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按照老妹給的定位趕了過去,好不容易才找到勞工的家。居然是老妹來開門的,我見老妹還在收拾,便說:“不是說勞工不走了嗎?人呢?”
老妹翻了一個白眼:“我從來不覺得我哥有哪方麵的魅力能讓彆人真的為你而改變,除了我嫂子。嗯,極大可能是當時她認識你的時候可能沒戴眼鏡!”
我拍了一下老妹的頭:“這樣損你哥,真有你的。人呢?交出來啊!不然我就…”
老妹瞪了我一眼:“不然你就怎樣?你想怎樣?你能怎樣?”
我弱弱的說:“哼!不然我就…,求你咯!”
然後勞工就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想不到啊!堂堂一個銷售部經理,居然還怕妹妹。叫我怎麼服你?”
我見勞工出來,大喜:“還好你沒走。我這個懸崖項目啊,非你擔綱不可了。”
勞工依然有點冷酷,這點和我老妹好像,難怪能成為閨蜜。她說:“非我不可?我當初回來的時候,公司的秦總啊,還有吳老板也是這麼說的。”
我說:“那你太抬舉我了,我和他們不是一路貨色。喏,就剛才,拿了支票了。我連吳老板都沒見著。算了,也許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勞工說:“你還真會體諒被人的苦衷。”語氣稍微放緩和。
我說:“我的苦衷也要有人體諒啊!”見她沒出聲,我便一口氣將懸崖酒店的來龍去脈像倒豆子一樣痛痛快快的倒了出來。
最後我說:“雖然現階段是種子輪,也許真的不一定能成功,不過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呢?這樣吧!我們的團隊做過預算的,如果三個月內還投融不了其他資金進來的話,這個項目就算嗝屁了。那時候你再走也不遲啊!你看看現在都年底了,還去J?要去,也要過了年再去吧!不過我有信心你過了年後還是在懸崖酒店項目裡。”
勞工聽我說完之後,沉思了許久才說:“好吧!我不走,留下來,如果這三個月做不成,就當我義務勞動了。”
我一聽大喜過望:“還不收工資?這太好了!”
勞工白了我一眼:“你就想!還真的當我義務勞動啊?該給的都要給,至於多少,我沒有底兒。”
我說:“難怪你和我老妹是閨蜜,都是視錢財如糞土的主兒,真好!”
她們兩個齊刷刷的看著我,不約而同的喊出:“住嘴!我們都是金錢的奴隸!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給嚇了一跳:“好好好,不賺你的便宜,你的便宜賺不了。何況我也沒想著賺你的便宜…”
“哥,你怎麼變得這麼囉嗦,連說話都新鴛鴦蝴蝶體了。”老妹打斷了我的說話。
“就是。我都答應了,你哥還喋喋不休。像個婆娘,哦,不對,像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那個林枚的哥,我說你呢!”勞工居然也開起了我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