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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下:“乾嘛呢乾嘛呢?同去同去?阿q的口吻,同去同去?”
龍鳳哥嘿嘿一笑:“土匪就不要做了,但是你要知道,影視劇裡土匪的生活與我們的生活有差距啊,土匪們都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一句話,就是不受約束。”篳趣閣
紫萱指指他:“看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不受約束?就你?剛剛才當上爸爸,就想不受約束了?告訴你,你的約束還是男女雙打的那種,大寶二寶加韋葦,看你怎麼辦!”
龍鳳哥哈哈大笑起來:“娘辦咯!”
紫萱把“娘辦”聽成“涼拌”了:“拜托你有點創意可以不?這個年頭還涼拌?”
我也笑了起來:“紫萱,他說的是‘娘’,他老娘加他嶽母,兩個老娘還對付不了龍鳳胎?!發音是‘’還是‘n’,意思就是南轅北轍了,這很重要!說實際的,你可是記者出身啊,普通話的什麼證件可有?”
她推了我一把:“瞧你說的,不就一時耳背沒聽出來嗎?哎走啊!邊走邊說。我有事相對你倆說。”她這麼一說,我就特敏感了,覺得還是和平行世界有關的。難道她也同時間進入了平行世界裡去了?或者說,龍鳳哥也是?
不對不對,應該是他倆在平行世界裡,我是闖入者,最多就是他倆知道了我是闖入者?但是那把聲音說過的,隻要某一個條件符合了,我就立馬給“遣返”回現實世界裡去了。人在沒有選擇的是時候,往往能很好的完成,相反的是有兩個或以上的選項時候,偏偏就犯了選擇困難症,比如說談戀愛,文明社會明明是一對一的,但是就有人想魚與熊掌兼得,無論男或女,隻要心裡稍微有點貪念就一定會這樣。
不管了,到了再說。也許我們三個人之中,就我是闖入者,而他們不是。可是按照這平行世界裡的表現,紫萱像是和我一樣的表現,也像是闖入者;而龍鳳哥的表現是如此的開心,和現世界裡是相反的,他才是活在平行世界裡的龍鳳哥,不然的話,怎麼解釋他的歡天喜地與現實世界裡的巨大反差?
到了土匪窩,紫萱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我先進啊!”
我趕緊將她扒開:“哎哎哎,我才是先進工作者。”
龍鳳哥在後麵不解:“你倆明明是我思想上的跟隨者和執行者,哪來的先進?!”
我和紫萱不約而同的指著他:“就你?”然後兩人看著對方,眼裡都有著意味深長的味道,真真好像彼此有好感的男與女,就是沒人率先戳破這一層窗戶紙。當然了,我和紫萱一定不是男女情感方麵的問題,絕對是工作上的心有靈犀。甚至,就因為這句話而能確認到我和紫萱都是平行世界裡的同時闖入者。
龍鳳哥的表情就是至尊寶的表情重現,就差真的咬著手指了:“哇,你倆沒事吧?心有靈犀?玩啥梗?”
沒理會他,我徑直先推門進了土匪窩,紫萱也跟著進來,然後對我說:“你是不是想著另一個世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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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你覺得呢?”
紫萱說:“敏感詞不能說,男低音對我說的。”
“男低音?”我故意裝愣。
“原來是女聲,後來不知道怎麼給換了。”紫萱說,“有點奇怪。”
我笑了:“這說明我的等級比你高。我要求換的。不是吧?原來你也在這裡?”我連劉若英的歌詞都說了出來。
“你說怎麼我倆就不約而同給放了進來呢?”紫萱問。
“喂喂喂,你們倆在乾啥神神秘秘的說啥呢?”龍鳳哥從我倆肩並肩的中間扒拉開來一道扣子,硬塞了進來,“什麼的秘密?”
我和紫萱相對一笑。關於土匪窩紫萱掉下去的夢,現實裡很荒誕,到了這裡就不荒誕了,甚至可以takeo,畢竟我們能從平行世界帶回到現實裡的,隻有記憶而不是現實;同理,從現實世界帶去平行世界裡的,也隻有一個虛擬的過程罷了,和現實發生的,不會是同一種結果,否則祖父悖論就會在現實世界和平行世界裡滿天飛了,那樣不是世界大亂,而是宇宙要回到混沌狀態裡去了,再沒有任何一種思想力會出現,宇宙就是一團漿糊,--如果在那個狀態還有任何最初的萌芽,一定是中國時間了,畢竟在宇宙混沌的時光裡,隻有盤古這個持有中國護照的人在準備為全人類的出現做準備,隻有他出現之後,女媧才會走上舞台。
想多了去了。
我對龍鳳哥說:“你有參認真閱讀過我們項目的應急指引嗎?”
紫萱也同問:“對,我也想這樣問你。”
龍鳳鳳看著我倆咄咄逼人的氣勢,不禁退縮了兩步:“你、你倆怎麼了?這樣的說辭?好向來自另一個世界似的?真的不是同一類人的感覺哦!”
紫萱也問他:“記得林凡的那個夢嗎?關於我、關於土匪窩的。”
他的眉頭皺起成了川字:“啥呀?你倆真的舉止怪異!如果我不是相信這世界上沒有平行世界的的哈嗎,我一定以為你倆是另一個世界來的,比如說平行世界。可是,哎,紫萱你和土匪窩,對呀!你不能進土匪窩的!凡哥說過的,怕你掉下去!這個夢折磨了他好久,都成心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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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繼續問:“所以林凡就問你啊,緊急預案怎麼做?”
“不是110就是120的啦!”龍鳳哥說:“嗨,這好日子,你居然問這個,真的是晦氣。晦氣不?”
我追問:“問你呢!還有另一個問題,我畏高的問題。”
龍鳳哥說:“畏高就不要走這麼近懸崖壁上啊!你倆真的是有毛病!”
我看看紫萱:“那我先來了啊!我想飛呢!不然怎麼飛越懸崖?”
龍鳳哥探頭看看窗外的懸崖,倒吸了一口氣:“怎麼說都有幾十米高啊!凡哥,你的飛躍懸崖,不是飛躍懸崖,是飛哥跌落溝渠的感覺啊!至於紫萱姐你,凡哥的夢可不是好兆頭,倒栽蔥一樣呢!”
我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我一定沒事!”然後指指紫萱,“她也沒事!”可是我一抬頭,就看到土匪窩空白的石牆牆上出現了一組數字,好像是時間還是什麼的,,然後我下意識的就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同時也看到紫萱在看她手腕上的表。我發現,我手表上的這一組時間,和石牆上的時間是一樣的!
紫萱指指手腕上,再指指石牆上,然後攔住在窗口邊上:“林凡,這次我先!我來破解你的夢!”說罷還沒等我回應,她就跳了下去,這電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聲音“再見啦!我的平行世界”還留在窗邊,人卻已經栽倒了在懸崖下,正如我做夢的那個場景,一模一樣。
龍鳳哥愣在原地,他還沒反應過來。我也乾脆利落的走到懸崖邊上,像鳥兒一樣的飛了出去,在廢除窗口的一刹那我回頭對龍鳳哥招招手:“平行世界,我們有緣再見!”
我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隻聽見風聲,還有我最後回望土匪窩時候龍鳳哥從窗口探出來看著我和紫萱的那種不敢相信這一切的表情。
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