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張小飛,假裝歎了一口氣:“小飛啊小飛,你怎麼就要我直白的說呢?哎,不用解釋,我來說吧!你想想,比爾森既然是弱者,對誰都是孔夫子搬家的話,那麼從營銷的角度來說呢?能和最頂尖的球隊對壘啊!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流量,意味著曝光率更高了,誰都想從這弱者身上搶分不是?但是弱者弱歸弱,不代表弱就要投降是吧?總得試試吧?站著死好過跪著活。話是這樣說,但是這個世界現在是網絡為王的年代,流量為王,在全球無數雙眼光注視之下,有時候弱者也能被激發出不可想象的戰鬥力,這對他們的形象是有正麵的效果的。同樣道理,我們主動做些什麼,一樣能有類似的效果。何況就算在銀海灣,我們也不是什麼強者,很多酒店在這裡經營了這麼多年,口碑是一定有的。我們現在不是強者,但不代表我們以後不是,既然有著雄心壯誌,那麼很多事就要從點點滴滴做起了。現在花這十萬不到的費用,能換來什麼?當然是很正麵的形象了。這也是為什麼即便是真金白銀的拿出來我們也要這樣做。這樣做,銀海灣其他同業者還不一定敢這樣跟進。”
剛說完,我的手機微信就震動了一下,我看了一下,是小強堂叔發過來的,內容挺誘人,可是現在在水庫,要談事兒,還有雞粥。當美味和美味相撞的時候,選擇總是艱難的,不過,眼前的還是最好味道的。我回了一句後就放下手機了。談事要有談事的樣子。
張小飛聽了,有所頓悟:“我這短時間好像大腦有點宕機,不好意思啊!各位,我目光短淺,還給大家添亂,在這裡賠不是了。我請大家卡拉ok補償心情吧!”
紫萱啊了一聲:“你說什麼?”
張小飛笑嗬嗬的說:“請你們卡拉ok啊!”
紫萱切了一聲:“介位大鍋,本來你今晚就輸了啊不是?還有之前那次是誰啊?好像還是你啵!上次我們賭什麼來著?”
龍鳳哥趕緊打斷紫萱的話:“哎,一次就夠了!一次玩瘋一點也行。我得下山了,帶孩子。”
既然用了這個理由,我們當然不好說什麼,紫萱再一次說了些大家要隨時留意天氣動態之後,便各自下了山。
我回到宿舍沒多久,剛洗完澡,莊家銘便給了我電話:“林凡,現在有時間嗎?”
我看看時間:“我在銀海灣啊,當然有時間了。你過來坐不?”
他說:“好。那待會兒見。我有事找你。待會兒見。”
老莊找我有什麼事?怎麼一開始試業了,大夥兒就也開始了對我的輪番進攻呢?
不過莊家銘在公司算是比較特殊的存在,不直接參與經營行為,但是提供的產品卻又和直接經營息息相關;存在感幾乎是透明的,不過卻又無處不在的感覺。他就是那種典型的老黃牛,應該說是他和他的雕刻團隊就是一群老黃牛,不爭不搶的那種。每天去矮仔成的餐廳吃飯時候,如果剛好遇見其他部門的同事時候,都是率先退讓讓其他部門同事先上的做法,我見過兩次之後就批評他了,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禮讓,偏偏其他部門同事呢,也接受這種謙讓,尤其是龍鳳哥這種嘰嘰喳喳咋咋呼呼為首的。我說你不必謙讓啊!老莊憨厚的笑笑說每天他們在石場裡塵土飛揚的,就算是每次吃飯都整理好個人禮儀外表後,都覺得自己有灰塵,所以就讓其他部門同事們先上咯!反正飯菜人人均等的,遲一點吃也無所謂。我說不允許這樣謙讓,每一位員工都是平等的,先來先吃,不必謙讓。他笑嗬嗬的說好,之後呢,就朱減少了許多這樣的場景,而是在進餐廳之前就探頭進來看看是否人多,人不多甚至沒人的時候,他們才嘻嘻哈哈的進來。真的是與世無爭的那種老黃牛。
沒多久,老莊來了。
我們在陽台上坐著。他習慣性的在陽台上開始衝茶。我說:“這麼晚了,還衝茶?我怕我喝了睡不著。”
他笑笑:“今晚這事我不說,我也睡不著。”
好吧,你老莊贏了。其實我喝多濃的茶都能睡著,偶然一次半次的睡不著那是因為有心事而不是茶多酚發揮了功效。
老莊邊衝茶邊說:“林凡,你知道我們在過來公司上班前的工作內容是吧?”
我笑笑:“嗨,你這話說的,要我重複一次你的工作內容是吧?”
他擺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前我們在石場的工作內容除了老板接訂單讓我們雕刻些什麼石獅子或者什麼的,都是訂單使然。可還有一項工作內容是給人雕刻墓碑。說實話,這錢還是很好賺的。不過我們過來工作後,那些人就基本上沒來了。昨天有個人給我電話,說需要長期的墓碑訂單,我說我們已經過來這裡工作了,那些有點晦氣的工作就不做了。那個人卻說我們的手藝好,比機製的墓碑要有感情,一定要我接下這單子,說我們公司來接單也沒問題啊!你怎麼看?”
聽了這麼說,說實話,我心裡是毫無準備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錢賺不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