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步步為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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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川自然知曉自己在明姝心中的地位。

這般說出來,也隻是在反複享受著心愛之人對他的堅定愛意。

這是上輩子他無論如何也渴求不來的。

這輩子竟如此輕鬆的得到,他一定視若珍寶。

揉了揉明姝柔順的黑發:“這幾日你十分辛苦,先去床上休息片刻吧。”

“南宮淑揚之事便交給為夫去做,定不會出現意外。”

明姝打了個哈欠,頓覺有些疲憊。

“那我便小憩一會兒,多謝公子關心。”

二人各論各的。

明姝還未正式過門,便不會主動換他為夫君。

倒是薑川,急於將明姝劃為自己所有。

這才一口一個娘子為夫的叫著。

而南宮淑揚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早就已經忍不住蠢蠢欲動。

三日後便對那丁康下了死手。

派了不少培養的死侍上門暗殺,不過還沒有動手,就被熊逸帶著人給攔了下來。

在事情敗落的那一瞬間,立即選擇了服毒自殺。

熊逸反應迅速卻也隻將一名死侍給攔了下來。

不過這嘴實在是太硬,無論是用怎樣的酷刑都不可能透露出南宮淑揚半句。

最後還是薑川親自出手。

他帶著歐陽玉來到刑房。

在這刑房中死過不少西周的細作。

薑川到達刑房時,便看到了那已經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死侍。

他的頭發一塊一塊的稀疏粘在腦袋上,十根手指的指甲沒了蹤跡,身上不知捅了多少刀。

但是刀刀不在致命的位置上,根本對他產生不了生命威脅。

他的嘴被塞得滿滿的,防止他咬舌自儘。

即使這般,卻也如同是失去了痛感一般,仍舊是不吐露半分背後之人的計劃。

這份忠心薑川確實佩服。

但依舊不能饒過他。

“歐陽玉,前些陣子我們研究的那毒藥……給他試試吧。”

提起這份毒藥,歐陽玉渾身一寒。

這秦王薑川表麵上看起來孤傲冷峻,但是也算是彬彬有禮,謙謙公子一個。

但是以他為首研製出來的毒藥,甚至比他這個毒士還要心狠萬倍。

歐陽玉甚至想都想不到這個折磨人的方法。

總結道。

薑川猶如閻王爺,平時看似溫和無殺傷力。

實則冷酷倒視眾生為螻蟻,手段狠辣,從不悲天憫人,絲毫不知心軟為何物。

絕對是最恐怖的存在。

惹誰也萬萬惹不得秦王。

聽到薑川的命令,歐陽玉應了聲:“好嘞,師父!”

好歹他靠著死皮賴臉在薑川身邊混到了個身份。

這薑川平時還真將他當徒弟去看,不至於他哪天沒表現好讓薑川親手刃愛徒。

片刻鐘後。

一行眾人便從刑房中走了出來,歐陽玉最後踏出門口。

被夜風一吹,身上的冷汗更是寒徹骨肉。

刑房中剛才的那一幕幕,饒是他這種心狠手辣的人都看得心驚膽戰。

又不得不佩服薑川的手段。

他對如何逼問像那位死侍一般的硬嘴有著獨特的方式。

“師父,那人已經交代出南宮淑揚,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薑川負手走在前頭,背影未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帶上二虎,帶上三十人,去南宮府。”

“直接殺了那南宮淑揚……”

如此直白的行為,讓歐陽玉熱血沸騰。

跟在薑川身邊,便會有一種披靡天下遍地無敵手的錯覺。

夜幕深沉,二虎走在最前頭。

薑川和歐陽玉分彆站在他的兩側,直接便來到了南宮家。

門口的小廝見到如此場景。

嚇得臉色發白,卻壯著膽蠻橫道:“你……你們是何人?!”

二虎冷臉道:“本將乃駐國大將軍是也,還不快速速開門!”

聽到駐國大將軍的名號,那小廝明顯雙腿發抖。

卻仍強裝淡定:“就算如此,我也要先向老爺稟報……您先在門外等候片刻……”

話還沒說完,便被二虎一掌給扇到了一邊去。

高聲跋扈道:“本將軍辦事,還要聽你一個下人差遣不成?”

“本將軍自會找到那南宮石!”

一行眾人浩浩蕩蕩的將南宮府給包圍起來。

等到南宮石出來時,便看到二虎帶著人來勢洶洶的走進他的院前。

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卻硬著頭皮上前,麵色難堪道:“不知二虎將軍來,是所為何事?”

“怎還帶了這麼多的人前來?這是南宮府的地盤,您這樣恐怕是不符合規矩吧?”

“規矩?”二虎嘲弄般的反問。

“我二虎什麼時候守過規矩?”

“本將軍為何會來南宮府?南宮家主心中不清楚?”

那十分犀利的目光緊鎖著南宮石的臉。

頓時便將他嚇得汗如雨下。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像南宮石這般平時做的虧心事多了,就算是一句平淡無常的質問,都讓他雙腿發軟。

“我不清楚二虎將軍所言何意……”

“不過我南宮家好歹也是西周五大世家之首,就算是皇子也要給我一份薄麵。”

“二虎將軍卻派人直接將我這府邸圍起來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這南宮石左問右問,就是避開話題不談。

二虎沒了興致不說,也生怕身後的薑川耐不住性子。

便怒道:“你家二子做了何事,你這個當家主的不知?”

提到南宮淑揚的名字,南宮石的心臟意識一震。

壞了,竟是奔他的兒子而來。

南宮石嘴角落落一笑:“不知二虎將軍所言何意?我那二兒子天資聰慧,最近更是在準備秋考之事,已經很少沒出府門了,二虎將軍不會是弄錯了什麼吧?”

二虎冷哼,派人讓人將那名沒有折磨死的死侍帶了上來。

那人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眼睛中那種視死如歸,忠肝義膽早已經消失殆儘。

取而代之的是渾渾噩噩。

“此人,是南宮二公子的手下。”

“是派去殺丁康的,卻被本將軍及時發現給阻止下來。”

“也正是由此人親手指認,這才今日前來緝拿二公子歸案!”

南宮石嘴角一抽。

這種事情應當是知府的管轄範疇,一個武將平時繁忙,又怎會將注意力放在科舉上麵?

實在是可疑。

卻也用最快的速度反駁道:“不可能!我二子同那丁康無怨無仇,如何會派死侍前去暗殺?”

“二虎將軍定是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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