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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沒什麼把握。
但她必須去。
去求商陸,商陸徹底把她杜絕在了他的世界之外,連麵都見不讓她見一麵。
想找秦森和何啟東幫忙,他們倆都在國外,手機都關了機,根本聯係不上。
她隻能靠自己了。
越是害怕,她走得越快,似乎是為了壯膽子。
酒店外的大樹幾乎擋住了所有的月光。
月亮落在旁邊的湖麵上,泛著幽冷的光,吹來陰森森的冷風。
從來沒有感覺到夏天能這麼寒冷刺骨的。
但喬蕎還是義無反顧地,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一秒記住.
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
嚇得她冒了一身的冷汗。
手軟無力地接起電話,傳來張鴻兵的聲音,“姓喬的,我已經看見你了。你直接走步梯,上18樓來。”
“薇薇呢,你沒為難她吧?”
空曠的酒店大廳裡,她的聲音以及她手機裡的光,打破了那種死一樣的寂靜幽暗。
她的聲音仿佛還有回音一樣。
瘮得她心惶惶的。
但她的聲音很堅定,“我要聽薇薇的聲音。”
“你沒資格跟我提條件,趕緊把我要的視頻帶上來……”
嘟!
電話斷了線。
喬蕎壯著膽子從陰森森的樓道,一口氣爬上了18樓。
尋著光,找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宋薇,還有那肥頭大耳的張關長張鴻兵,以及他帶的兩個手下。
喬蕎的那批貨,無緣無故被海關扣押,還麵臨巨額罰款。
就是這個張鴻兵搞的鬼。
隻不過在海關見了喬蕎一麵,覺得她長得漂亮,有一雙迷人的大長腿。
想睡她,才搞出這些名堂來。
現在睡不成喬蕎,還反被喬蕎握著他想占她便宜的視頻。
這視頻要是爆出去,他的海關關長的職位,肯定保不住了。
他怎麼可能讓喬蕎好過,齜牙裂齒地吼道,“把她給我一起綁了。”
他的手下黃毛和刀疤男,一並朝喬蕎走過來,要朝她動手。
她拿起手中的辣椒水,滋滋滋噴過去。
“啊,啊,啊……”其中一個黃毛眼睛被辣到了,立即在地上打滾。
另一個刀疤男身手了得,好像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保鏢,一個飛腿踢過來,不僅踢掉了喬蕎手中的辣椒水,還踢中了她的腹部。
一個重心不穩,喬蕎跌退好幾米倒在了地上。
“唔,唔,唔……”那邊被綁在椅子上的宋薇,擔憂著她,卻因被堵住了嘴喊不出來,眼睜睜地流著淚。
喬蕎想爬起來,肚子痛得動彈不得。
眼看著刀疤男走進,她心緒緊張地握著手裡的另一樣東西。
那是她早早準備好的小電棍。
待他靠近,電棍伸過去。
瞬間冒出肉被燒糊的焦味。
但刀疤男隻是短暫地吃痛了幾秒鐘,沒一會兒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起來,凶狠地脫她著的衣服。
從小跟人打架的喬蕎,身手也是不錯的。
今天麵對這個又狠又凶的刀疤男,卻沒什麼反抗力,估計對方肯定是練過什麼武術,厲害得很。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尖銳的劃破這幽暗的夜色。
肥頭大耳的張鴻兵一邊解皮帶,一邊惡狠狠的走過來。
“老四,一會兒我先乾完這臭娘們,然後你再上。你把視頻拍好,隻拍這臭娘們,彆拍我的臉。”
“你要乾什麼?”喬蕎雙手被鉗製著,根本動彈不了。
“你說乾什麼?”張鴻兵已經抽帶了皮帶,解開扣子,去褲子裡掏了掏,“老四,這臭娘們凶得很,拿藥先把她迷暈。”
“好的,大哥。”
刀疤男領了命,把喬蕎的雙手背到身後綁起來。
又掏出一塊手帕。
刺鼻的藥味飄過來,讓人腦袋有些暈。
難道今天她要交代在這裡不成?
那邊被綁的宋薇在椅子上掙紮著,卻絲毫動不了。
救不了薇薇不說,還要被這畜生男人羞辱嗎?
這種危急時刻,她竟然想起了商陸。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會突然跳出他來。
大概他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她不想被除了商陸以外的其他任何男人給玷汙。
今天就是死在這裡,她也不會讓這畜生得逞。
刀疤男拿著浸著藥的手帕靠近時,她動作很快。
很快躲過後,又狠狠咬在刀疤男的手臂上。
“嘶,臭娘們!”
啪一聲。
一個耳光扇過來。
肥頭大耳的張鴻兵哼了哼聲,“我就說這臭娘位凶得很,老四,趕緊點。”
刀疤男立即捏住她的下巴。
喬蕎隻覺下巴要被碎掉。
眼見他手裡帶著刺鼻藥味的帕子,又用力捂過來。
她用力掙紮,嘴還是被捂住了。
意識是清醒的
力氣卻越來越小,最後根本掙紮不動,眼睜睜地看著姓張的畜生脫了褲子走到她的麵前,一臉猥瑣笑意地看著她。
她的腦子裡,卻隻有商陸的身影。
想起無數個和商陸繾綣癡纏的畫麵,這輩子隻想要他一個男人,她身體也隻能讓商陸一個人碰。
因為商陸的冷漠和絕情,明明滿心委屈和恨意,為什麼這個時候,她還是滿心滿腦子都是商陸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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