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兩天,父母家還有醫院和自己家來回的跑。醫生說可以出院了,我們的心才放了下來。老媽說:“你還要處理項目的事情就趕緊回去吧!”
和父母、老婆孩子說離彆總是最傷感的,尤其是對著自己的女兒,看著那稚嫩的麵孔,還有稚嫩的聲音,隻好騙了騙小家夥說爸爸待會兒就回來,她才揮揮那小手說拜拜。每天晚上隻要有時間我都視頻的,所以這小家夥也就覺得爸爸的離開之時一會兒的事而已。
我又去找了幾個股東,坐了一會兒,將項目情況彙報了一遍,大家都覺得進展尚算順利,至於小小的偷步行為,大家都笑笑就算了,因為現在的清理工作包括清除雜草都是以村委的名義去進行的,多少有點擦邊球的含義。
回到銀海灣,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正常情況下都下班了,不過總有人留在公司看電影啊、打遊戲之類的。今天也不例外,呂若男、蕭堅和龍鳳哥都在電腦前團隊作戰,今天看見伊萬也給拉了進他們的革命隊伍裡。
四人見我回來了,也沒理睬,繼續作戰。我看看黑板上的工作計劃,也沒說什麼,說了聲你們繼續後就開車直接上了水庫。
水庫上也有公司的在,勞工和曉蓉就在劃艇呢,看上去還是挺專業的樣子,我揮揮手:“吃飯沒?”
她們回答:“餐廳留飯呢!”
張小飛鑽了出來:“這兩天消失了哦!啥事?”
我衝著他嚷嚷:“我餓了。所以上來找吃的。”
張小飛無奈的搖搖頭:“我怎麼就攤上你這樣的朋友呢?哎,既然是朋友,來了有好酒,是豺狼的話,沒有獵槍啦!”
我也不客氣:“快點,大爺我餓了。”
他看著我:“你就知道我屬黃鼠狼的啊,專門吃雞的。我不在這兒你都不客氣了啊!何況我在。今天吃白切雞。”
我大喜過望:“我就尋思著今天想吃白切雞呢!真是心有靈犀。”
他看啊看我:“你就這點出息。今天的雞,挺肥,也嫩。我還差點不記得自己還在屋後種了紅蔥頭一大片。蘸著吃!嘖嘖!”
我朝水庫裡揮揮手:“還不上來啊?有白切雞呢!”
果然都是吃貨,一聽有好吃的,十分鐘不到,就已坐到了跟前。
張小飛搖搖頭:“總感覺你們就是鬼子進村。”
我點頭:“嗯哪!你說得對,沒這些雞,你的小命不保了。”
張小飛繼續問我:“剛才問你呢,消失兩天去哪兒呢?”
勞工問我:“阿姨沒事了吧?”
我看看小飛,然後回答:“高血壓都這樣的啦,不能吃肥膩的,她還吃,不就血壓嘩嘩的往上竄咯!220,和電壓一樣嚇人。現在回複正常了,不然我也不回來啊!說了,以後不準吃肥膩的東西,一律!還說要開家庭會議說什麼玩意真的爆血管就不搶救了,免得三方難受。哎,聽了才難受。”
小飛一聽,看看我,看看勞工,再看看自己手上拿著的白切雞的大雞腿,見我看著他,有點心虛:“我、不吃這肥的不就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