,是公牛隊這段時間發揮最穩定的球員。
這話也引來了熱火球迷的強力聲援,要知道沒有人比莫寧這個“腎鬥士”更有資格說這話。
他這時候真不知道該敬佩郭誼,還是該懼怕他心思規矩,最後一道計策,居然是自己的武藝。
如果少隴江湖也有一個頂頭上司,那麼正是麵前這位挺拔清矍的老人。
“想殺我?你們在我的噩夢裡想要殺我?我甚至都沒有見過你們。”有亮發現人心真的太險惡了,他本想殺一半學生,留一半,現在來看,這些禍害還是全部乾掉比較好。
就這麼說吧,那些被林恩帶回神國的人類裡,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成為了非凡者的人類倒還有一些,雖然序列基本不高,但識字的那真的是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呃?”眾人聽後皆是一愣,沒想到李新還會這麼說,不過,轉即便想到了既然人家提出與自己比試,那麼,自己是不是也該弄點東西出來當作比試的獎勵呢?
賀念芹和就和魏珍出去,等著回來卻是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男子,那人戴著麵罩,自然看不見麵容,但是餘青就是覺得十分的眼熟。
聽到這個聲音,慕容晴莞本是僵直的背脊微微一顫,傅清韻,多情帝王的新寵,有她開口求情,那個男人定是不會讓美人兒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