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搖搖頭:“我能有什麼瞞著大家啊?你看看,金錢方麵,張小飛借給我和康少強借給的錢,統統在同一張卡上,我給了曉蓉管理;舉報方麵,應該康少強能搞定了。我就單純的想出去走一走而已啦!”
龍鳳哥說:“紫萱姐,我們凡哥的心呀,就是去海瀾之家那樣,一年兩次想放縱的那種。哎,不是搞亂七八糟的那種哦!他呀,骨子裡還是有點執念的。”這彩虹屁說的好像真的就活在我心裡似的。
不過,這句話確實說得好,說到我骨子裡去了。幸好他龍鳳哥不是女的,如果是女的,千萬不要是我的老婆,一舉一動都知曉。
我突然像是記起什麼似的,連忙拉住龍鳳哥:“哦,矮仔成的那3天告訴他我們替他抽簽了。不過你後麵加上一句‘這3天,隨便他選樹屋或者懸崖玻璃屋或者石屋,隻要那天有空’。他怎麼選擇,確定後告訴若男。”
我看看時間,若是現在趕回城裡去,還能在家裡睡個好覺,可是在老婆麵前,行李和我的表情是掩蓋不了的。另外一點,我對家人的感情沒變這是可以毫無疑義的,可是偏偏就是對老婆的感覺似乎有點變化了,從愛情變成了親情,卻似乎失去了兩夫妻之間應有的激情。剛和老婆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一天24小時掰成48小時都膩在一起;等林雲誌出生了,大家都沒有帶孩子的經驗,我的工作也開始逐漸忙碌起來,兩夫妻膩在一起的時間都有了限製,要麼就是工作忙起來披星戴月的,要麼就是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卻給林雲誌這小子的哇哇哭聲攪和了去;等到工作開始以我為主的時候,老婆帶孩子開始有了經驗和樂趣,便開始對我的要求不太感冒了;好不容易林雲誌上小學了讀中學了,那種膩在一起的感情看似卷土重來的時候,小豌豆不請自來,硬生生的成為了兩夫妻之間的“第三者”,甚至比林雲誌更加變本加厲的日哭夜啼,加上自己的工作正在經曆這人生職場中的動蕩前夜,兩夫妻膩在一起的感覺簡直就是段子上說的左手摸右手了。兩夫妻對於兩夫妻之間的那些事兒,再怎麼輕車熟路也貌似無感了,反而躺在床上討論最多的卻是各自翻著手機裡的信息說上兩句,但是,兩人看的信息範圍都很不同,老婆看的都是育兒或者菜譜之類的,還有一些瑜伽或者養生的內容,我呢,看的卻是很寬泛的內容,上至天文,下到地理,關心一下敘利亞和阿富汗的難民,調侃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袋鼠和約翰牛,手機微信裡的看一看,怎麼都翻閱不到和老婆相同的內容。還好,兩人還沒有到為了一個觀點或立場吵架的階段,我也竭力避免兩夫妻會走到那個階段,那個階段等同沒有前路的巷子。
想到這裡,輕歎一口氣,我還是在銀海灣待到明早一早再直接坐車去火車站好了。至於爬山或者履行要用的各種個人裝備,可以在銀海灣的商店裡買得到。至於要哪種,我有伊萬這個大參謀在啊!尤其是爬山鞋,我最是注重的,在梵淨山那樣濕滑的山裡,一對防滑的鞋,分分鐘能拯救你的一生,我可不想成為自由飛翔的主角。
伊萬剛好走到樓下,正準備興衝衝的往懸崖方向走,聽我這麼一喊,停下了腳步:“啥事?”
我說:“你哪兒都彆去,陪我去買裝備。”
伊萬便在樓下等著我。等我下來了,問:“去梵淨山的裝備嗎?”
我點點頭。
“那算你找對人了。如果你找其他人,那你就是緣木求魚咯!”他字正腔圓的說了這個成語。
“嘿,你的漢語突飛猛進啊!”我不禁表揚了他。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如果他和三斤姐是相敬如賓的話,按照質量守恒定律,三斤姐的俄語應該可以和俄國人進行家常式的聊天了。
“土匪沒門進?你是說土匪窩的事嗎?”他好奇的問。看來表揚人不是什麼好事。有些人一表揚就出問題,比如《亮劍》中的李雲龍,現在的伊萬。一表揚,那大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一拍腦門:“哦哦哦,你說是就是吧!走啊!銀海灣哪間有符合要求的裝備?”
他說:“哦,還是有的。我屋裡還有一些裝備你可以帶上,有些是用過的,比如行山杖,背包之類的。這些就不用買了,你回來還給我就行了。不還也行,折現。”他笑嘻嘻的伸出手來。
“折現?幾折啊?”我也和他開玩笑。其實這老毛子還是很優麥的。
“五折吧!”他伸出一個手掌做了個giveefive的手勢。
“骨折?你等等啊!我找條棍子來。”我笑著說,“走啊!上車去。”
他也笑了:“買一對好的鞋是必要的。爬山就是怕腳底打滑。哎,在中國就是方便,如果不趕時間,在網上買東西真方便呀!哦,我在家的時候,你知道的,我家在海參崴嘛!我們那兒網購不方便的,但是我們可以去邊境的商貿城,裡麵什麼都有。不過現在呢,我真的覺得在中國很好,就算我現在回家,基本上一天的高鐵再轉一下車就回到了。四海為家。”
我笑著搖搖頭:“請你來當參謀買一對鞋,你就話匣子一樣。怎麼和三斤姐一個樣呢?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