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康少強說:“要麼我們下水?共浴愛河一番?”
張小飛在一旁捂住嘴笑。
我說:“你笑什麼笑?上次和你沐浴愛河的時候,連皮劃艇都看不過眼了,自動飄走。我和你八字不合。”
張小飛隻好點點頭:“好好好,老夫掐指一算,你和康總最合得來可以了吧?那就下啊!”說罷推了我一把,我差點就給他推了下水去。
我問康少強:“來啊!一人一條艇就好了。皮劃艇很容易學的。”
他擺擺手:“不了,水性不佳。”
張小飛已經爬上一條雙人艇,一聽這詞,差點就搖晃掉了下去:“啥?我沒聽錯吧?水性楊花?”
康少強將手聚成喇叭狀:“我說我水性不佳,不是水性楊花。聽啥呢?你耳背吧?”
我指指我兒子,他正好從艇上一個猛子紮下水去,然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水才到他的脖子:“你看看我兒子都不怕。這裡平均水深不到兩米,基本都是1米半的樣子,庫底都是花崗岩碎石,也不硌腳,來吧!隻要會浮就可以了。商海你暢遊都沒問題,這裡還怕溺水了?單人艇吧!何況還有安保人員在一旁。”我指指在水庫中間獨自劃著艇慢悠慢悠看著水庫裡玩水或者玩艇的人,“個個都水性十足,都是浪裡白條,海裡鍛煉出來的,在這水庫簡直就是噴水池了。”
我扔給他一件救生衣:“穿上。”
他疑惑的看著我:“不是說水淺嗎?”
張小飛剛將救生衣穿好:“就算你的馬路上的小水坑玩水,最好也穿好救生衣。”
康少強看看我:“好好好!你的地盤,你說了算。劃艇這玩意,我還真的沒玩過。”
我將他救生衣上的繩子穿過他的雙腿之間:“這條繩子要穿過大腿,然後再卡在救生衣上,這樣救生衣就不會脫落。劃艇很容易的。”
龍鳳哥和康少強小舅子拿著飲料和小食在岸上喊著:“我們呢?”兩人就在岸上不知道說著什麼,情緒似乎有點小激動,或者這就是天生的冤家?
康少強說:“你們要玩就下來吧!”
我對他說:“看著我的姿勢。”我在水上將幾種動作教了他。他一下子就掌握了:“原來不是很難。不過對臂力有要求。”
張小飛說:“錯!是對腰力有要求。所以我不能劃你們玩的單人艇,我隻能玩這充氣的雙人艇,不然屁股受不了。”
我說:“同是劃艇,自己選擇,目標:桃花島!哦,不對,不是桃花島。哎,就水中央的那個島。我計劃將它變成單家獨院。客房兩間,一間在島上,屋頂不是全玻璃,但是可以遙控展開,夜晚可以看星空;另一間是水下客房,可以看魚兒在玻璃窗前遊來遊去。”
康少強若有所思:“哦,我知道,類似三亞亞特蘭蒂斯的水下客房。或者迪拜的水下客房。”
我說:“我們這裡是能算是半水下了,畢竟島邊上隻有一米多。不過這個建造難度有點大,保留做法吧!實在不行,水下客房就改一改,改成高腳屋那種吧!反正兩間房的感覺要統一,不會顯得在水庫中央太另類。”
康少強問:“這些都立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