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那個氣呀,就像河豚魚的樣子,我老婆安慰她:“彆理他,他從來就是這樣不正經的。”
潘若安說:“你彆看我們凡哥不正經一樣,其實正經得很,尤其是在工作方麵。對了,我可不是在現在這個時候才和你說我想追加的,既然康少強不玩了,他的股份給我好了。你說我‘趁人之危’也行,說我‘雪中送炭’也行,這樣如何?至於說再如果的,如果還需要投入的,那可能就吃力一點了,畢竟你的前老板我的吳昊天同學還沒還錢給我呢!如果還了,我還要追加下來A輪以後的投資。我知道你肯定不僅僅隻是想玩這一個項目的對吧?”
我說:“如果這個項目做起來了,品牌輸出是可行的。這樣的話,可能我們就成為國內的極限項目投資開發的翹楚了。這個想法是有的。”
他一拍我的大腿,然後對紫萱說:“對了!我都說我們凡哥肯定有這心思的,對吧?”
紫萱恨恨的說:“你贏了好不好?”
兩人就在我麵前耍起了花槍。我揮揮手:“拜托兩位,不要在我麵前撒狗糧了。我自己都有,要不要試試陳年狗糧的味道?”
潘若安笑了:“看你這樣,應該問題不大了。”
紫萱接著說:“這樣吧!你啥時好了就告訴我,我再約人。”
我點點頭:“哦,紫萱,這樣的話,你彆在群裡說我遇上車禍了。免得人心惶惶。”
兩人走後,我對老婆說:“醫生好像沒說不能吃什麼是吧?”
老婆笑眯眯看著我:“就知道你想吃什麼了。我叫了外賣了。”
正說著話,便聽見送外賣的在外麵敲門:“林凡的外賣。”
我看著老婆:“哎喲,真不愧是我老婆,我在想什麼都知道。”
醫生說還要觀察24小時,問我有沒有不舒服,把我嚇得夠嗆。自己左右摸索,也沒有什麼不舒服。
第二天下午,醫生說最好還是要留多24小時比較好,又在心神恍惚中度過了這一天。
第三天下午,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看看才有了點消退的肋骨紅腫痕跡,心裡突然跳出個荒唐想法:如果某根肋骨上的傷痕不消散,那麼多像一枚戰鬥勳章啊!
等真的走出醫院後,才發現白雲藍天真的很好很好看,雖然護士也很好看和溫柔,不過老婆一直在身邊…,說什麼呢?
回到家,就我和老婆兩個人在家,女兒和兒子還在老妹那兒呢!嶽父嶽母兩人見不用帶外孫,便去走親戚走了兩天了,真是難得的寧靜。我說:“老婆,難得家裡不嘈雜,我們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