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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太君冷笑道“還要把各大家主給害死,這樣這些手下的兄弟們沒了領頭的,就隻能跟著他鮑號之走了,是吧。”
張裕冷冷地說道“這是肯定的,鮑號之手下的這六千人馬,比離開的時候多了兩倍,大概就是這麼來的,兼並彆的勢力,就不能讓這些勢力的頭目再繼續控製手下,丁老太君啊,幸好這回朱將軍他們及時來了,不然的話,得章兄弟恐怕是性命不保啊。”
丁老太君咬著牙,幾乎要舉起了手中的騎槊“姓鮑的,你剛才還跟我說什麼丁鮑兩家在這南康是幾十年的舊相識,長輩都有交情的,現在居然出這種毒計,想要害我兒子,滅我丁家?”
鮑號子幾乎要哭了出來“這些,這些都是鮑號之這個狗東西想出來的毒計,原來在南康,他,他也沒這麼壞的,都是,都是到了妖賊那裡,學了一肚子壞水,丁老太君,真的不是我要這麼做啊,我,我現在願意殺了鮑號之這個狗賊,為,為南康的大家族們報仇。”
朱超石哈哈一笑“鮑號子,你真的是為了活命,語無倫次了啊,這個奸計不管是你的還是你大哥的,都還沒實施呢,報什麼仇?而且要不是你現在給我們拿下了,你會報仇?你隻會跟著他害死這些南康大族,兼並他們的部下!”
鮑號子咬了咬牙“是啊,他其實是想連我一塊也黑了,我的部下,他也要吞並的,畢竟,那些財寶我手上有三成,還有七成,是給他早早地藏起來了,我也不知道呢,這兩年我在南康積累了一些稅收,換成了糧草和財寶,他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幫你們,也是在自保啊。”
朱超石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你還是有點回頭之心的,不過,按你的說法,這個蘇狗兒已經死了,那怎麼給你大哥回信呢?”
鮑號子哭喪著臉,說道“這,這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家中還有個名叫蘇奇都的管事,是蘇狗兒的弟弟,要不然,讓他去送信吧,就說蘇狗兒回南康後,有點水土不服,拉了大垮無法行動,由他跑一趟。”
張裕的眉頭一皺“要是這家夥臨時叛變,供出這裡的情況,這可怎麼辦?”
鮑號子搖了搖頭“他應該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而且,蘇奇都的家人都在城裡,可以控製住,不怕他反水,我這笨腦袋能想到的辦法隻有這個了,還請朱將軍饒命。”
朱超石對著張裕和丁老太君使了個眼色,三人轉身走向了一邊的一塊小空地之上,而幾個護衛則繼續把鮑號子按在了地上跪著,走到三十多步外,確認了不可能讓鮑號子聽到談話後,朱超石說道“二位覺得這鮑號子的話可信嗎,是不是能幫我們騙來鮑號之的軍隊進入伏擊呢?”
張裕勾了勾嘴角“那個蘇狗兒死了,我想鮑號之沒這麼容易相信另外派去的人,也許一看到換人了,就會起疑心,至少是停下來不再進軍,而是派人先去查明情況,這就比較危險了。”
丁老太君也點頭道“是啊,要是反而讓鮑號之起疑心就不好了,我看,就讓我兒得章帶著蓮花寨的人馬,拿著鮑號子的文書與私信去找鮑號之,有他在前麵引路,想必鮑叫之也不會起太大的疑心。要是我兒不去,那他可能會生疑。”
朱超石的眉頭微微一皺“這樣是讓丁得章處於危險之中,而且按剛才鮑號子的說法,那鮑號之存了這回兼並各大豪族的私兵部曲,據為已有的心思,若是鮑號之直接把丁得章給拿下,那就是不必要的危險了。與之相比,我想試試鮑號子所說的這個方法,事到如今,他應該為了保命不敢再騙我們了。隻不過,我們得想辦法讓鮑號子相信才是。”
說到這裡,朱超石突然雙眼一亮“你們說,鮑號之會派人先到城中來考察情況是嗎?”
張裕點了點頭“他肯定會這樣做的。以鮑號之的多疑和謹慎,不會在看不到親自派出的聯絡人蘇狗兒的情況下,就冒然率軍通過險要的蓮花寨山道,但是,鮑號之這回過來,是為了搶時間,迅速地征兵,不能在這裡安營紮寨,耽誤太多的時間,所以,一旦他能確認城中安全無事,而蓮花寨那裡是他信任的人在值守,那他就會打消疑慮,率軍入城了。”
朱超石微微一笑“所以,最好丁得章不要在蓮花寨,而是讓鮑號子派出某個家將在那裡守衛,當然,這個家將也得老實聽話,不能報警發信號。”
張裕微微一笑“這個好辦,之前鮑號子派出去帶原來丁家舊部去蓮花寨的那個鮑六子,就是他們鮑家的親信,這個人現在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隻需要丁老太君修書一封,讓丁得章回來南康城中,再由鮑號子下令,讓鮑六子來管理蓮花寨中的事情,那這鮑六子必然會信以為真的,都不用演。”
丁老太君的眉頭一皺“可這樣一來,蓮花寨不是又掌握在了那鮑六子的手中了嗎,我們丁家的以前舊部也不知道這次的行動,萬一反過來攻擊大晉官軍怎麼辦?”
朱超石淡然道“此事並不太難,蓮花寨那裡,因為有丁老太君的書信,還有你的孫兒丁無忌在寨中指揮,鮑六子是無法掌控局勢的,而且寨中原來的軍士們都已經加入了我們這邊,幾個鮑家安插的眼線和監軍也全部處理掉了,真要打起來,他們知道該站在哪邊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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