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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怎麼著,讓我親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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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摘,三個人就花了一個時辰。

虞聽晚小心爬下樹,顧不得去洗手,就跑進來屋,把決定告知屋內的人。

魏昭:“你要去蹲守?”

“對。”

虞聽晚也很無奈:“那也是沒有辦法,我總不能躲他們床底。”

“回頭我留意著,隻要那周老漢回了村子,我就過去。”

她!有的是時間!

看誰耗得過誰。

魏昭深深看向她。

姑娘的語氣好似篤定那兩人會苟合。

她該是冷靜理智的人。

不過魏昭沒有多問,誰沒有秘密呢。

“要是你白日沒抓到,豈不是夜裡也要在那裡守著。”

“不會的。”

虞聽晚:“黃昏我就回來。”

“吃個飯再走?”

虞聽晚狐疑看他,理所當然:“都要天黑了,我還走什麼。吃了飯我不得睡覺啊。”

再說了,她看到畫麵抓奸是在白天。

魏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說她積極吧,可她對吃睡更有規劃。

慧娘在做飯,她就往灶屋鑽。

天黑了,她沐浴畢就熄燈往床上躺。

說她不積極吧,又是真的積極。想要撕碎周老漢的情緒都浮現在臉上了。

虞聽晚走近魏昭,仰頭:“我出門後,你彆出幺蛾子。”

姑娘眉眼精致,小臉又白又嫩。

魏昭鼻尖又聞到她身上的幽香,他,下意識彆開臉。

他踱步去窗前:“周家位置。”

虞聽晚也跟著過去:“不遠。”

“具體些。”

她想了想:“咱們家往南,經過三家,再往西經過十家,直走繞過八家,再往西五家。”

“外頭冷,你不用去。”

虞聽晚:“彆鬨,嶽山還小,我總不能去使喚他。再說了,要是見了不該看的,多臟他眼啊。”

“沒說他。”

“那更不能讓娘去了啊。”

魏昭:“不是……”

虞聽晚溫聲打斷:“總不能是你想代替我?”

你還挺敢想啊。

魏昭瞥她一眼,無力:“外頭的烏鴉看見了嗎,讓它去。”

虞聽晚:???

這就更離譜了。

慧娘和嶽山不在,剛出門給附近幾家還算好要的鄰居送些柿子。

魏昭視線落在對麵的灶屋,緩緩往上。

“過來。”

虞聽晚毫不猶豫湊近,用手去挽魏昭的胳膊。難得見他主動,不該有的小心思也就冒了上來。

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問:“怎麼著,讓我親下?”

她還沒試過呢。

都當夫妻那麼久了,彆的不行,嘴一個總行吧。

見識了多了她的大膽,可魏昭還是做不到淡漠處之,心如止水。

他沉默片刻:“你能不能彆那麼……”

“什麼?”

他吐出四個字:“如狼似虎。”

說完,他低低道:“不是叫你。”

隨著這一聲落,烏鴉落在窗台,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小心翼翼看魏昭,似有討好。

虞聽晚:????

她聽著衛慎重複了一遍位置,又叮囑幾句話,指尖輕輕一指,就見烏鴉驕傲挺起身板,點點頭嘎了一聲,朝外頭飛了出去。

虞聽晚:???

她不可置信。

“它能聽懂?”

魏昭:“能。”

“還會學人說話。”

虞聽晚想到慧娘說的話,猛地看向魏昭。

“那……彆是你養的。”

“衛慎,原來你真的不是炊事兵!”

魏昭聽到她說:“你是不是在軍營裡頭馴鳥禽的!”

她是知道軍營要養信鴿的。

“不是。”

魏昭怎麼會養巴掌小的東西。

是伏猛養的。

三年前他帶著伏猛回京,蕭懷言接風洗塵特地安排了舞女。

舞姿的確不錯,單腳踩地,嬌軀旋轉越轉越快。

魏昭看都沒看回去睡了。但伏猛捧場看到了最後,還表示看不夠。

可它又不能和蕭懷言一樣,養一群女人在身邊。

於是,伏猛去捉了一群烏鴉。

讓烏鴉給他天上轉圈圈。

不聽話的,就被他當場吞了。

僅留下那麼一隻會看臉色的。

自從魏昭被慧娘撿回來,烏鴉就一直在附近盤旋。

隔幾日就要去山裡通風報信。

魏昭敢肯定,隻要他斷氣,不出片刻,身體還沒變僵硬,就能被伏猛及時叼到坑裡用土埋上。

在虞聽晚的翹首期盼下,周老頭入夜都沒回村。隻怕是沒弄到牛車,還有事給耽擱了。

虞聽晚為此微微遺憾。

屋內的煤油燈被熄滅,虞聽晚睡的迷迷糊糊。

可耳邊好似聽到有人在尖叫。

聲音很熟悉。

似是她的。

不應該啊,明明是前麵傳來的。

可四下一片模糊,似虛浮的雲霧,也似容易碎的夢境。

虞聽晚看不清,她試圖往前走。

可全身好似提不起力氣。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終於在前麵看到了一點光亮。

虞聽晚毫不猶豫的走去。

她看到了潺潺的流水,也看到了小廊的曲折回旋。

往前,繼續往前。

是之前見過的院子。

她又一次看到了自己。

沒有再穿婢女服,是料子極好的羅裙,頭上還插著漂亮的珠花。

姑娘這會兒麵色卻煞白,藥碗從手裡脫落,砸到地上,碎片跟著四濺,藥汁也撒了她一身。

可虞聽晚卻絲毫不在意。

眼裡隻有手掌在滴血的衛慎

嘴裡的驚恐還未消,她就踉踉蹌蹌上前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刀。

很是惱怒。

“不是答應的好好的,你為何還對自個兒動手!”

這不像是婢女對公子該有的語氣。

此時的衛慎和上回她看到的也大有不同。

他穿著一身常服,腰封緊緊扣在勁瘦腰間,好似很有力量。

眼裡沒有死氣,裡頭映著姑娘的怒容。

“削果子,不慎劃到了。”

虞聽晚這才看到桌上被切的坑坑窪窪的梨。

“上回你用石頭就把偷我錢袋的小賊眼珠砸壞了,如今卻告訴我削果子手能抖成那樣。”

他身子往後靠,把人拉到腿上坐下。

想到她走路不自然的姿勢,魏昭拿起桌上的膏藥準備給他塗。

指尖朝下,把姑娘的裙擺往上推。

虞聽晚像是收了刺激般一下子癱倒在他懷裡,死死按住男人的手。

“不能再要了。”

“杳杳,你講點道理。”

怎麼還怪她了。

他哼笑,肆意散漫:“一定是昨兒它伺候你累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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