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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草原秘術天地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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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慕容蘭站在了賀蘭敏的身邊,緊緊地咬著嘴唇,麵色陰沉,一言不發。

賀蘭敏轉過了身,走向了自己的小屋:“隨我來,劉裕的龍陽在我體內的時間不會太多,想知道你們的未來,隻有半個時辰。”

慕容蘭咬了咬牙,秀目之中,閃過一道難以形狀的顏色,緊隨其後。

小半個時辰之後,大寧城,神木小屋。

夜間留下的那些屍體,已經被搬走一空,屋內地上,牆上的血跡,碎肉與內臟殘片,也已經消失不見,皂角配合著中草藥的味道,還有那各種巫術所用的道具所散發出的神秘,詭異的氣味,盈滿全屋,血色的煙霧彌漫在整個房間,而臉上塗著重重的油彩,赤著雙足,穿著一身各色羽毛編織在一起的大麾的賀蘭敏,左手持著一個骷髏頭,右手拿著骨鈴,在瘋狂地舞蹈著,誰也聽不懂的神秘咒語,在站立門口處的慕容蘭的耳邊反複地回蕩著,以一種低頻而沉悶的方式,震得她兩耳發麻,心中也是變得無比地煩躁。

突然,在煙霧之中狂舞的賀蘭敏停止了動作,一陣紅煙大作,一隻百足蠱蟲的身形在煙霧之中,若隱若現,而賀蘭敏的聲音從剛才的高亢與癲狂,變得突然無比地漪妮,甚至傳出了陣陣不堪入耳的吟聲,聽得守在門口的慕容蘭,一陣陣地臉紅。

漸漸地,紅色的煙霧散去,賀蘭敏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如同水洗,羽毛大麾已經散得滿地都是,隻剩下幾處黃金與翡翠混合的織片,遮著她那幾處關鍵位置,不至於走光,而她那絕色的容顏之上,油彩也被臉上的汗水,衝得一道一道的,雖然成了個花臉,但仍然難掩天生的麗質,她的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而眼中卻是透出了一絲笑意,看著走到她身邊,盤膝坐地的慕容蘭,突然笑了起來:“恭喜你,我的姐姐。”

慕容蘭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轉而變得平靜:“你看到什麼了,有何恭喜可言”

賀蘭敏微微一笑,拉住了慕容蘭的素手:“我看到,在中原的一座城池,你的劉裕,帶著千軍萬馬,在兩軍陣前把你擁入懷中,萬千將士,都為你們流下了幸福的淚水,那一刻,你會永遠地得到這個男人的心,而他,永遠也不會再離開你了。”

慕容蘭激動地抓住了賀蘭敏的手,心中的激動無法抑製,素手都在顫抖著:“你說的,可是當真,沒有騙我”

賀蘭敏嬌喘微微,臉上帶著幸福的紅潮,幽幽地歎了口氣:“若我要為騙你,又何必這樣大費周章,扮成你的模樣,取那劉裕的龍陽呢我知道姐姐你嘴上不說,但心中還是計較此事,但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對你的劉裕沒有任何彆的想法,這次這樣做,也隻是為了幫你預知你們的未來,若如此,非這樣不可。”

慕容蘭歎了口氣:“你這樣幫我,我又,我又怎麼可能怪你呢,隻是,隻是這次…………”

賀蘭敏笑著坐起了身:“是不是你想說,我昨晚太過主動,怕是劉裕以後念念不能忘”

慕容蘭粉臉通紅,輕輕地點了點頭:“你,你的這些本事,到底,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天哪,真的是,真的是…………”

賀蘭敏微微一笑:“是天神,是它教會了我這一些,加上,加上以前在賀蘭部我學過的草原十八式,就有了今天的這些,慕容姐姐,我知道你大哥把你當間諜培養時,是不會教你這些取悅男人的媚術,不過,你現在也有劉裕了,還是應該學點。”

慕容蘭輕輕地說道:“這些事,這些事以後再說,劉裕,劉裕他也不是沉迷於此道之人,其實,其實我擔心的是…………”

賀蘭敏笑道:“你擔心劉裕這樣嘗過了女人的好處之後,以後會對你不夠專一了嗎還是你擔心以後那些個陰謀家也會送他這些會媚術的女人,來與你爭寵”

慕容蘭歎了口氣:“你彆說,我以前不擔心這些,但是昨天夜裡,我,我看到劉裕在你這裡,好像,好像有過以前從沒有過的歡樂,甚至,甚至今天早晨他不想離開,究竟是因為感情,還是因為這一夜的纏綿,我,我真的…………”

賀蘭敏握住了慕容蘭的手,她能感覺得到,掌心已經沁出了汗珠:“我的好姐姐,我倒是覺得,即使是昨天夜裡這樣,他仍然一刻不停地呼喚著你的名字,相信我,劉裕不是因為**的快感而不舍,而是因為跟你靈肉交融,無論是何種精於此道的女子,都不可能奪取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昨天夜裡的事,他最後知道是我而不是你,也絕不可能此生再碰我一次的,這點,我非常確定。”

慕容蘭的眉頭輕輕地舒展了開來,鬆了口氣:“劉裕這一生心中隻有家國天下,沒有真正地嘗過男女之情,而我,而我又不知如何,如何去取悅男人,我真的有點擔心一旦他真正地得到了此中歡樂,以後我無法再滿足她,會成為,會成為他心中的憾事。好妹妹,你幫了我很多,我本不應該再跟你提什麼,隻是,隻是…………”

她說到這裡,粉臉通紅,卻是無法再開口。

賀蘭敏笑著在慕容蘭的臉上來回掃視著:“姐姐可是要我把這些媚術,草原十八式都教給你”

慕容蘭的臉上欲發滾燙,扭過了頭,卻是無話可說,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賀蘭敏笑著長身而走,紅唇在慕容蘭的耳邊輕輕地呢喃著:“這些又有何難,我會象當年天神教我一樣,把這些都教給你的,我的好姐姐,你練武多年,力量,韌性,這些是我可遇不可求的,我相信,等你學到這些本事,劉裕隻怕永遠都走不下你的溫柔榻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慕容蘭的耳垂,慕容蘭如觸電一樣地彈了起來,回頭看著地上的賀蘭敏,嗔道:“你,你這是作什麼。”

賀蘭敏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丁香一閃而沒:“我們先從這個學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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