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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就和他有化學反應了不成?昨晚我們去水庫邊上坐了啊!聊天!聊人生!”陳淋語氣突然就勇氣起來,果斷殺伐。
“我知道啊!視頻上都有呢!你看看,你倆這小身影兒,拽著手就到了水庫邊上,還跑到水庫裡那塊正方形石頭上聊天!我告訴你呀,這正方形石頭,就是你住的這間石屋的泡池裡在台風之夜裡不知道怎麼飛到水庫裡去的。後來我專門讓若男加裝了一個攝像頭從山上監控著這塊石頭!嘿嘿!你看看,這角度看上去多有意境!當然了,得有人在上麵聊天,最好是在夜裡,星夜裡滿天星光那種,然後是一男一女聊天的那種,依偎在一起也行,靠著都行!你看看你看看!這情景,你說是培訓,嘿嘿!那麼我也是相信的!”
我說著說著,眼前就仿佛出現了那副絕美的畫麵,就是我剛才形容的畫麵,代入感極強。
陳琳弱弱的問我:“你都看到了?”一副楚楚的樣子,和之前有點女強人的樣子不同,但是我又覺得她的女強人的樣子和紫萱的又不是同一個類型的,陳琳這種女強人,就好像一座看上去堅硬無比的城堡,隻要堅守不出,三年無憂的那種,不怕風來不怕雨,更不怕特洛伊木馬,誰想到一個我們看上去人畜無害其貌不揚的小強一出現在城下,城頭上已經搭弓張弩的女王卻急忙給打開了城堡那樣不可思議。這樣不可思議的場景,真的就出現了。
我嘿嘿一笑:“嗯嗯。”
陳琳溫柔的埋怨:“你怎麼像龍鳳哥那樣的口風?很猥瑣呀!”語氣軟軟的。天哪,我想象不到她是這樣對小強的。如果是,當然是,也必須是了,那麼小強當然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柔包圍感覺。
一旦陷入溫柔鄉,我還真的怕小強鐵了心跟著她走呢!
我說:“哎,當時我從監控視頻山剛看到你倆的樣子,我心裡就咯噔一聲,完了!”
“完了?什麼意思?”陳琳急了,她一定以為我在想小強的缺點什麼的。
我看著她:“完了就是完了啊!沒什麼意思!”我見她急切的樣子,心中暗笑,沒等她說出口我就立刻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們項目完了!”
“你們項目沒完啊!我這評估都很不錯的呢!”陳琳脫口而出,“就是還差那麼一點而已啦!能在開業前補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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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擺手:“我不是擔心這個。我呀,擔心我們的小強給拐走咯!哎,我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好不容易招了個不計較工資的小強,這下好了,給你拐跑了不是?”
陳琳放下心來:“我以為你說什麼呢!誰要拐走他了?我才不要呢!”
我看看她那口是心非的表情:“不要?真的不要?那好待會兒!我送你走!麻煩你刪了他的微信。從此兩茫茫就好!免得他日夜長籲短歎的。”
“你說到哪兒去了?真是的,你你!哎!你!”陳琳一時間說不出什麼來。
我這才悠悠的說:“從監控裡看呀,水麵上這一塊石頭,還真的挺有意境的。在水中央的感覺。林子祥還真的唱出了感覺,我現在腦海中還有畫麵。可以用這個畫麵來做宣傳了。”
“在水中央?林子祥?”她有點迷糊,“我就知道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是不下水的,在水中央是要下水的。你和小強都下水了啊!”我說,“不然你能跳過去?這兒又不是虎跳峽,你是屬老虎的嗎?顯然不是。幸好我們有高清攝像頭,看得那個叫清清楚楚呀,人家小強犧牲自己跳下水,然後抱你過去這石頭上的。還好不是深秋,不然我會立刻叫人送寒衣的。”
“凡哥,彆說了成不?”叫我林凡叫得那麼果斷,今兒就變成叫我凡哥了?套近乎了?
我笑了:“我都說了,這是好事。唯一可能不好的就是我擔心你呀,拐走小強。”
陳琳說:“不會不會。相反的,我會經常來你這兒呀!嗯,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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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連謊話都不會說。”然後突然我就轉變了臉色,變成了笑臉,“不過這樣我就放心了,小強啊,你說他不單純嘛!還真的不單純!不然做不出這麼多好的設計,也做不成好電工!你說他單純嘛,也單純,既然工資都不會和要求高一點,就讓我做主,人呢,還不計較,誰叫隨到,老黃牛,小黃牛一樣任勞任怨。性格好!就是家境有點讓人心疼。不過來了我們這兒呢,性格開朗了很多。”
“對呀!昨晚他也說了,他說非常感激凡哥你給他機會成長,然後…”
“打住打住!我最聽不得就是然後什麼的,這是個大轉折,彆!千萬彆!”我打斷了她的話。
“凡哥!你聽我說嘛!他說這裡很好,他會一直待下去,除非你不要他哦!”陳琳說。
“怎麼會不要他呢?我們本家啊!這點上我可當他是我弟弟呢!”我笑著說,“我在這裡好多弟弟妹妹的。我博愛,嘿嘿!”
“我是個不婚主義者,沒想到在銀海灣就破戒了啊!都怪你!”陳琳也毫不掩飾了,“都怪你!不過也謝謝你!”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的敢愛敢恨啊!也敢說,更敢做!和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對比起來,我真的有後怕,同時也慶幸幸好勇敢起來那麼一回,做了一回風口上的飛豬,如果這項目現在才有想法上馬的話,去哪裡拉投融?想都不用想了,現在的投融環境變得那麼的苛刻,超大的項目當然有人會投,但是那麼都是具有壟斷性質的,比如什麼社區團購,三令五申不要和小販搶生意,就是有巨頭霸王硬上弓;像我們這樣超小的項目,大的投融者正眼不瞄你一眼,小的投融者抱薪過冬,任你說得天花龍鳳也很難拉到投融了,像廖輝和王大力這樣依然想投我們的投融者,鳳毛麟角了。我相信他倆要投我,也是因為看到了我們已經準備起跑了,不然也是正眼不看我們一眼的。這兩人說不定要我簽什麼對賭之類的協議。
我說:“他會留在這裡就好!你有空要多來!我替你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