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問:“那有沒有清楚是誰在搞搞震?”
潘若安說:“買這塊地,都是光明正大走流程的。所以,是誰在搞搞震,還真的沒留意。”
我說:“不知道是不是會因此影響到我們項目。如果你有信息是關於誰在搞搞震的,還是要大家商量著來,看看如何化解。不然彆人在暗我們在明,難免會有損失。如果知道是誰或者大概範圍,起碼能預防一下冷槍冷箭的。”
潘若安:“那是。哦對了,老程有找你嗎?我說他的設計出來就直接找你好了。”
我:“哦,有聊過。設計很驚世駭俗哦!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兩個字:欣賞;三個字:很欣賞;四個字…”
“…非常欣賞嘛!對不對,我替你說了。”潘若安顯然很滿意我的判定。
我說:“四個字:驚世駭俗。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我這麼一說,他便在電話那頭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我將設計概念一半大概一半細致的解說了一次。
然後他爽快的問:“如果按照這樣的設計,建設成本是增加一半還是一倍?”
我說:“這個難說。一倍以內吧!但是,社會收益或者經濟效益也是顯而易見的。你看看現在銀海灣內的建築,都是中規中矩,如果這個時候來個瘋狂的項目,當然就是引爆了。不過…”
“…不過就是難說是吧?要麼成先進,要麼成先烈是吧?林凡,我全權授權給你這個項目,我不看過程,我要結果。我告訴你,確認這個項目的話,你得全程給我看好了。說句難聽的話,就算這個項目砸了,對於我來說也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麵子就不好看了。至於你要的人員啊,運營成本啊,你的彙報啊!都好說!這樣吧!你呢,要把這個項目做得有點所謂的‘悄無聲息’。”潘若安說。
“悄無聲息?”我理解不了,“悄無聲息不符合我的性格啊!不是我工作的屬性哦!至少我的團隊不答應啊!”
“哎,不好意思,我沒說清楚。是這樣的,勒馬度假村項目如果搞好了,後續項目是不是極有可能去廈門?紫萱和我說過,如果廈門項目啟動,就是她負責是吧?你說如果是這樣,我和她那不是就分開了不是?這可不符合我的設想啊!你說兩夫妻分開工作,在100公裡之內隨時可以想見就見的距離,我覺得還挺好啊!距離產生美嘛!但是這裡距離廈門幾百公裡,哪怕是有人保護著她,可是我怎麼辦?對吧?所以…”潘若安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哦哦哦,明白了。直接粗暴一些,就是不給她負責廈門嘛!對吧?不直接不粗暴的說,就是潤物細無聲,讓她逐漸參與到你這塊地項目裡來,然後她想走也走不了了,到時候我也可以說廈門項目都沒全程負責,這邊又沒搞好,所以還是讓她待在銀海灣,是嗎?銀海灣畢竟距離市裡也就個把小時,還是挺好的。”
潘若安連連點讚:“我就說嘛!林凡我沒看錯。就是這個意思。沒問題吧?”
“喂,在不在啊?林凡?”電話那頭潘若安在問。
“哦,在在在。”我從思想狀態中撤了回來,“沒問題,紫萱的事就我和你知道好了。”
潘若安說:“那好。項目全權授權的證明我已經簽了名了。明天紫萱回銀海灣帶回給你。記得我和你的兩人私下約定哦!千萬千萬不能給紫萱知道。”
放下電話,我走到窗前,托著腮,看著眼前懸崖上的玻璃屋,燈火通明的樣子,心裡有一種欣喜在暗暗湧動,同時在欣喜的下麵,覺得有種莫名的力量也在湧動。這燈火通明的樣子,是我要老朱必須開著的,越是接近開業時間,越是要營造一種氛圍出來。應驗發過夜晚無人機拍攝的懸崖玻璃屋的場景給我看,不豔不妖,正好的感覺;西北麵對著燈火通明的銀海灣大橋方向,有虛擬現實的3d場景在晚上天黑到晚上十一點不停的播出,這一邊的天空上,總有讓人驚訝的圖像立體出現。對於住在銀海灣海灘酒店山景房間的人來說,是一種眼睛福利,而對於選擇了海景房的遊客來說,這就是煎熬:這新奇的玩意,來海邊住海景房比住山景房多出了一倍的價格卻看不見。而這一切的場景,就差村口潘若安的地塊位置了。這塊位置燈光還是黑麻麻的,就像是鐘無豔臉上的那塊黑色疤痕。---其實鐘無豔並不吃藕,世人以為她吃藕,就是因為這塊疤痕,如果那個時候有激光美容的存在,那就沒夏迎春什麼事了。現在這塊地也是如此,就等老程的激光美容技術確定手術方案了。而我,林凡,是這次激光美容手術的主刀醫生,而作為主刀醫生,選擇助手很重要,現在還沒開始,就已經確定了一個人選---紫萱。這個人選我很滿意。
看著眼前的懸崖玻璃屋如同水晶燈般透亮,還有樹林裡那隱隱若現的樹屋燈光,心裡還是有些許成就感的。說是些許,還抬舉了自己,畢竟還沒有開始營業,誰又知道和保證之後的路就是坦途一片呢?有太多未知的困難存在,就等我們這一群前往商業帝國聖殿的路上觸發了呢?這算不算是現代取經記?希望,希望明天一切都能好起來。
想著想著,就覺得還是有一件事沒做,等想起來的時候,沒有打電話,我第一時間就飛奔缺了矮仔成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