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陪你睡一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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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楠與眾人分彆後,回了他的彆墅。

他在鵬城有很多處房產置業。

久居之地,是與秦森商陸同處的高檔豪宅——漢京九榕台。

漢京九榕台是商氏集團開發的,當時三兄弟留了最好的三棟彆墅,並排挨在一起。

三棟彆墅,都帶有前後泳池和花園。

屬柯以楠的花園,打理得最漂亮。

他的花園裡,種滿了各種顏色的繡球花。

石子甬道的兩邊,繡球花爭先開放,美不勝收。

秦森見柯以楠這棟彆墅的燈亮起後,去冰箱裡拿了一盒藥。

走到宋薇身邊,他跟宋薇請示了一聲,“薇薇,我去一下柯以楠家,送盒藥,行嗎?”

宋薇忍不住開心一笑。

一秒記住.

“你去就去嘛,不用問我行不行的。”

這男人,隨時隨刻都會用請示的語氣,跟她說話。

似乎她現在才是一家之主,秦森什麼都聽她的。

這種被尊重,被重視的感覺,宋薇以前在娘家和前夫家,從來沒有體驗過。

秦森理所當然道,“出門前,不都得向老婆請示一下。”

“好啦。去吧,以後不用什麼事都問我同不同意,你做什麼事情,我都舉雙手雙腳支持你。”宋薇舉起雙手來,示意了一下。

秦森揉揉她的腦袋,“老婆真好!那我去啦,五分鐘後就回來。”

宋薇說了個好字,秦森這才拿著手中的藥離開。

“哎,等一下。”宋薇上前兩步,追上去。

秦森忙轉身回頭,“老婆,還有什麼吩咐?”

“你給柯以楠送什麼藥?”宋薇問。

她看了看藥盒,把上麵的英文翻譯成中文念了出來,“進口抗花粉過敏針劑?”

“秦森。”她很好奇,“誰花粉過敏,柯以楠嗎?”

“對。”秦森點了點頭。

“秦森花粉過敏,院子裡為什麼還種滿了繡球花?”宋薇太好奇了。

她試著猜測道,“不會是因為靜曉喜歡繡球花,柯以楠就種了滿院的繡球吧?”

“你怎麼這麼聰明?”秦森點了點宋薇的鼻頭。

宋薇說,“這不難猜測啊,晚上靜曉在台上彈奏鋼琴的時候,那個鋼琴大師伯爾特,是叫伯爾特吧?”

“是。”

“伯爾特大師送了靜曉一束繡球花。肯定是靜曉喜歡繡球,柯以楠才在院子裡種滿了繡球。”

“你猜對了。”

“柯以楠太癡情了吧。”

宋薇以為,這種對愛專一,又如此用心的男人,隻出現在裡。

沒想到,她身邊現在就有仨。

一個她老公秦森,一個商陸,還有一個柯以楠。

柯以楠是最苦情的那一個。

宋薇忽然好心疼秦森的這個兄弟,“真希望柯以楠和靜曉早點修成正果。”

秦森感歎了幾句,回入正題,“好啦,老婆,我去給柯以楠送藥,這藥必須放冰箱裡。”

“好,快去。”

“我就去五分鐘,回來給盼盼和小恒輔導作業。”

“老公真好。”

“走了。”秦森往宋薇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

這一幕,正好被拿著作業,準備問媽媽怎麼做的盼盼看見。

盼盼偷偷一笑,“媽,都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你這命真好。我爸是真疼你啊。”

如今盼盼和小恒,是真心真意改口叫秦森爸爸。

宋薇很喜歡現在的家庭氛圍。

隻是,要是能把小澤君也一起接回來,那該多好呀。

那個被蘇靜嫻各種虐待的孩子,太可憐了。

身為母親,她多麼希望能夠好好地照顧那個可憐的孩子,用溫暖與愛治愈那孩子受傷的心。

秦森去到柯以楠那裡,把抗花粉過敏的注射劑,交給了柯以楠,“針記得按時打啊。要我說啊,還是把花園裡的那些花給拔了,長期注射這些藥,對身體也不好。”

“那麼漂亮的花,我可舍不得拔掉。”柯以楠接過藥盒。

秦森感歎了一句,“你是舍不得放下心上人吧。因為靜曉喜歡繡球花,你說你注射了多少管藥了?”

柯以楠故意挺了挺結實的胸膛,“現在我身體不是好好的嗎?”

“走了,我要回去輔導孩子了。最近盼盼物理學得有些吃力,我回去給她講講力學。”秦森轉身。

柯以楠說“你在公司寫的那些公式筆記,是給盼盼的?你給她請個一對一的名牌大學的輔導老師,不就解決了。”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當然要親自輔導。”秦森揮了揮手,“走了。”

他答應了宋薇,隻出來五分鐘就回去的。

不能食言了。

柯以楠看著他的背影,搖著頭,笑了笑,“突然成了個女兒奴!”

他家秦二哥啊,還真是可愛。

蘇靜曉給地下錢莊打過警告電話後,陳老板追著蘇靜嫻要回他放出去的高利貸。

短短五天,借款五百萬,還款一千二百萬。

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利滾利。

五百萬,蘇靜曉五天的時間,已經揮霍得隻剩下幾十萬了。

陳老板帶著一夥人,找到了蘇靜曉租的高檔彆墅,把她堵在家裡。

門被死死的堵住。

窗簾也被死死的封住。

電話線,網線,一並剪斷。

十幾個流氓混混般的男人,把蘇靜嫻圍在沙發前。

蘇靜嫻跪在陳老板的麵前,苦苦哀求,“陳老板,再寬限我一些時間,等我拿回蘇氏集團的繼承權,我難道還沒有錢嗎?”

“你妹妹的本事,我是領教過的。她已經說了,你被蘇家掃地出門,還繼承家業。我等你繼承家業再還我的錢,是不是在等到下輩子?”陳老板把雙腿,翹在茶幾上。

他磕一口瓜子,瓜子皮吐在蘇靜嫻臉上,又拍拍她的臉,“你拿什麼還?”

“陳老板,我早晚會取代那個殘廢的,你相信我。”蘇靜嫻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他們地下錢莊,還有賭場追債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

太害怕了。

她抱著陳老板的腿,苦苦哀求,“你就再寬限我半個月。隻要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要不,我陪你睡幾晚,睡到你滿意為止?你看行嗎?你要是覺得一晚不夠,多睡幾晚也是可以的,我都願意,保證把你侍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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