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康,要不我過去可以不?我帶兩個人過去!嘿嘿!”我說了,最後的“嘿嘿”,暴露了我的得意之情。
“潘若安的銀海圓月怎麼給你們待遇,我也給一樣的待遇!我這裡是乾什麼的,你很清楚呀!罪主要的是弄荷。現在行情見淡啊!”老康說,“我沒醉!真的沒醉。喏,這事我和你說了啊!你得重視。不行,我得去上個廁所。據說這裡的廁所很能引發山洪。哈!”
“聽到沒有?大夥兒聽到沒有?有興趣,當場就報名哈!多拿一份工資呀!”我看看大家,卻沒有人出聲。
如果我是其中一分子而不是引領者,我也不會考慮老康的企業。我們現在的團隊環境,在個人待遇方麵,雖然有點均富主義存在,那是因為平時就這樣,但年終獎和分紅就不同了。所以平時每個月的工資對於大夥來說,自然算不上什麼了。而且在工作方麵,如果有不滿意的來回溝通效率,即便越級,也可以直接找我解決,不會受到什麼古板的處罰。我不喜歡辦公室遊戲而且反感,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人想在這種遊戲當中尋求利益。前兩天我才刷到一個視頻,是一名浙大畢業的大學生感慨在馬斯克的x團隊裡感到無比的輕鬆,因為不需要看臉色不需要拍馬屁,有什麼需要尋求支持的,可以找自己上司,也可以直接找馬斯克要政策,而這個團隊裡,居然有三分之一是東大的。這狀況說明了什麼?我看了之後,對比一下自己的團隊,還有自己在這個團隊裡的位置,以及團夥成員們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做得不算差。起碼現在我們的團隊總有人惦記著呢!現在老康不就是這樣想的,最終在今天的剛才脫口而出了。這算客氣的啦,肯定暗裡也會有人聯係著呢!
但我沒有接過團夥成員們的反饋說有這樣的挖角。我想過為什麼,那是因為團隊的魅力!也是因為團夥成員們覺得這就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沒有誰會主動離開,你看看胖東來就知道了。
醒目的老康回來後,也沒見我就這話題告訴他結果,於是也就當沒發生一樣,隻是喝酒的節奏更快了,小飛喝得興起,和他就半batte半鼓勵的互相敬下去了,沒一會兒老孫和龍鳳哥也加入了進去。我沒製止。畢竟是難得的不受約束時光,想了想大概的最後狀況是我們能控製的狀況後,也就任由他們嘩啦啦的喝下去了。
沒一會兒,蔡元日和柏君回來了。
兩人興奮的手舞足蹈的樣子,讓我直接懷疑小飛帶來的鹵味和燒臘裡的配料表是不是加了違禁能讓人興奮得跳跳跳的物質,或者是兩人在碎石之間找到了見手青還吃了下去發作了之後才回來的。
“是不是要說一下山妖酒吧的妖女施加了什麼魔力,讓你倆這麼興奮?”我問。
柏君看看蔡元日:“旦哥,你說吧!我們這裡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新來的要講自己的看法噢!你放心說,大膽講。”
眾人愣住了,隨即見手青中毒症狀發作起哄,噢噢叫的有,嗷嗷叫的有,拍桌子的有。
“好什麼?好妹妹?君?君妹妹?”老康雖然在喝著,但很明顯的捕捉到了關鍵詞,“一,我懷疑你蔡元旦的眼神,我可以送一副新眼鏡給你,金絲邊框的都行;二,我懷疑柏君你裝嫩呀!以前讀書時候你卻總是在我們麵前說自己是大姐大噢!現在怎麼越活越嫩了呢?”
畢竟都是四字頭的人了,笑起來也毫不做作:“我叫他元旦是吧?覺得較旦哥以示尊重。結果他說你叫我哥,我就叫你妹咯!不就這樣來的咯!”
“噢噢噢,旦哥,你的shotie,開始吧!”龍鳳哥說,“我們都是哥字輩,在團夥裡輩分很高的。”
蔡元日說:“我和君妹溝通過了。滑道權透明都沒問題,邊上加燈帶也沒問題,用速度影響燈帶的顏色,我這裡和若男姐那裡設計一個軟件就可以控製到都沒問題。甚至是滑道的基樁配上燈帶用電腦來控製都沒問題!另外,君妹的構思裡說碎石坡上都是用鋼結構來製造出平台,這種平台變成另一種類型的酒吧,就是極具現代化的未來酒吧,說是階梯式的逐級下沉的酒吧,一層平台就是一個大酒吧卡座或者三幾卡酒吧座位,就是根據地形不同而製造出來的。在這種逐級下沉甚至局部疊高的酒吧卡座,我製作軟件控製燈帶營造一種夜裡從遠處看是燈火輝煌的山妖酒吧,一點問題的都沒有!現在大夥兒坐的酒吧卡座燈光就相對暗一點形成反差,這邊是石頭酒吧,那邊是玻璃酒吧,對比之下,任君選擇!我這裡軟件控製,也可以商用的。比如說,某人要包圓了這個山妖酒吧,我可以利用燈光控製係統,可以讓人從海灘上看過來這裡有指定的燈光圖案或者顏色都行!怎麼樣?我和君妹的構思不錯吧?還有還有,用透明玻璃做地板,我覺得很有想法很超前呢!誰的構思啊?君妹就是不告訴我這個當哥的。”
他這麼一說,大夥兒笑翻了。
小強說:“啥?你說玻璃地板很超前?很落後了好不好?這是凡哥古早時代的想法啦!度假村懸崖上不就是嗎?我們都無感啦!”
蔡元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就算是古早,也是很超前的啦!不是說玻璃地板超前,國內也確實多,我們雲南的旅遊景點也不少這樣的設置。可是要看在哪裡嘛!這就好像有些人穿什麼大牌子衣服,穿上去就是土鱉一樣的氣質;而有些人呢,哪怕穿大花襖,走在街上,也潮得很!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嘛!好的廚師,你給他什麼食材,他也能做出美食來;相反沒有想法的廚師,你給他山珍海味,他也弄不出佛跳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