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哥剛回來,見大家熱火朝天的在討論著,便明白了幾分:“那好,咱們要開始新的篇章了。好了,我們又準備成為更另類的人了。你,不用進階,本來就是。”他指了指呂若男。
呂若男其實並不是那種不好聊的人,隻是很多時候說的少而已。她切了一聲:“在懂你的人群中散步,就足夠了。其他的,沒什麼。這個世界上,隻有20%喜歡你,20%討厭你,60%保持中立的。我不介意。”
龍鳳哥說:“我們這個項目可能不是這樣的比例。”
曉蓉朝我招招手:“頭兒,你過來一下。”
我撇下這群熱鬨的家夥們,和曉蓉談了談,我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沒等她說出來,我就說:“關於建設資金,我先和勞工還有老程等股東商議一下後再說。你不必擔心支付問題。我就問一句,現在的正常支付沒問題吧?”
曉蓉笑了:“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就好!哎呀,我怎麼覺得財務總是悲觀情緒呢?”我說,“這可是我個人的觀點。不要介意。”
曉蓉說:“我又不差你一個介意的,不過你不介意就好,或者這麼說吧!財務和財以外的人,就是悲觀和樂觀的分彆,也並不對,應該是是還有半杯水和還剩半杯水的觀點角度吧!”
我問:“那按照你財務的判斷,我們項目應該有怎樣的進度?”
曉蓉:“半年內搞不出來,會很慘。半年內搞出來,陽光燦爛。”
我點點頭:“我明白了。這個臨界點,如果團隊成員問起,麻煩提前兩個月,讓他們有緊迫感。”
勞工也走了過來:“我不是電燈泡吧?”
我說:“照亮我們的前路,是曉蓉更是你勞工。說。”
勞工說:“可以找材料供應商、設備供應商,更可以聯合設計院做項目建設招標了。大概的預算我們有了個底兒了。”
我問:“這個要另外開個會。你我她三個人,再加上龍鳳哥和蕭堅,關於建設的。其他的,再另行。”
勞工說:“那就現在!”
這個會足足開了三小時,在水庫邊上。大家漸漸的都喜歡上了水庫,反而好像疏遠了懸崖。對於這個問題,我有過疑惑,為什麼大家居然都不想麵對懸崖,後來才想通,對於懸崖,人似乎有種天生的恐懼,不想麵對,而我們,卻要將這麵懸崖建設成玻璃屋酒店,朝夕相對,誰都不太願意,所以每次開什麼會,無論誰主持的,都願意開車或者爬山二十分鐘上來開會,然後再借機吃一頓或者玩上半天才走。
等勞工將這些光顧建築方麵的專業對我們費儘九牛二虎之力闡述之後,我內心的壓力就驟然增大了許多,還是錢的問題,這需不需要再次來一輪投融?我覺得,比頑強的敵人更可怕的是看不見的敵人。金錢就是我最大的敵人。這個世界上,隻有三種情況讓你不得不低下你高貴的頭顱。第一是現實打壓得你抬不起頭,第二是你窮,精神層麵還是金錢層麵二者有一,第三就是手機。我和項目符合前兩者的情況,以前沒搞這個項目的時候,隻有第三種情況符合我的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