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是夜深,想必小家夥們都睡著了的,我慣例般躡手躡腳的進屋,正準備開燈,燈卻自己亮了。老婆臥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怎麼了?輕手輕腳的,看來你已經習以為常了啊!”
我給嚇了一跳,老婆開燈的那一刻我還以為像影視劇裡那樣給我什麼驚喜,滿屋子人在黑暗中等待的那種場景。幸好沒人!因為我是習慣了一進門就能脫的都脫了的,然後直奔衛生間進行個人衛生大掃除的。
“老婆,怎麼沒睡?兩個化骨龍呢?”我確定是老婆一個人在客廳後,鬆了一口氣。
“不要老想著兩個化骨龍,我可是你的化骨融,融化的融。”老婆居然說話也出口成章了,水花一道一道的,還諧音梗。
“我得看看,這個大家夥睡覺摟被子夾被子的,哪晚不是我在給他蓋被子。這小家夥睡覺打轉轉的,經常頭尾相反。”說著我就要去房間。
老婆攔住我:“今晚彆理他們,今晚我要好好修理你。”
“切,還修理我?下午說彆接他們回來你還不乾,現在來修理我?除非這兩個小家夥不在家!”我回了一句。
“林凡,你說對了!今晚兩個小家夥不在家!他們的爺爺奶奶在你老妹家住下了,說要帶兩天。大的上學不用接送,小的不用喂奶,滿意了嗎?”老婆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這驚喜來得實在太突然,不過不突然的話又不叫驚喜了。
“那好!真是太好了!久違了,二人世界。我、我先去洗澡!”我都開心到有點語無倫次了。
“至於嗎?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激動。”老婆看著我笑著說。
我趕緊鑽進了洗手間,似乎今晚的花灑特彆的撒歡,特彆的奔放,特彆的熱情,不禁哼起了水長流這首歌:“水長流,流去不回頭,就像我倆的愛情,一發不能收,生生世世到永久,看那江河水長流,啊,浪濤濤歲月悠悠,啊,江河水長流…”
老婆在外麵似乎對我喊著什麼,我沒留意聽。暫時放生她十分鐘,十分鐘以後就,嘿嘿!
不得不說,浴室裡唱歌特彆好聽呢!是因為心情放鬆還是因為其他的?我記得一個科普知識裡有說過的,好像是說因為浴室裡有蒸汽將空間變成了類似麥克風一樣的原理,然後將聲音放大成了立體音,還是環回聲道的那種。加上洗澡本來就是輕鬆愉快的事,自然就會覺得自己的聲音好聽了啊!而且這首“水長流”也挺應景的,還是我的飲歌,每次我一唱這首歌,我自然就是好人好事好心情的三好學生了。
老婆衝了進來問我:“洗完沒有?”
我色眯眯的看著她:“急什麼?要不一起?”
老婆趕緊退了出來:“我早洗好了。快點!缺你不行!不過要穿衣服出來!”
我衝著她喊:“我還穿什麼衣服啊?赤果果的不行嗎?人家鄭鈞都有歌唱了,赤果果,等會吃果果!”
老婆撂下一句話:“記得穿衣服。”
我邊擦身子邊在想,乾嘛要我穿衣服啊?待會兒又要脫!啥原因?哦,我記起來了,剛才客廳的桌子上有兩根蠟燭呢!還要點蠟燭?不是會滴蠟吧?還是說在客廳不開燈隻點蠟燭?嗯,這樣也好,既然老婆要製造浪漫,我為何不坦然接受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