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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是這樣,這和我之前的判斷也是差不離。其實就算是老康不找我,我也是要權衡利弊的,出售大酒店或銀海圓月勢在必行,但是用哪種方式,就如老康說的,三者平衡找到最佳,就是我現在要做的工作。按照這個邏輯,他心甘情願的給我100萬,我也拿得心安理得,即便是出售或者裝修,隻要不影響他的客人入住,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再說了,按照他的邏輯,一年賺500萬,他賺得我一點都不眼紅,分給我或者送給我100萬,他也不是才隻有400萬啊!他是股東,按照分紅來計算,遠超過100萬吧?但是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我所關心的,是我做出的平衡計劃能不能達到最佳效果。
隻是,現在我這樣的狀態,能不能做出做最佳的判斷,才是重中之重。
“拿著啊!就算潘若安那裡還是決定出售,這50萬我也不會要回來。是你的就是你的。彆墨跡。”老康說,“吃飯了嗎?我可是餓了啊!你吃了,就陪我吃;你沒吃,咱倆就隨便吃一點。”然後他指指塑料袋示意讓我收起來,接著語音讓他小舅子安排了一下吃的。
我想了一下,還是將這沉甸甸的塑料袋給放進我自己的背包裡了。老康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也不知道為啥,突然很想手持燒鵝腿大啃特啃。我問他:“還有燒鵝嗎?想啃腿。”
老康笑了:“這有何難。”再問他小舅子,剛好還有一隻完整的燒鵝,於是便讓先送了過來,一整隻。
他看著我:“乾啥?還愣著乾啥?想怎樣就怎樣啊!”
那我還客氣個啥呢?吃飯這事兒對我來說,從來我都沒有第一個吃的:在家裡吃飯,先把好吃的給父母給孩子;在外應酬時候,作為不喝酒的,那就隻能承擔夾菜任務了,總不能把左腿留給自己吧?
我拿起燒鵝,撕拉一下將燒鵝腿扯了下來,那誘人的燒鵝汁隨即流到盤子裡,待會兒加飯進去,美味無敵!連著大塊的燒鵝脆皮,我大喊一聲:“不好意思啦!”先將脆皮塞進嘴巴裡咀嚼,在這一刻的那股香味給予我的滿足感,你就是拿一個有權有勢的位置給我來換,老子也不換!接著就是多汁的燒鵝腿肉,這燒鵝和bj的烤鴨不同,現在吃的是濕燒鵝不是乾燒鵝,而北京烤鴨屬於乾的,需要用佐料來映襯出味道,而濕燒鵝呢,是在鵝肚子裡灌滿了味料再去掛爐燒烤的,味料滲透進鵝體的美拉德反應,造就了這等人間美味。
老康看我的吃相,哈哈大笑起來:“我也試試!”說罷將另一條燒鵝腿給撕拉的扯了下來,然後將燒鵝腿遞過來,“還沒碰杯,哦,還沒碰腿呢!”兩人將鵝腿像是碰杯一樣碰了一下,再仰起頭來,以一個頭部扭轉近150度的姿勢又將鵝腿肉給咬了下來。什麼叫大快朵頤?這就叫大快朵頤!
我滿足的說:“老康,我從小就有一個想法,就是哪天能捧著一隻燒雞燒鴨燒鵝隨心所欲的啃著,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居然在今年這個年紀才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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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燒鵝是負擔得起啊!但是這麼多年來的教育帶來的思想負擔才是阻礙我這麼吃燒鵝的最大原因嘛!自己吃?有點獨食還有點浪費;一家人吃?又沒有了這種感覺!”我說,“隻有恰到好處的室間和地點還有在一起的人,才能成就這樣滿足的感覺啊!”
“浪費呢,說不上!不就一隻燒鵝嗎?看看,我倆吃了下莊,還有上莊呢!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米飯加上來,還能一戰!再來一碟油菜,足矣!”老康說,“除了燒鵝腿,你還想吃哪部分?我是問你,不是讓你再次優先選擇!哈哈!燒鵝脖子和燒鵝頭是我的!”
“我今天就想吃肉!就是想大快朵頤!就是想像梁山泊那樣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我擦了擦嘴,那燒鵝肉我就不客氣啦!”
“大塊吃肉要大碗喝酒啊!”老康說,“紅酒,如何?”
我搖搖頭:“我這樣說是襯托氛圍啊!但是喝酒這行為,我是沒有抵抗力的。可樂可以有。這麼吧,你喝酒,我喝可樂。”
“那算啦!”老康說,“那沒勁兒!”
陸陸續續的,熱騰騰的白米飯,油菜,還有兩盅排骨黃豆苦瓜燉湯,夠了!吃了燒鵝多少有點熱氣,苦瓜排骨黃豆湯,剛好!
兩個人居然吃了一整隻燒鵝!估計四斤重。
我計劃明天找潘若安。其實就算老康不找我,我也有這樣的打算。
吃飽了,滿腦子的想法就開始外溢了。我打了個電話給潘若安,還是習慣性的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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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總,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和您彙報一下工作。”
“說了多少次了?彆叫潘總!若安!叫我若安就好!”電話那頭說,“下次再聽見你叫我潘總,任何場合,每次罰款1萬!”
“好好好!不叫潘總,叫若安!請問若安,什麼時候有時間呢?”我笑著追問。
“我半夜從深圳回城裡,要不我直接過銀海灣?”潘若安說。
“我今天坐車回了城裡呢!那我明天去您辦公室?”我給了一個建議。
“不不不,我不回公司。你明天中午過來我家吧!咱倆邊吃邊聊!隻要你不嫌棄我家的飯菜就行!”潘若安說,“然後,哦,你坐車回來的是吧?那你回銀海灣的話,順便將車開回銀海灣,給紫萱開。她現在都三四個月了,不能開大牛不能做大牛,我擔心大牛的聲浪嚇著寶寶呢!我買了部保姆車,到時候你安排一下專車司機哈!噢,費用你掛銀海圓月那裡吧!記住,明天中午過來吃飯!”
掛了電話,老康說:“潘若安是完全將這些項目都讓你操盤啊!他的眼光,我當然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