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朱一聽紫萱的表態,堅決支持:“我支持紫萱的立場。”
蕭堅也說:“我也支持。”
龍鳳哥笑嘻嘻的說:“凡哥,不好意思啊,我也支持呢!”
張小飛看看我,又看看紫萱他們:“我、一樣!”
我瞧了他一眼:“啥叫一樣?你這是在打模糊眼。想渾水摸魚你就過關了啊?我告訴你們,紫萱說的,我也支持!”
“那誰出主意啊?”張小飛問,“就會喊口號,沒人出主意下一步怎麼辦,我們坐在這兒開會的意義就沒有了不是?到底誰出主意?”
“他!”幾個人齊刷刷的指著我,目光堅定。
我指著我的鼻尖:“我?哇,你們幾個還真的抱團啊!還真的看得起我啊!”其實我心裡早就有主意了,這主意就是當初我主動承諾矮仔成的時候心裡所設想的做法,但是我當時也而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永遠不用實施這樣的做法。但是現在看來,不實施的話,對度假村甚至整個項目來說,有危險,就是那種長堤蟻穴的危險,現在要實施,就是等於用最快的速度來堵住最小的漏洞。我故意這麼“為難”自己,就是讓情緒鋪墊搭乘最高的位置後,我才說出我的想法,這麼一來,能讓對方更加信服我的方法是可行的。這不是為了什麼樹立所謂的我在他們麵前的權威,這點我從來沒有想過,畢竟有過一些經曆後,遇上這幫團夥成員,我心裡僅有的一絲地位感早就煙消雲散了,和他們在一起,沒有架子,如果說有,隻是張小飛有,不過在架子上加了一架鼓,---他的架子鼓打得那叫一個溜,順溜!經常是我在上到水庫的半山腰時候就聽見他在像迪克牛仔或者伍佰甚至兩者合一的那種狀態中玩架子鼓!
我一定要讓他們覺得我的方法是可行的,因為現在遇上問題了,而且是在苗頭初現的時候,這個時候最是尷尬,你說不打嘛,萬一真的茁壯成長起來了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你說打嘛,又怕是判斷錯誤,那樣會動搖軍心的。所以,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我當初想的方法,我要反其道行之。
在這方麵,老朱不是沒有能力或魄力,而是因為老朱沒有這方麵的權限。之所以沒有放開這方麵的權限給他,那是因為一旦完全放開了,其他部門也會這樣要求的,易收不易放也不是鬨著玩的。因為沒有權限,老朱所以也很難做,但是至少他沒有抱怨,而是認真觀察這一動態是否會出問題,而在昨晚,這問題終於出現了,所幸的是這問題的主角是我和小飛而不是客人,否則真的不堪設想。
“林凡,這事還真得有點麻煩,你不出馬誰來出馬?”紫萱說,“大家說是不是?不然他老到處晃悠晃悠啥事都不做,淨想著下水撈寶。”
老朱馬上接了上來:“對了!就是這樣。我們度假村的第一個投訴也是你林凡啊!一一並解決好了。你是要解決實際問題的,而不是體驗工作崗位的,大家說對吧?”
我說:“這個保安的工作啊,還真的是可大可小的問題。我嘛,這個解決問題的方案和計劃是有的,你們不用擔心。至於怎樣解決,我會心裡沒有點逼數嗎?”
“說-人-話!”幾個家夥幾乎就是怒吼我了。這幾個家夥“沒大沒小”,和之前網上看的醫院up-d去看望奮戰在第一線醫護人員的視頻,裡麵那個d廢話連篇,說了等於沒說,結果被慰問的第一線人員怒懟了。如果是我,我還真的寧願蹲在街邊聞汽車的廢氣也不願意聽廢話。所以,他們發出“怒吼”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和那個d不同,我是故意的,就為了將氣氛烘托到最高。
我哎喲了一聲:“至於這麼大聲嗎?還理直氣壯的。好好好,就算我林凡帥得一批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我招、我招!哦,我說,我說,我現在說!”我清了清嗓子,“我的具體想法和做法是這樣的:第一步,不扣工資,這個月上報了的扣工資,撤回!”
老朱看著我:“這樣會壞了規矩啊!如果哥哥都覺得公司不會扣公司的話,那麼都怠工怎麼辦?”他看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哎,不好意思,我心機,插嘴了。打住打住!我等你先說完。”
我便繼續說:“特殊事情特殊辦也不是不行,對吧?我們的目的不是罰款。更何況,有罰就該有獎,我們的獎勵有沒有?貌似現在好像沒有,和打工人說道理,倒不如給點實實在在的。老朱,我能理解你現在的處境,你可是一個好的管理者,能未雨綢繆看清楚有苗頭的事,但是因為權限問題,你隻能罰而沒權力獎,那麼你所處的位置就很尷尬了是吧?”見他點點頭認可,我便繼續說了下去,“所以,我說撤回罰款的決定,也是為了穩定軍心。然後,加工資!保安每人加300!”
“還加工資?我沒聽錯吧?”龍鳳哥問。
“還加工資?我沒聽錯吧?”蕭堅也問。
“還加工資?我沒聽錯吧?”老朱也接龍了,“我還想著公司會開始那個啥。”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當然不認可這做法了。
張小飛也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老朱,我和你一樣想法。”
“還加工資?林凡,我沒聽錯吧?”紫萱問。
“加!為什不加?!當然要加了!加了工資,還這樣的話,我們就有足夠的理據請打工大神走人了不是?”我說,“當然了,這是無奈之舉。但是,可以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