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想法是不是想到一出算一出?我想了想而已。”
我以為龍鳳哥會第一時間辯解,沒想到紫萱卻先說了出來:“如果你真的隻是想想而已,那你就已經開始落後了,看來確實是我和龍鳳哥上場的時間到了。”
龍鳳哥也跟著嗯嗯的點頭,還把雙手合在前麵,煞有其事的樣子,就像足球場上防止任意球人牆的那種防禦姿勢,難道他怕我的任意球?如果有,那我就隻能是他捂哪兒我就將球射哪兒了。不為什麼,就為了他這一聲嗯嗯的附和聲。
我問:“紫萱,你早有這想法了?”
紫萱得意的說:“那是。不過我呢,隻是有一點這些想法而已,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和勞工接觸多了,自然就自信了。”
我有點驚訝:“啊?勞工也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怕不是連圖紙都設計了吧?”
龍鳳哥說:“你猜得沒錯,確實是有圖紙了。”
我急了:“喂喂喂,這可是我的創意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紫萱指指自己:“我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吧?”
我說:“那有點像非洲那些國家默不作聲就ZHENG變的感覺啊!我怎麼就那感覺呢?”
紫萱邊往地坑外麵走邊說:“現在知道也不遲。哎,說勞工,勞工就來了。”勞工正從菲菲石屋那邊走過來。這些時間,公司很多人都不用吩咐,自然而然的在自己範圍內工作,勞工不是在山頂,就是在上山頂的路上或者在上升的籠式電梯裡,反而在公司很少見到她了。
我見紫萱往東麵走,趕緊朝龍鳳哥示意,龍鳳哥才反應過來,馬上跟了上去,走在靠懸崖的一邊,然後朝水庫方向指了指:“紫萱姐,你看看水庫那邊,那將是我們第二期開展的地方。”
莊家銘也跟了過來:“去土匪窩和法菲石屋,看看是否驗收合格。”
紫萱看看龍鳳哥:“怎麼你表現怪怪的?和林凡一樣。”
我在後麵接了一句:“怪啥?我們正常得很!”
紫萱停下來:“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正常了?”
我也停了下來:“哈哈,有人對號入座了。”
勞工走了過來:“怎麼了?走著走著就停下來了?找到決鬥的地兒了?”
紫萱開心的摟著勞工的肩膀:“嗯,準備決鬥。林凡他有劍,而我沒有。”她的眼神才是有點怪怪的。
我說:“我當然有劍啦!”
龍鳳哥捂住臉:“老大,你掉坑裡啦!”
兩個女人聽我這麼一說,像是吃錯藥的耶耶耶的叫了起來,好像還沒決鬥就已經贏了似的。
我問龍鳳哥:“啥坑?”
龍鳳哥回答我:“彆說我和你認識好嗎?人家說你有賤,不是說你有‘劍’。貴賤的賤啊!”
我才醒悟過來:“人生處處都是坑,尤其注意自己人。這坑夠大的,我一個人填不滿,來來來,一起!”
勞工看著我,幸災樂禍:“自己挖的。”
紫萱也幸災樂禍:“你怕是很難爬起來了。我挖的坑無比的大。”那表情,就是幸災樂禍的最佳演繹。
我問勞工:“山頂廣場玻璃地麵能什麼時候搞好?”
勞工說:“就快了啊!和電梯和棧橋一起的。材料都一樣,一起運過來的,沒有什麼理由推遲。”
我一本正經的說:“嗯,那現在有理由了。”
她愣住了:“要變?”
我說:“嗯。”
輪到紫萱急了:“為什麼?什麼理由?”她當然急,因為這個玻璃廣場將是她和潘若安結婚的場地,早就說好了的。現在她來了項目工作,當然最關心這個場地了。
勞工看我一本正經的表情,明白了幾分,想笑又不敢表露出來,隻有龍鳳哥知道是什麼回事,但也是扭頭朝向海邊方向在笑,隻有莊家銘還傻嗬嗬的看著我,和紫萱一樣的表情:“對啊,沒有什麼理由推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