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其他要問的問題也接踵而來,有正兒八經的,有熱烈歡迎的,也有冷眼靜觀的,我就像古代帶頭衝鋒的將軍,而這些問題,就是頗有鋪天蓋地之勢的利箭一一穿雲而來,我也一一接招卸貨。在那段時間裡,突然的自我時,我又以為自己幻化為身在東吳大殿裡的那個舌戰群儒的諸葛孔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疑問有什麼興趣有什麼敵意有什麼善意都統統的一下子釋放出來吧!既然我已經隻身前來,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求100個人裡100個人都滿意,但求絕大多數人都滿意,求大同存小異就是我這次想達到的目的。
這個推介會像極了一番車輪戰,期間李主任就像裁判一樣,不時解釋著問題。最後矮仔成總結了一下,向我提出了一個終極問題:“請問,如何保障思壁村的利益?比如說租金或者分成。”
這個問題一提出,其他人就開始了相互議論,現場突然間就像清早開始熱鬨的菜市,一開始是亂七八糟的,然後慢慢變成一條主線,最後將矮仔成叫了下去,竊竊私語了一番後,矮仔成問:“這個問題現在能回答嗎?”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眾人都看著我,我就像動物園裡的明星動物一樣,一舉一動都給眾人看的清清楚楚。我笑笑,雙手朝前做了個按住的動作:“這個問題正是我今天要向大家說明的最主要一點。不然這個項目再好,對思壁村也沒有意義。”
現場靜了下來,真的很安靜的那種,好像是贏過的諺語有說過的,如果人多的而地突然不約而同的安靜了像沒有人一樣,那個時候就是天使飛過的時候。
我很享受這種突然的安靜,越安靜越享受,這段時間維持的越長,之後來的就越震撼。
我看著眾人,眼神充滿自信,我看見了這個社的誰,我認識的,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信任;我看見了那個社的誰,我也認識的,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鼓勵;我還看見了那個誰誰,我也認識的,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希冀。我不是救世主,我不是被派來拯救思壁村的,我所做的,很自私的說,是為了救贖在原來工作中開始日漸消沉的自己,順便惠及了其他人,而已。雖然這種看上去已經對我信任的狀態從本質上來說無非就是相互利用,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他們給予我的信任,我以回報來回報他們。
我說:“項運作設計中,我有A兩個方案。方案A,投資股份中,思壁村以山做入股,不需要投資而占有10%左右的股份,享受盈利帶來的分紅;方案,思壁村也山為出租對象,每年收取固定租金。這兩個方案的具體數額,還要雙方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