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小飛見若男他們收到他的鼓勵,自己也給代入了,興奮得揮舞著拳頭:“加油!我們一定贏!”
紫萱見他這麼興奮,會意的一笑。這個團隊如此的完美,和自己以往的工作環境大相徑庭,以至於她自己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夢境中,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人呢?陳明真找不到,所以唱了出來。她紫萱明明浸潤其中,卻不敢完全相信這些都是真的?每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又不禁化身為黃西,一直在追索是真的嗎?某次依偎在潘若安的懷裡討論她這方麵困惑的時候,潘若安卻舉重若輕,說她有天然的自卑,總覺得自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紫萱說確實如此啊!接著潘若安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在她麵前做了幾個標準化的健美先生的姿勢後再以一種明確的語氣告訴她,既然你能遇上我潘若安這個天下第一美男子,也就能遇上林凡這種天下第一大瘋子。紫萱這才相信了這一切都是真的,立刻將陳明真和黃西賜以詩人的名頭從心裡驅逐到了邊塞去再也不給回來了。.
現在看著這股東之一的張小飛,股份比例幾乎是最大的,但是卻一點架子都沒有,還主動熱心的參與項目的籌建工作,進一步印證了這一點,就是她遇上潘若安和林凡之後,運氣確實開始平順穩妥起來了,隻是還有一點心結在心裡隱隱凸顯著,這一點對於她來說,是那種佛爭一炷香的境界,但她從來不敢在任何人麵前將這事說出來,即便是和潘若安完全坦誠相對的時候也是如此。她紫萱,真名王招娣,一個充分體現父母對後代殷切的期望的名字,從她懂事開始就一直像一座大山般壓著她,所以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努力的結果,像一條100公裡的路,她走了99公裡了,就差和潘若安的最後1公裡了。這最後1公裡,她想的是:和潘若安結婚後,第一件事就是要生孩子!一定要生到男孩!怎麼都要生到男孩!這是她一種向現實抗爭的具象手法,怎麼能說給彆人聽呢?她知道,如果她將這樣的想法說出來的話,聽者無論是誰,都會立刻沒有了下巴,因為她說的這個想法和她本人的現代化女性形象完全是兩碼事。
紫萱想到這裡,對張小飛的舉動就完全理解了:“小飛小飛,至於這麼興奮嗎?”
張小飛說:“當然興奮啦!眼見我們就要開始收錢數錢了啊!我就怕我的手啊,抽筋兒!”
紫萱笑了起來:“你呀,就想著孔方兄!難道沒有其他理想了不成?”
他搖頭晃腦起來:“有啊!我的理想就是天天數錢!紫萱,我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賺到第一筆錢的時候,還真的學影視劇裡的橋段,從銀行裡取了50萬現金出來,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裡,和老婆關起門窗來,然後將紅牛們往天花板上拋灑。哎呀,你都不知道,那種天降紅牛紙張的感覺,就是伍佰唱的歌那樣的意境。”
“伍佰的歌?有唱過紅牛紙張嗎?”紫萱一時間納悶了,忍不住好奇之心,就問了這麼低級的問題。
“有你這樣理解的嗎?哎我說你看看你現在,不就是不怕了嗎?啥畏高呀!啥害怕呀,統統不存在的。”紫萱說。說著就眼見快要上到山頂了。
張小飛一聽紫萱表揚自己,然後在看看自己此刻的狀態,馬上就在滑道車上挺起了胸膛:“嗯,我都說我能啦!”
若男和小強跑在山脊上,聽見有人喊加油,兩人便朝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除了透過林子的縫隙看過去,卻沒看清楚到底是誰在喊加油。邊跑邊朝聲音來源處揮揮手,便繼續往上跑去。到了山脊上的打卡點打卡之後,兩人放緩了一點腳步,前麵比他們早兩分鐘出發的隊伍就在前麵不到十米的路上,也就是說,他們幾乎領先了前麵的對於近兩分鐘了。等他們跑上山頂快到地坑的位置時候回看山脊打卡點的時候,還沒有見到後來人,而山脊到地坑這段距離,剛才他們跑了差不多三分鐘。兩人一核算,既然領先了這麼多,,稍微放緩一點也沒問題,因為接下來的路程,更是艱辛。若男用身上的對講機和阿基和莊家銘通話:“家銘哥,你們現在的位置有了解嗎?”穀
莊家銘在對講機裡說:“若男啊!我們已經從水庫劃艇上岸了,正準備跑上山頂,我們前麵的隊伍隻是領先我們十米!後麵的隊伍現在才到水邊準備劃艇過來,我們應該領先大概四到五分鐘吧!真想不到啊!”
若男說:“那是!我們天天泡在這山裡,不贏不應該!加油!我們也到山頂了,準備到水晶廣場打卡了。待會兒如果遇上的話,我們再商議一下!”
矮仔成也上了山頂來了,正好見到若男在用對講機通話,然後接著見到紫萱,便馬上上去逮住了紫萱:“紫萱啊!你看看我這是啥?”他舉起左臂做了個握拳的動作,“你說說。”語氣有點不滿意,但是臉上卻帶著笑意,一種明顯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態度。
紫萱看著眼前的矮仔成在做動作,她見到矮仔成的笑臉,便知曉了一二。於是便問張小飛:“小飛,你知道我們村主任這動作的意思嗎?”
“比塊頭?”張小飛顯然不解風情,“看好了啊!天下我有!”然後他也舉起了左臂,也做了個握拳的動作。
紫萱和矮仔成不約而同的一拍腦門:“哎我去!”
張小飛問:“我做錯了嗎?”
紫萱指著他的左臂和矮仔成的左臂問張小飛:“這是什麼?”
“左臂呀!”張小飛答得爽快。
“對!就是作弊!”矮仔成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