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優在二十年前的電影《天下無賊》裡的台詞“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最貴”這句台詞,很是貼近我此刻的心境。嚴格來說,每一項目工作都需要專門的人來跟進就穩妥一些,如果像是我們這樣幾乎每個人都是身兼多職,有好有不好。好的就是能充分掌控項目的建設進度;不好的就是在於掌握不代表是掌控,兩者的意思可有很大的不同。像龍鳳哥這樣,家裡一出事,連帶的他嶽父負責的工作都停了下來,幸好是建設每個項目的時候,我都有預留了些緩衝時間,不然也是夠嗆。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每個項目都有專人單獨負責的話,我們的運作成本該有多高啊!那就是真的是船大不好掉頭了,甚至可能會有了某些g企的做派,對成本控製和服務質量就不敏感了,千裡長堤毀於什麼?毀於人患而不是毀於蟻患。所以,人才確實是降低運作成本的根本,哦不,人才確實是降低運作風險的根本。找對了人,就是找對了方向。如果給我們項目到目前為止的人力評判總結的話,我感覺是慶幸無比,全部都找對了人,這種命中率,幾近中彩票頭獎。我希望能保持下去。我也知道,這種幾率不可能永遠都能保持下去,萬一在其他任何一個項目裡出現灰犀牛還是黑天鵝的狀況,我有思想準備,但不希望出現的這種狀況對項目是毀滅性的,因為在當今的社會活動中,太多這樣的例子了,有些甚至是行業龍頭甚至是壟斷狀態的,說倒就倒,有天災的,這是天要亡你,認命;有些是人禍,這些也是要認命,誰叫你平時不好好的管控住呢?
所以,一人身兼多職是好呢?還是專人專職好呢?又是薛定諤的貓了。但我知道,謹小慎微一定是王道之一,雖然這種謹慎看上去和我創建這個項目的格調格格不入,要謹小慎微,而項目確實大膽超前,要兩者結合在一起完美前進,這不是矛盾體麼?
越想就越複雜,越負責就想簡單化,然後腦海裡就攪拌成了一團漿糊。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很多人到了某個階段,就覺得而必須人從眾般的去xz淨化一下,讓大腦高速自己必須要這樣淨化過濾一下思維。我自己也試過啊,梵淨山走起。不過回來沒多久,又沒啥分彆了。於是,我就進入了一個怪循環思維:如果個個人都需要去某個地方尤其是xz淨化過濾自己的思維的話,那麼問題來了,xz人若有煩惱了,又該往哪跑,又該怎麼淨化和過濾呢?
正如影視劇劇情一樣,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時候,肯定會有人出來轉移話題的。我現在的處境就是如此,想到自己頭都大了,救星式的電話就來了,---雖然是紫萱打來的,她打來的就不一定是救星,不過好過沒有。放在影視劇套路裡,很老套的。不過在我這裡,很救星。
“紫萱,我在山頂呢!”我說。
“知道你在山頂。”她說,“你剛才就是往山頂爬,現在能在哪兒呢?哎,我和你說個事。”
“嗯,事情確實挺大的。”她說,“電話不方便,我現在上來。你具體在哪個位置?”
我說:“要不我下山吧!我就在滑道邊上,我坐滑道滑下去好了。還是大堂前台後的會議室吧!十分鐘後見。”
說是10分鐘,可是滑道的受歡迎程度遠超我想象,炎炎夏日裡,燒烤般的排隊都排了15分鐘有多才到我。等上到滑道車上的時候,突然就感覺這滑道車的來之不易,二話不說,直接就放開手刹,直接衝了下去,可是剛滑到冬眠第一個轉彎的時候,前麵的滑道車不但慢了下來,還驚呼聲一片,拐彎位置那一段用亞克力膠做的滑道宛如滑道到了這個位置就斷了似的,豈有不驚叫之理?緊接著的就是自動相機的閃光燈也是應接不暇的亮著,幾乎就沒有停過,然後拐了彎之後的音樂也來湊熱鬨,這滑道一開始就給人驚嚇,就這已經值回票價了吧?
等到了大堂滑道下車處,遊客們的因驚叫而帶來的興奮還是意猶未儘,看著大屏幕上自己驚叫的樣子,沒有一個不當眾大笑或掩嘴而笑的,緊接著導服就會上前指指設置在旁邊的自助式電腦,讓遊客們自行挑選這一滑道路下來的自動相機拍攝的照片以及視頻。人多到以致於大堂專門為遊客們設置的8台電腦前,每一台電腦麵前都至少排了4、5撥遊客在等著。有些遊客就不耐煩了,問怎麼這麼慢。可遊客越是這麼咋咋呼呼的問,前麵的遊客好像就像患了行動遲緩症般愈加的慢,這種下意識好像我以前也曾經有過,非常不好的感覺。在這裡好像缺少了什麼環節似的,不過在執行手冊裡,似乎沒有這一環節的說明。嗯,我必須記住這一點,遊客有不好的體驗不要緊,改進就是了,就怕是遊客之前的體驗非常好,然後在這最後的環節裡出現一個不過,有點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上突然飛來一隻蒼蠅,哪怕是沒在在蛋糕上停留哪怕是一秒鐘隻是在周圍飛舞著想停下來,你的心裡也不會舒坦的。對,這環節我要找若男聊聊。
等我進到會議室後,紫萱皺著眉頭,指著手機上的時間:“介位大鍋,你好像遲了10分鐘哦!”她是個急性子,遲到當然不是她能容忍的行為,在這事上,不管天王老子,她都會詰問。
我陪著笑:“嘿嘿,滑道人多,我也沒有優先權,就排隊唄!然後,到了大堂,還順帶發現了一個bug,待會兒還要叫若男過來討論一下。你要和我說的這事說完後,你也彆走,一起討論一下該如何去掉這bug。”我也狡猾,順帶將這bug帶出來,轉移一下遲到而被紫萱訓的注意力,“你說很重要的事,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