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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7章 嫡公主複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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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掐死你!”南緗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淩恒一把抓著揮來的拳頭,現在的他雖還未痊愈但也好了一半,不再是那個風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你是我的人,得慢慢習慣我的觸碰。”

“你還敢說!”

南緗撲打上去,兩人扭作一團,淩恒邊笑邊躲,“你可注意點,這裡隔音不好,當心外頭人以為我們在做什麼壞事。”

想到昨晚的聲音南緗一哆嗦,本就緋紅的臉這回更紅了,淩恒越看越想笑。

————

嫡公主華陽被馬車撞傷後數月來一直在休養,如今已痊愈,又恰逢她生辰,皇帝特意在宮中為女兒舉辦芳辰宴。

宴會隆重紅火,除了“稱病”的太子外,其他皇子公主均到了場。

“今日起華陽就滿十六歲了,以後可是大姑娘了,行事要穩重些。”

華陽朝母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皇後見狀又笑道:“再往後就該考慮擇駙馬了。”

滿座公主們聽了也輕笑著朝華陽饒舌打趣。

“女兒才不要嫁人。”華陽清亮的聲音說著話,絲毫沒有任何扭捏,“女兒就要在父皇母後膝下,永遠做父皇母後的寶貝女兒。”

景隆帝聽了哈哈大笑,寵溺地朝她道:“不管嫁不嫁人都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就算一輩子不嫁父皇也能養得起。”

這話讓華陽更加開心傲嬌,她端起杯盞,回敬著每一個朝她賀壽的人。

目光無意間落在了越王旁邊的趙令頤身上,華陽臉上的笑容微微凝固。

上次見這女人還是伏在她腳下的卑微罪奴,而今卻與她同宴而坐,華陽很是不滿。

聽說另外兩個趙氏女也被指給了太子和明王,據說日子過得還不錯,不想自己休養的這些時日裡外頭竟發生了這麼多稀奇事兒。

“父皇也太便宜她們了。”華陽不服氣的朝貼身婢女嘀咕,“趙家狂妄忤逆,罪人之後卑微下賤,給王兄們提攜都不配,就該把她們貶至教坊司。”

“不對,教坊司都高待她們了。”

斜目睨著趙令頤,華陽酸溜溜道:“教坊司好歹是朝廷所設,去的都是達官顯貴,趙氏女這種下賤胚子就該丟進民間青樓。”

婢女陪笑著相勸,“公主高貴,不好張口閉口青樓楚館,奴婢知道公主是為皇家不平,不過聖上旨意已下,咱們還是莫多言的好。”

華陽鼻腔一哼,眼睛在趙令頤和明王身後的扶盈之間反複徘徊,看著看著,眼中劃過抹陰笑。

“父皇,這宮裡的歌舞都看膩了,挺沒趣兒的,不如找些新的樂子吧。”

“你是壽星,今個兒隨你,隻要說出來父皇一定恩準。”

華陽謝過恩典,晶亮的笑眸轉到扶盈身上,“都說趙氏女才華出眾,我看不如讓她們上場獻藝,也讓女兒看看是否如傳聞所言。”

皇後寵溺的看了眼女兒,又看向天子,靜等他開口。

景隆帝麵無表情,淡淡道:“也好,宮裡舞樂瞧膩了,正好為宴會助助興。”

得到父皇應許,華陽得意地勾起唇,“明王兄身後的那個身段不錯,瞧著也伶俐,想來會扭幾下,舞一段唄,讓我們看看相較宮中舞姬如何,跳好了有賞。”

話落殿中響起低低笑聲。

明晃晃的嘲諷明王不是聽不出來,但君父已同意,他也不好回絕,側臉看向扶盈,示意她上場表演。

扶盈低垂的麵容清冷漠然,她將隱忍藏著眸底,準備行禮應下。

“堂姐不善作舞,我為諸位舞一段吧。”

清婉的女子聲響起,聞聲望去,就見是席位上的趙令頤,她眉眼沉靜,淡然而立,如一汪秋水波瀾不驚。

“好啊。”華陽十分樂意。

話說她真正想刁難的就是這個已是側妃的趙氏女,不過礙於對方現在身份不好直接發難,她現在主動站出來最好不過。

越王想要阻攔,卻見令頤已朝場中走去,見君王沒有反對,內侍吩咐樂師奏樂。

輕紗長袖在悠揚琴音中揮灑開來,腰肢舒展,裙擺飛旋,曼妙的舞姿似雲端仙子輕盈飄逸,薄如蟬翼的披帛翻飛如蝶,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舞成漫空流霞。

渾然不在意落在身上的無數雙眼睛,女子一舉一動從容淡然,如若無人。

扶盈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感激和淒迷。

一舞罷,場內響起掌聲。

“趙氏女果然才藝出眾。”皇後笑道:“是比宮裡歌女舞姬有看頭。”

華陽也笑的美滋滋的,目的達到,她也不屑再刁難趙扶盈。

越王盯著笑成朵花的華陽,眼鋒冷得能殺人,在看向坐回身邊的令頤時,目光頓時又化為疼惜。

宴席結束後眾人散去,華陽陪著皇後來到坤寧宮,母女倆說著體己話。

“華兒,日後還是少尋趙令頤的晦氣,畢竟她現在是越王側妃,不看僧名看佛麵,總要顧及你越王兄麵子,你又不是不知你越王兄日後的身份。”

“怕他做什麼。”華陽漫不經心,“我的恩寵都是父皇給的,父皇許我一世榮華,我何須看王兄們臉色。”

“這話說得淺。”皇後柔聲訓斥,“你父皇能護你多久?這江山將來遲早是要交給你王兄的,你不與兄長處好關係日後誰還罩著你。”

華陽聽不慣這話,“父皇那麼寵愛女兒,總會給女兒安排好一切,再說不是還有母後嗎,任哪個王兄做了新君母後都是太後,我還怕他們苛待我不成。”

皇後搖頭歎息,“你呀,就是不聽勸。”

“母後不用這麼小心小膽。”

華陽傲嬌地靠在椅子上,豔紅指尖輕點著扶手,“王兄們怎麼了,我是父皇唯一的嫡出血脈,論嫡庶尊卑,我可比他們高貴得多。”

“若非我是女兒身,這儲君位置豈由王兄們去爭,統統給我靠邊站。”

皇後幽怨地看了女兒一眼,“這話在母後這裡說說便罷,萬不能拿出去。”

華陽撥弄著自己指尖,“人人心裡一杆秤,說與不說道理都是這樣,誰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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