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著反問:“你這樣問,其實就是也有自己想法了咯,對吧?”
“那是!但我平時可沒想過的。很多時候都怪你,凡哥!”可可說,然後看著我,一臉帶著笑的所謂責怪的表情。
“都怪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為什麼呀?”
“你每次說的事兒,我都很認真的去領會的。每次都能讓你激發潛能似的!不光是我,公司其他同事也這麼認為的。他們說,你平時呢,有點呆瓜的樣子,整天走神,可是一旦到了某個時候,就像是給醍醐灌頂一般開了天眼似的,說出來的看法和構思,都不是人想的!哎,你彆這樣看我呀,我隻是真實無誤的重複了同事們對你看法咯!”可可掩嘴而笑。
“嗯,你們對我的描述很到位。所以呀,我必須找向東這樣的人來管理公司,如果向東他不肯來,向南向西向北向上向下我也一定會找的!隻要能達到向東這樣的管理水平。體製內出來的,一定對管理有深刻的認知,如果剛好他又是和我們的企業理念相契合的,那就是瞌睡遇上送枕頭的----剛好!向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選。無論男女,隻要不是極端認知主義者,比如打拳的,比如現在類似鬨得沸沸揚揚舉旗的,不是的話我就放心。我對類似的人或團體沒有偏激的看法,畢竟現在社會都是很包容的。既然是包容的,也就是應該維持在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而不是某一邊去突破界限感要求占領主導地位。說實話啊,可可,你進公司的時候,我是想過讓你扛大旗的,我不擔心大夥兒不服你,在我們公司裡就沒有等級之分,開個會,誰願意主導都是可以坐頭把交椅的這點你是知道的。我擔心的是你一開始還沒有領悟和消化我們公司這麼不受約束的公司文化,天馬行空一般,和你在莊氏集團裡是截然相反的。不過事實也證明了,你現在這樣獨當一麵,也是一定問題都沒有的。沒有極端的思想,很好。哎,不對啊!我還是看走眼了你,你其實很極端啊!”我突然反應過來,看著她,手托腮,若有所思的樣子。
“啊?我?”可可不置可否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凡哥,你、你這樣認為嗎?”說話聲越來越小聲,像極了電車沒電之前的狀態,一秒鐘之後就趴窩的樣子。
我大笑起來:“看看你,就是開不得玩笑!我哪句真的哪句假的,你分辨不出來?好好好,是我的錯!我在正話反說,哦,反話正說呢!你不極端,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好的構思你呢?極端,是加了雙引號的。不過你說的,我想了一下,確實也是,但不是我厲害什麼的,而是我的思想就隻能到了概念或者初步概念這個階段,再進一步都進不了啦!但有你們啊!眾人拾柴火焰高對不是?”
可可這才撇著嘴:“凡哥,你這思維,讓人家一驚一乍的。”
可可問:“就這樣?”
“當然不是了。”我說,“然後,很多年以後,我出來工作了,有一天在家裡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拿著遙控器隨意換台,當我換到央視二台還是四台我忘記了,那個畫麵一出來,我就愣住了!就是多年以前我在夢裡去到的那個地方啊!一模一樣,草地和河灘後還有岸邊的樹木竹子以及遠山,都是夢裡出現過的!那一刻我好震撼啊!於是我很認真的看完了那幾分鐘,知道了那個地方是在張家界,名字叫楊家界的一個村莊!我後來瘋狂去找資料想解釋自己這樣的夢境。後來古書上說,我這種遭遇呢,是因為我的靈魂不夠安分,在我熟睡後,自己溜出來啦!這是靈魂出竅!哎,不說了,在醫院說靈魂出竅,有點那個!”
“所以嘛,你呀,就總是有不同尋常的想法。和你這種人在一起呀,既是煎熬又有驚喜。真的很難說林凡,哦,凡哥你是怎樣的人。不過,你脾氣還挺好的,不生氣。錯了,是不輕易生氣。”可可說,“但確實有點不好相處。不是說你性格,而是說你的思維方式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得來。”
“這不奇怪嘛!紫萱的性格你就能接受得來?”我問,“除了你和她都是女性之外,其他的還真的不一定能接受得來呢!但是我能呀,就是因為我這樣的性格,所以我需要個能經常敲打我的人一起工作。能相互包容和理解。你看看我們的團夥成員,你們好幾個女的算是一派了吧!我不是說那種不好的分幫結派,而是說做事的特性。你們幾個女的一派,你啊,紫萱啊,珊珊啊,勞工啊,柏君啊,若男啊,曉蓉啊,都一派的。。我們男的,哦,把向東給分到你那派去,他除了是男的,做事風格就是你們那一派的,我們這一派呢,我啊,死胖子啊,龍鳳哥啊,老孫啊,小強啊,小解啊,應驗啊,就是我們這一派的。老朱蕭堅畫家還有小陳和三斤姐又是另一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