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以為,隻憑眾臣臨時商議決定選拔,有些不妥。
畢竟那些推薦的官員,人品,德行什麼的,隻有他自己了解,但大家都不了解,同樣的,陛下和辰王也不了解。
所以我們推薦的話,需要經過考核後才能確定是否錄用。”
老宰相緩緩的說起來。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不愧是職場老炮。
“閣老說的對,可以先確定名單,考核通過後,可入朝為官。”
風詹璿聞聲點頭。
“是,陛下,這是剛才眾位大臣商量出的名單,因為是預選,所以每人推薦了兩個。”
宰相說完,拿出一封奏折,這是他們剛推薦人的名單,每人都寫了倆。
“呈上來。”
“是。”
女官接過奏折呈上去,風詹璿打開後,象征性的看了兩眼,隨後遞給肖辰。
這個動作,讓下麵的百官臉色微微一變。
皇上這是何意?難道要讓辰王過目才能拍板?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朕已經安排好午宴,諸位大臣可依次入內。”
風詹璿和肖辰再次離開,數十位大臣在女官的帶領下,直奔宴請賓客的殿中。
這裡擺了兩排低矮的案子,案上的一側,已經放上了精美的果品。
“諸位大臣,這邊請,那邊是辰王的屬臣位置。”
女官們在現場維護秩序。
“辰王的屬臣們了?還沒來嗎?”
老宰相見對麵空空蕩蕩的,沒一個人,不由得看向女官。
“辰王在離開的時候交代,說要帶著陛下去見見那邊的人,估計很快就會回來。”
女官們將自己聽到的說出來。
“原來如此,多謝告知。”
老宰相對著女官點頭,眾人依次落座。
“陛下曾經交代,說如果諸位大臣們餓了的話,可以先吃點水果。”
女官在離開時,交代一番。
“諸位,大家都是淩晨起床,水都沒喝上一口。
就早晨喝了點白粥,吃了點餅,早就餓了,等下說不定要喝酒。
空腹喝酒,可是很容易醉的,要是在陛下麵前丟了麵子,你我以後可就要難受了,不如現在先吃點…”
有人提議,眾臣聞聲覺得有道理,開始吃起來,邊吃邊感歎,宮中的東西就是好。
至於有沒有他們私下裡吃的好,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時間一晃,很快到了午時。
肖辰和風詹璿在禦花園等候。
眾多大臣們在宴會的地方邊吃邊聊,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唰…”
就在肖辰剛放下茶杯的時候,身前一陣人影晃動,繼劍來了。
“陛下,辰王。”
繼劍對兩人拱手。
“繼劍爺爺,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看到繼劍出現,風詹璿俏臉帶著一絲緊張,下意識的站起來。
“名單上的人,已經全部抄家,這是各自抄家的情況。”
繼劍說完拿出兩個卷好的紙,分彆遞給風詹璿和肖辰。
“巨貪第一名:吳候,家中抄出白銀三千萬兩,黃金百萬兩,
田產三十萬頃,古玩玉器價值一時間無法估算,但價值不會低於三千萬兩…
最後一名是京城豐台將領,家中抄出白銀一百二十萬兩,字畫十幅,古玩三十件…”
看到上麵的情況,風詹璿氣的咬緊牙關,嬌軀微微發抖。
肖辰見狀,單手將他摟在懷中安慰。
“繼劍前輩,還要麻煩你帶人去將宴會給保護起來。”
“是,辰王。”
繼劍對著肖辰拱手,快步離去。
“夫君,你說我父皇在位的時候,對他們這麼好,他們怎麼能這麼做,嗚嗚…”
聽到彆人貪,和見到彆人貪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特彆是吳候,父皇在的時候,兩人的關係不知道有多好。
父皇駕崩之後,風詹璿需要重臣的支持,而吳候怎麼做的?借口生病,連朝堂都不來。
但風詹璿心善,並沒有為難他。
卻沒想到,他竟然是蛇國第一貪。
“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去辦。”
肖辰將風詹璿送到寢宮,見她情緒還有點不穩定,在她的幾個穴道上輕輕的揉了幾下,風詹璿倒頭就睡。
肖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的走出寢宮,直奔宴會地。
此時的繼劍已經派大軍將這裡圍困,甚至連皇城內其他九品高手也全部出動。
“辰王。”
看到肖辰出現,眾人拱手行禮。
“諸位不用客氣,繼劍前輩,還有諸位,隨我進去。”
“好。”
肖辰帶著幾個九品大宗師直奔宴會廳。,緊隨其後的是數百將士。
“這…”
看到這幕,眾人有點奇怪。
辰王前來,還帶著這麼多士兵是什麼情況?
“辰王駕到。”
女官的一句話,拉回了眾人的思緒。
“參見辰王。”
眾人紛紛行禮。
“諸位,吃的可還滿意?”
肖辰看著他們桌前的果皮果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詢問。
“滿意,滿意。”
眾人立刻點頭。
“很好,繼劍前輩,交給你了。”
肖辰說完,退到了一旁。
“來人,等下我點到誰的名字,就將誰給帶出去。”
繼劍大手一揮的吩咐。
“是,大人。”
當即有八品武者點頭應聲。
“沈阜、汪時…”
繼劍先拿這兩個開刀。
“你們乾什麼?我乃是朝廷命官,這是皇宮,你說拿就拿?是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沈阜當即大叫起來。
“哼哼,看看這是什麼?”
繼劍直接拿出‘如朕親臨’的牌子。
“這…這…我冤枉,我冤枉。”
沈阜傻眼了之後,趕緊改口。
“對,我冤枉,我要見皇上。”
旁邊的汪時也跟著叫嚷起來。
“放心,你們會見到的,但不是現在,經核查,沈阜貪汙白銀一千萬兩,黃金五十萬兩,古玩玉器不計其數,需立刻逮捕。
刑部尚書汪時,貪汙白銀九百萬兩,黃金五十萬兩,古玩玉器不計其數,且從他家中,搜出和烏雞國勾結的來往的書信…”
繼劍的話,宛如重錘一般,句句擊打在兩人心窩。
沈阜和汪時的臉登時就白了,呆呆的站在那裡。
“你以為我沒證據會隨便拿人嗎?帶走。”
“是。”
當即有幾個兵勇,架起沈阜和汪時就往外走。
“我冤枉,我冤枉,我要見皇上…”
叫屈的聲音,漸行漸遠。
“冤?等到了天牢,你就知道冤不冤了。”
繼劍冷哼一聲,隨即目光看向下一個。
“他帶走…”
繼劍的手指所向,那人被帶走。
有喊冤的,有喊對不起皇上的,有沉默不語的。
隨著事件的進行,忽然一名七品武者暴起,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竟然挾持了肖辰。
“黃青,你放肆,你知不知道你挾持的是誰?”
繼劍見竟然有人反抗,甚至還挾持了肖辰,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