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聽克裡斯說完點了點頭。
“你現在要試試麼?”克裡斯問道。
“試什麼?”
“試試這個腦機,你可以看看鄒正的夢境!”克裡斯衝他眨眨眼睛。
童真的臉上漾起了猥瑣地笑容,但他還是說道,“這…這有點不好吧!”
“哈哈!沒事,你自己看,我們不看,有啥也隻有你自己知道!”克裡斯說完就和尤裡都坐到了一邊。
童真隻是小小地糾結了一下,還耐不過好奇心,點開了那個小枕頭的圖標。
“怎麼什麼都沒有?!”童真抬頭看向克裡斯。
克裡斯走過來,看了一眼,“哦,他醒了,你可以讓他過來!”
“怎麼弄?”
“你點開地圖…”
童真照著做了。
“這個…”克裡斯點了一個倆小人拉手的小圓圈,“他馬上就來了!”
剛說完這話,童真就見門口走過來一個人,正是鄒正。
鄒正進了屋,整個人還是懵圈的狀態,“這是怎麼回事?”
又看到了童真,“哥,你怎麼在這?”
童真向他晃了晃手中的控製器,“是它讓你來的!”
“這是什麼?”
“你的控製器!”
“我的…什麼?我的控製器?”鄒正一下子沒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就是我可以通過這個控製你…”童真奸笑著。
“你?控製我?”鄒正指著自己問。
“對啊,你等一下啊!”童真又擺弄起來,“好了!你去上廁所吧!”點了確定鍵。
鄒正真就去了廁所,不一會就響起了嘩嘩聲。
“哈哈哈!”童真拍起了大腿,“這東西實在太有意思了!”又擺弄一會兒,讓鄒正回來了。
鄒正回到這屋裡的時候,臉都黑了,他走到童真旁邊,一把將控製器奪了過去。
控製器突然大聲地報起警來。
鄒正和童真嚇一跳,“這是怎麼回事?”童真詫異地看著克裡斯。
克裡斯走過來將控製器拿到了手中,控製器不響了。
“怎麼回事?”童真問道。
“它在被控製人手中,就會大聲警報!”克裡斯答道。
“哦~”
鄒正湊在旁邊仔細地看這個小東西,突然想起了那次頭疼,“那次我頭疼也是?”
“嗯…”童真點了點頭。
“說明我頭上也被裝了腦機?”鄒正反應過來。
“是的”
“什麼…時候?”鄒正懵了,因為他不記得什麼時候被人打開過大腦,“你們刪除了我那段記憶?”
“沒有”
“那我怎麼不記得……”鄒正回憶著。
克裡斯向尤裡點了一下頭,尤裡將控製器拿過,擺弄了一下。
“就這個…”指著鄒正主頁頭像,“點開,看到這三個小點了麼?”尤裡問童真。
“嗯”
“點開,看最下邊…”尤裡將界麵滑到最下,“這裡有個注銷用戶,點一下”。
點完,尤裡來到鄒正身邊,將控製器在鄒正頭上晃了一圈,大家看到控製器上多了一個腦機。
“這就是腦機?”鄒正看向童真,童真點點頭,“這麼小?!!!”鄒正驚歎道。
“正是…”童真故作深沉。
“我的天!”鄒正趕緊將東西拿在手中研究,“那這東西這麼跟人鏈接?”
“直接將腦機,放到人的頭上就可以,控製器是自動連接的!”克裡斯解釋道。
“哇!!!”鄒正又一驚歎,“我一會兒找鄭副試試,嘿嘿!”
“所以這件事還要麻煩你了!”克裡斯鄭重地對童真說道。
“沒問題,這也正是我想做的!”童真謙虛道。
“哥,做什麼?”鄒正沒明白。
“破譯這個腦機,解放他們!”童真說道。
“他們?你們?”鄒正看向克裡斯二人。
二人點點頭。
“他們都被這腦機控製了?”鄒正反應了過來。
“是的”
“怪不得”
“怎麼了?”
“之前我和鄭副一直在想,為什麼他們會乖乖聽話,原來是被控製的不得已啊?”鄒正歎道。
“正是如此!”克裡斯答道。
“好的,沒問題,等我們回北京,我們會找最專業的人來解決這個東西!”鄒正承諾著。
“對了…”克裡斯問道,“你們準備怎麼回北京?”
“這個還真沒有想過,”童真撓撓頭,“本來我們想先向北走走,等離的近了,看能不能找人來接我們,現在我們也不用怕半路的異變人了,所以還沒有想過回去的辦法。”又看向鄒正,“你說呢?”
“直接聯係北京吧,既然沒有這麼多麻煩,咱們也不用在路途上浪費時間!”鄒正說道,幾人點點頭。
“好,今晚我們在餐廳有晚宴,還請你們幾位賞臉!”克裡斯邀請道。
“好!”童真一口應下。
晚上六點,幾人都來到餐廳,但發現卻沒有幾人,除了克裡斯和尤裡,還有八個異變人,想來都是高級領導。
錢友仍在打著哈欠,“哇!這麼長時間,總算睡了一個安穩覺,感覺怎麼睡都睡不夠”。
“你那是在融合,所以需要的睡眠多!”童真說道。
“什麼時候能融合完啊?我想早點飛簷走壁!”說完又做了幾個蜘蛛俠的姿勢,“嘿,哈!”
說話間菜都上來了,菜品很豐盛,雖然比不過正常時期的樣子,但比在之前的小鎮吃的流水席要好些,菜都上齊了,劉鎮也坐到了這一桌。
“今天我們坐到一起,是上帝還沒有拋棄我們,讓我們能夠遇到我們的初~啊不,童真和鄒正,在此,我代我們所有異變人兄弟,以水代酒,敬二位一杯!”克裡斯敬到,大家都跟著喝了杯水。
“為表誠意,如果有需要我們做的,儘管提,我們一定會儘全力滿足!”停了停,又說,“我們的未來,就在你們的手裡,世界的未來,也在你們的手裡,祝我們合作愉快!”
“好!!!”大家齊喊道。
克裡斯又說了幾句麵上話,就讓大家吃飯了。
“這洋人在哪學的中國禮儀!還挺全!”童真和鄒正小聲蛐蛐。
“嗯…”鄒正點了點頭,又向四周望了望,“彤彤呢?”問向劉鎮。
“她見不得這些異變人,會受刺激,在屋子裡呢!”劉鎮回他。
“對了,明後天我們就回北京了,你們要不要去?”鄒正問他。
“我們?我們就不去了,在北京我們沒有親戚,沒有去的地方,而且我聽說了,我父親沒在北京,這裡也挺好的,我們就不去了!”劉鎮有點靦腆地說道。
“也是!”鄒正一想,覺得也確實是這麼回事,“等我們有了你父親的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嗯,謝謝!”
吃完晚宴,鄭副就回到屋子跟上級聯係,將情況簡略地說了一下,就定下次日的中午能來接人,讓幾人隨時準備好。
次日比中午還早些,鄭副就接到了消息,北京派人開直升機來了,但因為村裡房屋密集,所以將飛機停在了村口的馬路上,讓鄭副去接一下。
鄭副將人接回了院裡,幾人見了麵,那人和童真都雙雙愣了。
童真指著那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